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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起一抹詭秘笑容:“你莫怪他,是我叫他這麼做的。你性子偏執執拗,我這也是為了你好。”
見李燕何默默不語,便又道:“朕的天青門各色美人如雲,從前從不見你多看哪個丫頭一眼,我只當你對女欲無趣,這才派了小遠照顧你。如今你既不喜歡他,他便也無用了,朕換個丫頭來伺候你便是。”
說著,輕輕拍了拍手。
少頃,那紅紗簾帳後便有一雙玉腿如蛇一般嫋嫋著邁了過來。眾人抬頭看去,卻原來是個不著寸縷的妖嬈少女,胸脯兒雪0雪脹0脹、異常嬌大,腰身細細盈盈,那胯兒卻又延展出去,支著兩面彈軟嫩圓的豐臀,凹0凸0處竟好似能容下一張棋盤……分明才不過十五六歲的年紀麼,身材卻似早已被破瓜的熟0婦,異常的豐滿。
她走到少年的軟座旁跪下來,嫩0乳便軟軟沉沉的垂下,如同兩隻放大的葫蘆兒。叫他一聲:“少主。”匍匐下去輕舔少年緞布的鞋面。
身子是魔鬼的,臉上卻似孩童一般單純,一雙眼睛清幽幽的好像能勾魂。天青門裡出來的女人從來不一般。
李燕何微微皺了眉頭。
司馬恆凝著少年尖尖的下巴,慢悠悠道:“她叫阿菊,是這批次媚臠中難得的精品。我獨獨將她撥來伺候你,你若是需要什麼,只管使喚她。”說著就命人把小遠拖出去。
幾名黑衣走過來,領頭的將手中銀鉤鉤住小遠的後衣襟,旁的黑衣便用一面黑巾堵住他的嘴,又拿來黑色頭套給他套上。
套上的最後一秒,李燕何看到那孩子臉色瞬間刷的蒼白,然而卻不求情,只是定定的看著自己,眼裡頭堅定卻又蒼涼。
看得他心中一悸。
司馬恆沉著嗓音道:“拖下去,剁去塵歡,天黑送去麗爺的店裡。”口中說著話,眉角眼梢卻悄悄掃量著李燕何。
“唔……”小遠終於嚶嗚著掙扎開來。去了陽物的青倌是最低等的,供那些不能人道的老太監苟且不堪,卻又不允許死。生不如死,死都是恩賜。
因著無比的恐懼,他清瘦的身體劇烈顫抖著,如篩子一般。
是了,他其實也才不過十三歲的孩子。
李燕何抿著嘴角,不動聲色,少年絕色容顏漸漸沉寂,周遭好似都連帶著沉寂下來。
……
李燕何說:“依然還是小遠吧,習慣了……屬下原是看那姓周的將軍不順眼,故而故意戲弄他的女人,卻非動了什麼情0欲。阿菊這樣的角色,他日少不得其他用處。”
司馬恆一直下抿的嘴角終於勾起一抹笑意……很好,是他要的答案。倘若這小子連自小陪伴的貼身小僕都不顧惜,怕是再過一段時日,自己亦該提防他了。
一個冷血冷情卻又內心柔軟的矛盾少年,才是他真正能夠掌控的。
便命人把音樂停了。
一群臠0男0欲0女頓時累癱,一個個軟在地上貪婪享受著難得的休憩。
小遠渾身一鬆,大口大口喘著粗氣,一忽而翻了個身,猛地將腦袋往地上狠狠地磕:“謝門主不殺之恩!謝門主……謝少主……”話不成句。
司馬恆凝了李燕何一眼,嘆氣道:“無絕啊~~你還是不夠心狠。罷,兩個都留在你身邊就是。”嘴上怪罪,語氣卻分明溫和了許多
李燕何暗暗鬆了口氣,看來自己沒有猜錯他心思。
司馬恆道:“那個女人身份不簡單,她原是天和會幫主趙正九年前收養的義女,向來秉性頑劣,行事毫無規矩,她伏在秦楚閣,應是在暗中調查那紅顏的來路……天和會多年以蒙面示人,此次雖大受挫傷,終究根底還在。那幫主趙正化名為趙洪德來京城開了鏢局,聽說近日亦正在西南調查此事。你切莫要因小失大,破了朕的好事。”
嘣——
少年心絃一顫。
九年前收養的義女……九年前不正是七、八歲麼?
耳畔忽然響起阿珂今夜說過的話:“李燕何……那個,每個人都是有苦衷的。或許他也在暗處關心著你呢?”
還有步家戲臺子下,那道迎面飛來的清俏身影,她為何好端端獨獨只前來搭救自己?
該死,怎麼從未想要去查一查她?
李燕何面色微微一變:“謹受義父教誨,屬下定不再與她糾纏。那‘胭脂紅顏’近日已傳去宮中,原是屬下故意放出線索將它引到小皇帝身上,他趙洪德要查,亦只能查到朝廷。”
司馬恆很滿意,抿了一口香酒兒:“呵呵,做得很好~!此次絞殺十二堂主,你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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