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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燕何舔著阿珂幼嫩的耳垂,明明他從來對紅塵欲0念無感,這會兒不知為何,卻只覺得心跳忽然變得迅速。
那身下青龍再不憐香惜玉,在玫瑰園外輕輕摩挲,待尋著了泉溢之口,便大力往裡頭推了進去。
啊……
初經人事的處0女之幽,竟是這樣的緊。青龍之首尚未探入,那緊密絞纏的感覺便痛得少年傾城容顏上溢位來一片兒細密汗珠。
……痛得難受,忍不住就想要退身出來,然而下0腹卻好似生出一種嗜血的原始渴望,竟不容他退出半分。
該死,你就是個妖精!
李燕何動了動身子,深呼吸一口氣,想要再探入一分。
然而,那沉寂的門外卻忽傳來十三歲男僕的低沉提醒:“少主,主人在暗房。”身影在窗邊隱去。
好個吃裡扒外的間隙……李燕何想殺了他!
然而他卻是已將靈魂賣出去了的,他的行為受不得自己支配。
少年傾城容顏上浮起一抹陰戾淺笑,清冷冷看了床上昏沉的女子一眼,轉身便進了旁的空屋。
那暗房在空屋的大牆之後,牆上機關小扣,一道小門輕輕延展開來。李燕何著一襲純黑緞面長袍,低著頭跨進門去。一條暗梯蜿蜒直下,下到地底深處,方才到了暗房。
一進去便是一股詭秘香薰嫋嫋,滿室半0裸的熟—女青倌倚在牆上、柱上,他們歡歌、他們窈舞、他們絞纏,他們對他視而不見——
那是一群早已散失了人智的肉0臠0們,早先他們亦如自己一般高高在上,待做了叛徒,剩下的日子便如此刻一般生不如死。他們活著,便在欲中快樂;死了,方才能得以逃離這豔0欲暗0窟。
正中的金龍寶座上,正端端坐著一名身材清瘦的中年男子。穿一襲明閃閃刺金龍袍,戴一面黑漆漆蝴蝶面具,有旁的美人兒嫋著媚體游過來給他敬酒,他端起來,卻將那滾燙的酒兒悉數澆在女人胸前碩0圓之上。
燒得女人痛叫,卻又不敢哭。
是了,他發怒了。
李燕何慌忙拂開衣襬,端端的對著寶座跪□來:“主人。”
“……無絕如何總是不聽話,朕說過多少次,無人時不必過分拘禮。”久久的,那蝴蝶面具後傳來微澀嗓音。
天青門,七八年前忽在江湖中湧現。殺朝臣,滅衙門,手段狠劣,桀驁不羈,各門派只當它從來與朝廷作對,在天和會大勢已逝後紛紛轉投於門下。然而誰人知,那背後真正的主人,乃是當今朝廷攝政的四王爺司馬恆。
而江湖上傳言的新門主——簫無絕,正是此刻端端對於座下的傾城少年,李燕何。
☆、第30章 少年無絕
“無絕不敢。”李燕何雙手抱拳,少年清致面龐斂去一貫的似笑非笑,難得的正襟危素。
“呵,你我父子何必這樣生疏,快快起來。”蝴蝶面具後司馬恆悠悠笑起來,他的聲音微澀啞,聽起來卻好似能穿射人心魄。
言畢,命旁的僕役搬來軟椅賜座。
四名青倌抬來一張鋪著銀線刺繡的軟座。
周遭的男倌女奴們見李燕何坐下,紛紛蠕著身子攏過來,這個盤著他給他揉肩捏腿,那個倚著他滿嘴兒噴香。
那薰香濃烈,全然不似阿珂身上的清潤味道,少年難得才升起的一絲暗欲,頓時便又沒有了。嘴角微微下抿,又復了一貫冷情絕義的清寡之顏。
那清寡之顏卻正是司馬恆最願意看到的。當年手下暗影抓來七十男童,他獨獨在人群中一眼就挑到他,便是因著他的這副冷情絕義。
司馬恆命人給李燕何斟了酒,摩挲著杯沿道:“聽說你帶了個女人回來?並且近日對她十分感興趣……”
話雖是笑著說,然而內裡卻分明藏著冷意。
知幫主一向最恨人背叛與暗中耍計,李燕何默了默,薄唇勾起一抹淡笑:“果然什麼都瞞不了義父……原是看這女子整日個扮作男裝混在秦楚閣,想要給她吃點兒教訓罷了。不過就是玩玩,當不得真。”
眼梢不著痕跡掃了眼身旁的小遠,那狐眸裡掠過一絲幽光。
小遠趕緊跪下來,低著頭不敢說話。他是五歲上被買來的小倌兒,自進入天青門便一直跟著少主,這些年身邊一塊被買來的孩童還有他們的主子,生的生、死的死,生死都在頃刻間。見慣了那個面具男人的喜怒無常,他所做的都不過是為了保全主子與自己的性命。
“呵呵,但願是如此。”司馬恆掃了眼小遠,面具後的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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