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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發現幼卵更是難如登天。”
綠翹已對周謹佩服地五體投地,恭敬地問道:“周太醫,太子妃鼻腔中已取出水蛭,身子應該無大礙了吧?不會留下什麼隱患吧?”
周謹道:“太子妃只需休養幾日,多服用些補血之物,便會恢復如初,不會留下任何隱患。”
張嫿感激地道:“周太醫,此次多虧你醫術高明,本宮才能逃過一劫。”
周謹忙謙虛地說道:“太子妃言重了,救死扶傷是醫者之本。”
張嫿微微一笑,命綠翹拿一百兩黃金賞給他。周謹也不推辭,歡歡喜喜地接過,放入袖中,躬身道:“太子妃若無其他吩咐,微臣先行告退!”
張嫿頷首。周謹收拾藥箱,行禮告退離去。
朱佑樘神色清冷,望向綠翹:“平日是誰伺候太子妃洗漱?”
綠翹恭敬地稟道:“每日裡都是金蓮與碧桃帶著四名小宮女伺候太子妃更衣洗漱。”
張嫿指了指桌上的茶壺,綠翹忙過去斟了一杯遞給她,張嫿藉著喝茶的機會掙開朱佑樘的懷抱,慢慢地啜了一口,道:“我入宮當秀女時便認識金蓮,她秉性善良,忠厚,不可能會背叛我。碧桃在慈慶宮當了三年的差,想必也是個可靠的人。”說到此處,故意頓了一下,卻見朱佑樘眉頭緊皺,心下了然,碧桃果然有問題,只是不知她究竟是蘇選侍的人還是其他淑女安排進來的。
朱佑樘寒聲道:“傳碧桃進來。本宮親自審問。”
綠翹答應一聲,退了出去。須臾,領著碧桃進來,碧桃恭敬地行禮請安。
朱佑樘淡淡地問道:“本宮記得你以前是在蘇選侍身邊當差,是麼?”
碧桃低垂著頭,聲音清脆:“是。”
朱佑樘冷聲問道:“既然在蘇選侍身邊做得好好的,為何調到霽月殿?”
碧桃支支吾吾地道:“這……這……”
“不要吞吞吐吐,如實說。”朱佑樘神色淡淡,喜怒莫辨,聲音裡卻透著一股冷意,“不要妄想欺瞞本宮。”
“奴婢不敢。”碧桃忙跪下,說道,“蘇選侍擔心太子妃身邊伺候的奴才不夠機靈,不能讓太子妃滿意。又誇奴婢是個聰明伶俐的人,所以特地安排奴婢到霽月殿當差,替她好好伺候太子妃。”
張嫿笑了笑,道:“奴才不必機靈,只要忠心便可。”
碧桃忙道:“奴婢對太子妃忠心耿耿,絕無作假。”
“是否忠心,本宮自會判斷。”朱佑樘指著金盆中的水蛭,問道,“知道那是什麼嗎?”
碧桃湊近看了看,眼中閃過一抹噁心,說道:“是水蛭。”
朱佑樘盯著她,沒有放過她臉上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可除了噁心與驚訝以外,她沒有流露出一絲惶恐與害怕。
“你說你對太子妃忠心耿耿,是麼?”
碧桃點頭道:“是。”
“很好。本宮給你一個表忠心的機會。”朱佑樘唇角噙著一抹微笑,眉目清雅,仿若謫仙,說出來的話卻令人不寒而慄:“太醫說太子妃氣血虧虛,需要用人的血作藥引……”
碧桃搶著說道:“只要能治好太子妃的病,奴婢願意用身上的血作藥引。”
朱佑樘淡淡地說道:“太醫說太子妃病入膏肓,需要一個人身上全部的血拿來做藥引,方能保命。你可願意為太子妃獻出所有的血?”
張嫿聽得瞠目結舌,若碧桃不肯招認,難不成他真的要放光她的血???
碧桃臉色煞白,忽向張嫿磕了一個頭,含淚道:“太子妃,奴婢願意以身上的血來為您續命。請太子妃看在奴婢一片忠心的份上,厚待奴婢家人,讓他們衣食無憂地過完下半輩子。”
張嫿覺得有些悶熱,脫下狐氅,說道:“本宮實話與你說了罷。有人在水中放了水蛭的幼卵暗害本宮,你可知道那人是誰?“
碧桃驚駭地抬起頭,聲音顫抖:“太子妃,您是懷疑奴婢麼?”
張嫿如實說道:“不只是你,凡伺候本宮洗漱的人都有嫌疑,本宮會一個個地審問。”
碧桃咬了咬唇,磕頭道:“奴婢原先在蘇選侍身邊當差,比旁人要多幾分嫌疑。無論奴婢說什麼,殿下和太子妃都不會相信奴婢。奴婢願以死來證明清白。”
朱佑樘面無表情,冷聲說道:“既然如此,本宮成全你。”望向綠翹,說道,“將她交給德全。記住,莫要驚動任何人。”
綠翹躬身答應。碧桃向張嫿磕頭道:“奴婢走了。太子妃保重。”說罷站起身,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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