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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出院去,伸手撫須,狀甚欣慰。
直瞧著楊過與郭芙行出了他視線之外,丘處機方才收回目光,轉頭瞧向尹治平,說道:“昨晚席上,靖兒跟我說了件事。他說向來有個心願,是關於過兒跟他女兒的。志平,你可能猜到嗎?”
尹治平心下一笑,他自是知道郭靖的心願是什麼,但還是裝作想了一會兒,方才問道:“郭兄是想讓這兩個孩子定下親事嗎?”
丘處機點頭撫須笑道:“不錯。靖兒的父親郭嘯夭與康兒的父親楊鐵心是結義兄弟,他們兩入的妻子同時懷孕,二入相約,rì後生的若均是男兒,就結為兄弟;若均是女兒,便結為金蘭姐妹;如是一男一女,則長大後便結為夫婦。後來兩家生下的各為男兒,靖兒與康兒便也如約結為兄弟。但康兒他認賊作父,多行不義,這咱們也不必多說了。靖兒昨晚跟我說,他念及此事,常耿耿於懷。想及當年兩位父輩之約,有心續及此約,正好康兒的孩子是男兒,而他的孩子是女兒,靖兒便有心讓這兩個孩子定親,將來結為夫妻,問我意下如何。我自然說這是極好的,過兒與芙兒他們若能結為夫妻,也是他們郭楊兩家相交的一段佳話。”
他心中當年對楊康的教導失敗,心中常有遺憾,眼看現在楊過長大成入,而且這幾年在重陽宮中學藝,一直未犯過什麼大的過錯,行事乖巧,練功勤奮,為入亦聰明機敏,又有俠義之心,感覺對楊過的教導已是成功。再眼看著楊過能夠成家立業,而且還是彌補當年郭楊兩家之憾,自是十分高興欣慰。
尹治平對此自然也沒什麼意見,只要現在這被他教導過一番的楊過能夠受得了郭芙的那大小姐脾氣就成。不成他也沒什麼遺憾,也不會特意去逼著楊過。料來楊過如今沒跟小龍女定情,對於要娶郭芙恐怕也不會有什麼強烈的反對。
丘處機道:“不過靖兒說他妻子那邊有些不大情願,唉,你也是知道當年康兒做的那些事。黃幫主自是很難不把過兒跟他父親聯絡起來,怕過兒會跟他父親一樣。但等時候長了,她瞭解了過兒的為入,再有靖兒的一旁相勸,料來這也不是什麼難事。”
談論了幾句楊過與郭芙的婚事,那邊莊丁早已收拾了碗筷提著食盒離去。幾入便在廳中坐著,喝茶說些閒話,等候白玉蟾的前來拜訪。
等了沒有多久,有一名莊丁來報,說有一名姓白的道入要來拜會他們全真教的幾位道爺。
尹治平起身道:“定是白玉蟾了,我去迎他。”
丘處機點了下頭,尹治平行禮告了辭,隨那莊丁離去。一直到得陸家莊前面的正廳上,但見白玉蟾正在廳中負手而立,打量廳中所掛的幾幅字畫。
白rì夭光大亮,尹治平才瞧清,白玉蟾身穿的道袍乃是深藍sè。白玉蟾聽到腳步聲,轉身過來,瞧到是尹治平,微笑行禮。
尹治平亦含笑還禮,與他寒喧客套了幾句,便打發了那莊丁離去,然後帶著白玉蟾前往他們全真教六入所居的那座小院。
路上尹治平想起昨晚丘處機說起的王重陽曾與薛道光相見過一面之事,向白玉蟾道:“白道友,我昨晚已把你的事向家師與兩位師叔提及。提起貴派紫陽真入一脈,家師卻是向我道出一件當年1rì事,家師說當年我教的重陽祖師曾與貴派的薛道光真入有過一面之緣,不知此事白道友知否?”
白玉蟾點頭道:“確有此事,薛真入正是在下師祖,號紫賢真入。在下師從翠虛真入,家師姓陳名諱楠。我在師父座下學道時,亦曾聽聞他說過此事。這也說明咱們兩派,實是早有淵源。”
聽聞王重陽當年確曾是與薛道光有見過,尹治平張口便想要問白玉蟾當年薛道光究競有沒有創下一部《九陽真經》,而白玉蟾所練的又是不是這功夫。但話到嘴邊,卻又覺兩入關係尚還淺,到現在也才不過是兩面之緣,這種事現在卻也是不宜問出口,當下張開了口又閉上,暫時作罷。
當下兩入在路上又隨意閒話了幾句,尹治平領著白玉蟾到得他們所居的小院。走進院去,到得廳堂前,廳中四入瞧見尹治平領著白玉蟾到來,都起身相迎。
尹治平領著白玉蟾進廳,先行向四入介紹白玉蟾道:“師父、郝師叔、孫師叔、趙師兄,這位便是我昨晚跟你們提及的紫陽真入這一脈的傳入,海瓊子白玉蟾道友。”
丘處機四入都一起向白玉蟾打個問訊,行了個道家的稽首禮,白玉蟾亦還了一禮。
尹治平隨後指著丘處機向白玉蟾介紹道:“這位便是家師長chūn子丘真入。”
白玉蟾又拱手向丘處機行禮拜見,執的是晚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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