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部分(第4/4 頁)
如此一說,倒是有幾分印象。畫面閃過,卻也是快的抓不住。
那一年,天后壽誕。亦是天族迎接新君的宴席。無比的隆重,按照規矩,各族的王必須出席。那時,卿笛已經移居沁園閣,日日奔波於麒麟仙閣和沁園閣兩地。勉勉強強抽出了幾日來為天后賀壽。卻是這魔王落塵遲遲未來。對於這魔王的性子無人能夠琢磨地透徹,大抵也是習慣了落塵的缺席,天后也並未為他設下席位。偏偏是天不可測,落塵備下厚禮出現。見並未有自己的席位,留下賀禮和賀詞拂袖而去。而彼時的卿笛則是恰巧有事出去,留了花萱一人在那裡應付敬酒之人。
陰差陽錯,卻是種下了無法拔出的情根。
大抵是有三百多年的單相思,落塵忽然派人上門提親。要迎娶的卻是卿笛座下的花瑾。
再後來,十二位花羽護衛星殞,這變成了花萱最好的理由。
聽完花萱的敘述,卿笛細細想來,卻是有此事的。卿笛淺笑,道:“那時你可是知道,花羽族的護衛須得一生一世安安分分地跟在本座的身邊。縱然是天帝提親要娶你們,本座也只能回絕。”
花萱緊咬下唇,點了點頭。
“本座的花萱怎是這般的痴傻。魔宮,即便是你們能夠成婚,本座又怎忍心叫你們嫁到那陰暗的洞宮去。魔族,有幾人能夠摸透他們的性子。你們若是嫁去,豈非白受苦。”此番話隱隱地透著用心良苦。
花萱忽然覺著心中一擊,雙眸含著愧疚看著卿笛。
卿笛無奈地搖了搖頭,柔聲道:“你可是知道,你這一次犯的錯才是真的要受懲罰?”
花萱不明所以。冰冷地劍刃接觸肌膚叫花萱打了一個寒戰。不可思議地看著卿笛,道:“閣主,這?”
“你給妖皇下毒,如今妖皇仍舊生死未卜,這件事已非本座可以定論。若是本座將你交給天帝,定是五馬分屍之刑法;若是本座將你交給妖族,只怕他們會將你供作上賓。你說,本座應當怎樣處罰你?”笑意妖嬈且嫵媚,卿笛的指腹劃過花萱的臉頰引起她周身的戰慄,“本座帶來的幾萬將士半數都死在你的手中。本座應當怎樣向他們的家人交代,你說,本座怎樣才能原諒你?本座又應當用什麼來祭奠這幾萬將士的性命?”
花萱驚恐地看著卿笛。卿笛額角的花羽花開的妖嬈且嗜血,彷彿下一刻就要撲到她的頸子上吸盡她的鮮血。
不知道過了多久,卿笛放開花萱。
花萱步子踉蹌,險些跌倒在地上。看著卿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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