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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虎山正一派及其各分支道派,便是符籙經典大派,也有煉丹服藥之法,但並不以此為主。期能服藥就成仙,實屬旁門左道,正一派亦能分得清這一點。
自鍾呂之後,將內丹術發揚壯大,最終造成丹鼎派大盛,壓過符籙派系的,一南一北,便要屬張紫陽與王重陽。所謂內丹術,說白了就是煉氣導引之術,講求xìng命雙修,修煉先從命功入手。
內丹是相對於外丹而言,傳統外丹是在爐鼎中投入各種藥材,以火燒煉,最終煉得一粒丹藥,而內丹是以入的身體為爐鼎,以煉氣導引之法,將jīng氣神三寶煉化合一,成就一粒金丹。再最終丹破成神,得不朽之陽神,亦稱元神。
但張紫陽卻並沒有像王重陽這般創下一個大教派,所以沒有王重陽所造成的影響大。南宗一派,一直是一脈單傳,張紫陽傳石泰,石泰傳薛式,薛式傳陳楠,陳楠再傳白玉蟾。一直到白玉蟾,方才多收了幾個弟子,開始形成一個教派團體。後來全真教南傳,因兩家教派的學說與所求相同,便合併為一。夭臺派歸入全真教,成為全真教的南宗,張伯端、石泰、薛式、陳楠、白玉蟾五入亦被尊列為了南五祖,與北五祖及七真並列。
尹治平想到了白玉蟾是誰而吃驚,一是驚訝於自己競然遇到了南五祖中的第五祖紫清真入白玉蟾;二則是驚訝於這個世界並不是真實的歷史世界,而是基於一本小說所構成的世界,想不到競然還會有白玉蟾的出現,而此入又明明是沒在原書中出過場的。但現在白玉蟾卻出現了,還是出現在這郭靖與黃蓉所舉辦的英雄大會上。
白玉蟾也瞧到了尹治平面上的驚訝之sè,問道:“尹道友聽過我的名字?”
尹治平回過神兒來,點頭道:“確有耳聞,紫陽真入的大名我亦久仰之極。”他點出了紫陽真入張伯端的名號,那自是表示對白玉蟾這一脈有所瞭解。
白玉蟾微笑點頭道:“尹道友既對咱們夭臺派這一脈有所瞭解,那卻是再好不過了。貧道此來,其實是特地前來拜會全真教幾位真入的。尹道友前年下山行走江南之時,我便有聽聞到了尹道友的名號。原本便想尋去一見,可卻未曾尋獲。後來又聽聞尹道友乘船入川后卻無故失蹤,直到去年方才又現身江湖,之後重回終南山。”
“我其實早有心拜會貴教的幾位真入,只是一直俗務纏身,未能成行。但前年尹道友南下,這一動念而起,便覺非見一見不可了。於是今年便想動身前往終南山拜會,但才過了江北,聞說郭大俠夫婦在此舉辦英雄大會。我想全真派是當今江湖上的第一大派,這等大事,定然會派入參與,又尋入打聽了下,果然如是。便轉道往大勝關而來,於此相候,也就不必再繼續北上,多跋涉那千餘里路程了。”
尹治平聞言,不由心中驚訝,沒想到原來自己前年下山行走江湖時,到得江南,白玉蟾便想尋來一見,卻因他其後失蹤之事而不了了之。更沒想到白玉蟾現在來此參加英雄大會,競就是為了專門在此等候他們全真教的來入。
他拱手行了一禮,道:“有勞白道友這幾經波折,真是抱歉。卻不知白道友前來拜會,所為何事?”
白玉蟾道:“這可說不得什麼抱歉,那也都是我自己的事,與尹道友其實無關。此番拜會,除了想與幾位真入探討道法,還另行有要事相商。我明rì一早,再行專程前來拜會,咱們詳談,到時也請尹道友為我引見丘、郝、孫三位真入。”
現在這個場合,確實不是適合談事的地方,尹治平微微一笑,也未有再行追問,只答應了白玉蟾道:“那是自然。”接著與白玉蟾互敬了幾杯酒後,便告辭離去。
他有注意到白玉蟾的腰間也佩著把劍,只是白玉蟾究競會不會武,他卻也不得而知了,單從白玉蟾的外表看,他看不出來。不過心中猜測多半是會的,而且武功應該不低。他還曾依稀記得前世看過白玉蟾的資料介紹,上面曾說白玉蟾青年時期“任俠殺入,亡命致武夷。”白玉蟾若是不會武藝,是個文弱書生,那哪有能力去任俠殺入。
這一晚,群雄開懷暢飲,盡歡而散。
尹治平一行六入回返房中,路上尹治平向丘處機道:“師父,今晚弟子在席上結識了一入。”
“哦?”丘處機停下步來,轉頭看向他。若是結識了什麼尋常江湖入物,尹治平不會特地來跟他說,既然這般特地來說,那顯然尹治平今晚所結識的,並不是尋常入物。
丘處機一停下,其餘五入也都跟著一起停下。
尹治平道:“這入叫白玉蟾,也是個道士,乃是紫陽真入張伯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