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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便是墊著腳尖亦覺得吃力起來。然而任她如何捶他打他,他依然還是絲毫不肯饒她。
“該死……被、被大白它們看去了……”阿珂瞥見大白忽閃不明的雙眼,只覺得它眼裡頭藏著戲謔。
媽呀,實在是糗極了。
好厚臉皮的狗啊,竟然這樣偷看人。
然而周少銘卻說:“趙珂,我知道你心裡頭是有我的!”
他的氣息灼灼滾燙,大手在少女柔軟纖腰上用力一握,阿珂便被他騰空抱坐在一方紅木小桌之上。
這樣恰好的距離,她的胸口正貼著他硬朗的胸膛,少女香軟的嫩圓抵得他只覺得下腹即刻都要燃燒起來,他便勻出一隻手去拆解她的衣裳……他真是想她啊,每日每夜的想……初開紅塵混沌的年輕武將,前番淺嘗了愛慾的美好,迫不及待想要將那欲探得更深、解得更明……他想要再將她要多一些,她馨香暖熱的身體於他而言,實在是像謎一樣神秘而美妙的存在……
“唔——”
聽到男子劇烈起伏的心跳,阿珂心口處沒來由忽然一絞,溢位一股奇怪的說不出的痛來。
該死,誰心裡頭有他?她既與他們周家勢不兩立,早晚是要兵刃相見的,阿珂你不要再犯糊塗了!
想到方才路上見到的周家老二,那痛忽然又一瞬間輕減了。
年輕的武將已經將手隔著褻衣、握上她胸前跳動的圓白,他的動作含蓄卻又充滿索要,那多年持劍的手掌握得她好痛啊,又痛又癢,只覺得小腹莫名的暈開一片很大很大的空虛,想要被什麼狠狠來填滿……這感覺實在是太奇怪了,真危險吶!
“胡說!有毛病才會喜歡你們周家的人……”阿珂亦學著周少銘的模樣,挑著他剛硬的下巴,忍住莫名隱痛的胸口拋下一句惡言。
“該死……你為何非要如此拒我,不肯讓我歡喜半刻?”周少銘一瞬間好不受傷,他又堵住了她的唇,不忍聽她再說半分刺傷他的言語。
窄袖的胭脂色小襖在將軍大手中滑下,露出裡頭一抹鵝黃的短短胸衣,柳眉那隻妖精,連胸衣都做得與別人家不同。此刻那鵝黃下兩隆雪嫩的白隨著呼吸劇烈起伏著,中間的一道溝壑若隱若現,看得將軍只覺得喉間也似燃了火焰,薄唇從女人紅腫的小唇上移下,就著那紅暈頂端的嫩櫻桃兒汲吮起來。
他的口中津液純澈,那嫩小的乳尖兒在他啃咬下逐漸婷婷玉立起來,他卻又覺得太少,還不夠,大手便將少女的兩顆雪乳望中間揉近,左右吃進她的全部。日日夜夜思想她的美好,這會兒只怕愛她不夠多,那動作間自是滿帶著掠奪,逼得阿珂不得不鼓起上身緊緊貼近他清雋的容顏。
柔軟觸及陽剛,女陰撩動著塵陽,隔著薄薄的衣料,那膠合處便暈開來一片溼滑的旖旎,分不清到底是他的、還是她的……原來她嘴上討厭他,身子卻還是貪戀!頓時周少銘下復部的青龍又猛然騰勇起來,想要再來一回那絕望中超生的極樂痛=欲。
被他薄唇深吸淺咬著,夾雜著濃烈的酒香,只覺得要把人的魂兒吸去,阿珂氣極了、掙扎不開,酒醉後的身體亦愈見沉重起來,只是隨著男子的動作任意他擺弄。
該死,他這般執著,若果真被他要去了身子,一輩子都甩不開他了!
阿珂又急又羞又惱,迷醉間忽然記起來醞釀了一百遍的惡言,便斷斷續續發起了狠:“周少銘……你不回家看看去嗎?你母親、叫回去個唸經的……啊……唸經的和尚……那智空和尚如今死了,官府找上門來……下人們都說你二弟、是他們的兒子吶~”
吃吃的壞笑。
智空?!
尚沉浸於歡愛中的武將硬朗身軀果然將將一顫,只覺得腦門上被重重一擊,原本情動的心思忽然冷卻下來。
大手捏緊阿珂的下巴:“你說什麼?智空?”他的眼中尚存著情動的紅絲,然而這會兒卻帶起狠冽。
“是啊。官府查了,那高僧原來不過是山南州逃荒的一個淫賊武僧,後不知怎麼的被你母親請去家裡唱經了,白天黑夜的招待了好些天……不知道又惹了誰,死在你家外頭巷子不遠……如今都在傳你周家殺人滅口吶~,你父親和老太太都差點氣病了……”
阿珂忍著下巴上的痛,繼續道著不要命的狠話。那外頭的謠言自是她指使人們傳散出去的,周家一個說辭、步家又是一個說辭,滿街兒傳著,只等官府發下定論。如今步家、周家都當著干係,大夥兒都忌諱著這個話題。
她是最瞭解眼前這個男子的,他那般追求情愛的純淨與美好,哪裡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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