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在阿珂腳前蹭了半天。
“大白。”阿珂醉醺醺的叫了它一聲,抬頭便看到幾步外高頭大馬的一隊黑衣男子。個個穿一色的黑,寬肩窄腰,年輕而俊逸,尤是那領隊的英武將軍,一雙鳳眸濯濯瀲灩,高鼻薄唇,更是讓人心動。可惜他此刻一手持著韁繩,另一手上卻提著一隻燒雞……誒,真破壞美感啊。
阿珂聳聳肩,抬腿繞道要走。
可惡。
周少銘的眉頭便凝了起來,他這些日子到一處便給阿珂發一封信箋,從來不曾見阿珂回過隻言片語,自少年時起就不曾追逐過男女情愛,不知自己到底又哪兒惹了她不悅,心中好生失落。今日將要回京卻看到阿珂突然寄來兩根雞腿骨,苦笑、欣喜之餘,遂半路為她特特抓了只野雞,又央著山民將它烤熟,折騰了好半日,結果呢,她卻又當著眾人對他這樣冷淡不睬,讓他在下屬面前好沒有威嚴。
幾名將士滿眼戲謔,紛紛抿著嘴角偷笑。
阿珂酒喝得糊塗,只覺得莫名其妙,當下走得更快了。
那半醉的身子搖搖曳曳,在暗夜裡平添出幾許少見的嫵媚。張葛的眼睛就好似長在她身上,移都移不開,便清了清嗓子:“將軍,這女人次次不給你面子,實在可惡極了!待末將前去抓她回來!”口中義憤填膺,持著韁繩就要打馬。
周少銘冷冷地掃了他一眼:“你與眾兄弟先回去歇息,我一會兒直接回府!”言畢肅了臉色,朝阿珂的方向踏馬而去。
大白帶著二白與阿花亦屁顛顛跟了上去。
身後一人一馬加三條老狗墩墩隨行,阿珂好不懊惱。然而她走得快了,他們亦快;她拐了個彎,他們亦拐彎……媽啦,這廝今天怎麼了?
她哪裡知道周少銘這些日子對她的怨念有多麼深重,因著他走之前二人那一番沒羞的一幕,心裡頭不想與他相對,遂雙腳在地上打了個轉,下一秒便要飛身而起。
“嗖——”周少銘長鞭一揚,卻順勢將她裹了過去。
“如何見了我就躲?”女人暖熱的嬌軀遁入懷中,聞到她一身好聞的花酒飄香,那兩道清雋眉峰凝得更深了……竟然喝這麼多的酒?
“周少銘,你如今越來越沒臊了!”阿珂推搡著男子俯下的胸膛,掙扎著要跳下地。
周少銘卻不理她,大力將她腰身一攬,任她如何抓抓撓撓,只是將馬兒調轉了個方向,往城門口蹬蹬行去。
半醉下的女人手兒綿軟,打在他胸膛上只覺得那一片肌膚都要被她引燃起來。心中忍耐多日的暗欲又不受控制的悄悄在某處伸展,他忽然想快點兒尋一處地方,然後將他的思念在她身上補償。
“駕——”暗夜裡大馬在空曠街心上奔騰,轉瞬就到了城門口。
……
還是他走之前的那間公務房,屋子裡冷颼颼的,空無一人。
周少銘將阿珂抱進屋子,又去生了炭火。
阿珂環看了四周一圈:“怎麼又是這裡?”晃悠悠就要走出去。
周少銘腳下一踢,一顆石子卻將那洞開的門將將合緊。
“我給你的信,為何只字不回?”他的聲音冷沉沉的,大步走過來,鳳眸凝住阿珂,持劍的大手在她薄薄肩膀上握住。還和少年時一樣,一生氣就是這幅冷冽模樣。
這人真是霸道,自己一廂情願發來的信憑什麼要求我回?
“啊,信啊?我不識字怎麼回?”阿珂掙著肩膀上的力道:“那步家千金大小姐又美豔又大方,你幹嘛不去給她寫?”
周少銘默了默,少頃,原本下抿的嘴角微微浮上一抹笑弧——臭丫頭,吃醋也吃得這般彆扭,枉他多少日憂心!
從來只當阿珂心中不存他,此刻的突然發現,讓年輕的武將忽生出一股從未有過的柔軟,看著女人倔強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只是想親她、欺負她。大手便持住阿珂尖俏的下頜:“女人,下次再要胡亂吃醋不理我,便是今日這樣罰你!”
阿珂醉得糊塗,哪裡知道周少銘又墮入自己一廂情願的臆想,她還沒恍惚過神來呢,唇上便襲來一股好聞的暖熱。
將軍的唇柔軟卻又帶著懲罰的霸道,他已經對眼前的少女十分了解,薄唇貼著她粉嫩的唇瓣,先還在外頭輕重啄咬,趁她倉惶掙扎間,卻迅速汲住裡頭躲閃的一娓馨香小舌。
他的力道很重,深情吮吸著,阿珂本就醉得渾身發軟,此刻再哪兒還有力氣掙扎?
她的個子原不過只到周少銘的肩頭,此刻被男人這樣霸道汲取著,只覺得整個人都要貼在他硬朗的胸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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