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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波爾希思和修奈澤爾,連軍醫也被趕走了。
沒有了閒雜的人,不安分的眼睛,內裡僅剩的安靜反倒讓人感覺窒息。大概是一直以來,忙乎左右,都沒能仔細瞧見波爾希思慘白慘白的臉色,所以也並未感到怵目。
費德里與鄧普斯鬆開了對千基妲的鉗制,此時此刻她才恍然,原來多年以前她的戰無不勝,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們都讓著她。再強大的女人,也會敗在天生不足的氣力之上。
鄧普斯的手被千基妲咬得滲血,費德里拿來棉球為他覆按。千基妲眼中一閃而過的歉意,很快被怒火取代。
“他到底對你們做了什麼,讓你們一口一個殿下叫得歡?還有,老爹在哪裡?為什麼我問那些士兵維勒兵團,沒有一個人知道?”
千基妲壓根沒把修奈澤爾放在眼裡。曾幾何時,他們也都視他為眼中釘、肉中刺。只是,再多的倔強頑固,到頭來都是對自身的嘲弄。他們終究向時間妥協,向他妥協。
鄧普斯頗為玩味而諷刺地看著拉斯菲爾蒂,彷彿在問她,你要如何回答。費德里擔憂地注視著鄧普斯的一舉一動,生怕他做出些什麼,更加激化千基妲的怒氣。
然而,他們終究忘了,拉斯菲爾蒂早已不是當年那個鋒芒畢露的小女孩。所有種種,俱都融化在她漫不經心的淺淺笑容裡,“成年往事莫若誤會糾葛,不過說來話長,何須再提。”
不是不須再提,而是她不敢也不想再提。
千基妲果然顯得很驚訝,修奈澤爾搶先截口命令。
“鄧普斯,去拿套軍服給她。再找軍醫在波爾旁邊給她留個床位。至於你……”他頓了頓,看向拉斯菲爾蒂,“跟我出來。”
拉斯菲爾蒂走過千基妲身邊時,用力握了握她的手。
“你放心陪著他,我會帶那個醫生回來的。”
修奈澤爾的主營到底比普通的營帳舒服許多,矮櫃上幾個羊皮袋鼓鼓囊囊,一看便知是盛滿了酒水。
拉斯菲爾蒂算不得躡手躡腳地走過去,擰蓋,嗅嗅,當真好酒。回頭卻見修奈澤爾俯身忙於文書,便悄悄喝了一口。
她並不真的以為他不知道她在做什麼,正如他不是真的沒有看見她見到酒就發亮的眼神。
多年來養成的默契,即使在這肅殺的戰場邊緣、軍機重地都沒能動搖半分。
她喜歡玩鬧,他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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