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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肉,燒酒,呵呵。”
楊南轉身準備,端上牛肉和燒酒,順道看了看第三個人。
第三個人不怎麼說話,短髮,不亂,褐色布衣,黑色腰帶,黑色額帶,隱隱的胡茬,乾淨的黑靴。看見楊南端上燒酒,拿了一罈給大漢,一罈擺在自己面前,撕著牛肉,安靜的嚼著。
“二哥,這次大哥讓我們出來,只要把人帶回去,千叮嚀萬囑咐讓我們不要節外生枝。”儒生說。
“咋啦?要我說,這次就抓一老頭和一小孩回去,要我說,我一個人就可以!根本不需要派出我們三個!四虎出三虎,大哥也太小心些了吧!”
原來是江陵四虎。大虎孟嘗虎,使一五郎八卦棍,行事沉穩,殺人心狠手辣,如今江湖上已見不到其人,因在成都府滅賈富商一家老少百餘人成名,要知道富商家裡可是養著不少江湖好手,擔心那些好手們背後師門的復仇,逃至江陵,結識其餘三人,皆因名字內帶有一虎字,便結為異性兄弟,這才有了江陵四虎,在江湖上逐漸有了氣候。
二虎張虎虎,爹媽一定沒什麼文化,取名字隨意了點。張虎虎從小飯量大,力氣大,十四歲便長得高高大大,如成人般,因被街坊小孩嘲笑名字,衝動殺了街坊一家,被村裡人趕出了村,後來聽說被一高人收為徒弟,練得一路好刀法,不知怎麼的又被趕出師門,凡是有人嘲笑其名字的,必被二虎所殺,一路打打殺殺,到了江陵,闖出了些歪名號。
三虎李文虎,江陵人士,本是讀書人,久久考不上功名,遂棄文從武,挑戰江陵八卦門門主,三招即勝,一戰成名。不貪圖其他,只戀各種劍術,一點家底,全用在隨身寶劍上。
四虎吳畏虎,只知道他練得一身金鐘罩,雙拳似銅錘,別的江湖上沒有傳言。
吃了些時候,三虎李文虎來到楊南桌前,“掌櫃的,你這喝的什麼酒?聞著不烈,別有一番清香啊。”
“隨便釀的米酒,釀著玩的。”
“呵呵,掌櫃的,向你打聽點事,”說著李文虎掏出一小錢袋,推了過去。
楊南眯了眯眼,“飯錢可用不了那麼多。”
“唉,別客氣,大家交個朋友嘛,”李文虎笑著說,“向你打聽一個人,一位老丈,花白頭髮,說話斯文,可能還帶一小孩,這方圓幾十裡也沒什麼店家,所以問問掌櫃的有沒瞧見。或者有沒瞧見其他人?”
“沒瞧見。”
“我說你找打!”二虎張虎虎一推桌子猛站了起來。
“我說沒瞧見就是沒瞧見。”楊南收下錢袋,掂了掂。
“沒瞧見就算啦,呵呵,二哥,四弟,我們走吧。”李文虎擋在楊南前面,推著張虎虎,上馬而去。
看來江湖要不太平了,楊南收拾著桌子,喃喃道,“要不太平咯。”
第二章 福爺
福爺每十天要來一次鋪子,轎子來,轎子回。福爺住在金陵城,每次快晌午時候來,吃完就回金陵城。
福爺著裝不簡單,從上到下透著精緻。
鑲玉的紅色朱子幅巾,豔麗的金色紅綠色福祿圖宋錦,舒適的小頭皮鞋,鞋尖微微上翹。脖子上懸掛108顆高瓷藍綠松石塔鏈,顏色已經從藍色轉變為深藍,玉化得可以。左手手腕11顆七瓣大金剛,紅亮紅亮,佩一白花蜜蠟圓珠,圓珠在陽光下透著光。左手拇指戴一綠色瑪瑙扳指,中指配一黃金方形戒指,戒面陽刻一福字。右手拇指戴象牙扳指,無名指戴一綠松石戒指,戒面是一頭玲瓏活現的貔貅。右手執一折扇,冬天夏天都隨身帶著,湘妃扇骨,扇面一面一“福”字,一面是梅蘭竹菊四君子。扇底掛一玉墜,雅。福爺最愛的就是手上這摺扇,曾有人開出黃金百兩,福爺也不賣。福爺不缺錢。
打老遠望去,這是一富貴之人,富貴卻顯不出半點俗氣。
福爺每次來只點三道菜,紅燒肉、紅燒冬瓜和炒雙茄。別人曾好奇福爺怎麼那麼喜歡吃紅燒的菜,福爺只說道,“我喜歡。”
真是千金難買我喜歡。
是怎麼樣的三道菜?
紅燒肉,必須用五花肉,肥瘦兼半,切一寸見方。不放油,肥的那面向著鍋底,不用片刻,就會有油滋出,這時香味就會飄出,引得人口水直流。煎至肉面呈現金黃色,添水加生抽、鹽少許、糖少許,武火把湯汁煮沸,再文火燉半個時辰,便可出鍋。起筷一夾,感覺稍一用力就可以把肉塊夾斷,咬在嘴裡入口即化。
紅燒冬瓜,和紅燒肉做法類似,冬瓜去皮,去皮後的這面,拿菜刀輕輕切出菱形狀。鍋內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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