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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女人們哪裡見過這般靈透的傾城少年?紛紛圍過來看他:“喲,真好看吶,比女孩兒還要好看!”
他幾時被人這樣圍觀,又趕緊羞得往師傅的衣襬後面藏。只覺得這山下的女人們,一個個膽大潑辣的如同那話本里頭的妖精母狼。
周府在京城的門第甚高,高門長階下,他心中緊張,扯著皺巴巴的衣裳,鼓足了勇氣才敢上前去拍門。
那門卻自動開啟來,一大家子綾羅綢緞從門內魚貫而出,他們去赴宴,卻獨獨不見那個光頭的小和尚。看到周公子牽著阿嫵的手上了馬車,那車輪子晃悠晃悠很快便走遠,他又想,小不歸會不會先坐進了馬車裡,便趁著師傅不注意,一路隨在馬車後拼命小跑。
步家卻是個更加勢力的,門房看他一身破衣舊裳,不容他說完便直接把他摔在地上,大腳板子踩上他稚嫩的手背:“窮小子,連這臺階都不是你上得起的?呸!”
那門房是個練武的大漢,靴底下鑲著銅鐵鞋板,大力碾得他手背上一片血跡模糊,等到師傅找來的時候,他都快要將嘴唇咬得滲出血來。這會兒終於知道周家把小不歸弄丟了,也是,那豪門貴族哪裡肯把他們這樣身份的當做人看?他怕小不歸那麼壞那麼傻,會不會被抓了賣掉;又怕她是不是已經回到山上找他,便又扯著師傅的手,一路急慌慌趕回了大悲寺。
師傅從來對他苛刻嚴肅,這次竟然什麼都容著他。
然而他天天的坐在長長山梯上張望,小不歸卻再也沒有回來。山梯上時有砍柴的農夫挑著擔子路過,他上前打問,只說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
師傅怕他痴狂,便將他關進了小黑屋自省。他心中恨念反而愈發騰昇,終於有一天,便一個人偷偷摸摸的又摸到了京城。
……
錢啊,因著這錢,不知道曾被多少人看輕。
對面女子酒過三旬,白皙的臉頰早已暈粉粉一片,嘴裡頭還要囫圇不清:“李燕何,你小子就是嘴巴太、太毒……”
呵,這就毒了嚒?更毒的還在後頭呢~
少年勾起精緻薄唇,衝阿珂輕輕吹了口氣。那氣息如同魅香,聞得阿珂一陣兒恍惚,下一秒便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昏睡過去。
李燕何將她唇邊酒杯挑開,悠悠站起身來:“惡女,莫怪我心狠。只怪你纏上那不該的人,我如今便要讓他亦嚐嚐落空的滋味。”
雙臂抱著阿珂嬌軟軟的身體往那青白二色的大床邊走去。
小遠見了,惴惴不安道:“少主,這不好…主上若是……”
李燕何一雙瀲灩的眸子斜覷了他一眼:“哼,怎麼,莫非你如今還是與我不一條心麼?”
言下質疑之意不言以表,小遠連說“不敢。”
李燕何便再不看他,冷冷道:“你出去。”
那大床上冷清清,女人的身體軟綿綿握在臥褥之上,因著才喝過不少的酒,此刻白嫩肌膚上泛著一層淡淡粉暈,平添出不少嫵媚嬌柔,絲毫不見了慣常的頑劣匪氣。
少年嘴角噙著冷笑,雙手解下她腰間細帶,一層層去下她纏裹的衣裳,少女無瑕的胴體便漸漸赫然於一片青面被褥之上。
她在夢中因是熱極了,胸前兩座嫩乳隨著呼吸起起0伏伏。一抹纖細小腰下,胯部弧線近乎完美,好似那傳說中的美人妖魚。此刻兩條修長的腿兒相互間微微輕蠕著,玫瑰園外便漸漸淌出來一汪甜潤的清泉。
許是被那熱弄得難受,她的兩手竟不由自主地分開去往兩地,一手往胸前粉嫩乳0櫻上戳揉而去,一手在那玫瑰園外的密林林輕輕摩挲,躊躇著不知該去往哪裡。
哼,莫怪他周公子對她情動?這分明就是個妖精般得女人!
少年眼中浮出冷蔑,看到女子乳0尖兒上因著難抑的情慾,漸漸溢位來一片兒盈盈潤澤的溼。
他是從來不曾對人性之慾生出過興趣的,心中只是存著惡念,便在那溼0紅上狠狠一咬。那紅卻軟而韌性,他咬它,它卻越發嫣紅圓漲,一如女人一副讓人拿捏不定的惡劣稟明。
氣得他越發痛咬了它一口。
“唔……”女人吃痛,腿兒蠕得越發嫋嫋如蛇,那玫瑰園外已然淌開來一汪透明粘膩的甜泉兒。
他便將她兩腿輕輕啟開,又去下自己一襲白色的中褲。少年純淨的青龍頓時赫然於昏暗的空屋下。它早已不似幼年時軟弱,此刻那巨龍昂揚著,周身環著條條青色的龍紋,好生威猛凜冽。
“別怕,若是日後我果真找不見他。等報了仇,興許我會帶你回山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