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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起的怒火燃盡她們這近萬年的情分。一手策劃,一路毫無阻礙。卻是沒有想到蒲涯竟會這樣做。面對卿笛,安雅瞬間不知所措。
卿笛繼續道:“小雅,你身為魔族公主。若是你現在放下長劍到本座的身邊來,本座定是不會追究你的過錯,也定不會叫天帝追究。若是你執意要取本座的性命,怕是來時本座也保不住你千千萬萬的族人。”
安雅的手在顫抖,眼中隱含著掙扎。
“小雅。”卿笛步步靠近,安雅步步遠離。她腦海中在措辭,安雅身後出現的人叫卿笛一切的話都只能停留在腦海之中。
江裕握住卿笛的手,漫不經心地看了一眼卿笛,在安雅耳邊低語,道:“殺了柳卿笛,為你的心上人報仇。這不是你一直以來都想的嗎?殺了她,你的願望就達成了。蒲涯九泉之下也可以瞑目了。安雅,去吧。不要忘記你是怎麼答應我的。”
這誘惑的言語就像是一碗迷魂湯,迷醉了安雅的神智。她手持長劍就向卿笛刺去。卿笛旋身避開,短劍的劍柄打在安雅的腰上。卿笛又一掌劈在安雅的後頸叫她昏倒。卿笛拾起長劍丟在江裕的面前,道:“安雅的一招一式都是本宮教的,若是本宮拜在安雅的手下,豈不是太難看了點。你說呢,王爺?”
江裕乾笑幾聲。手輕輕擊掌,蛇青從他的身後出來。目光呆滯,衣著奢華且豔麗。她乖順地倚靠在江裕的懷裡。江裕看了眼卿笛,在美人的唇上偷了個鮮。在蛇青的耳邊不知說了什麼,蛇青看向卿笛的眼中也帶著幾分恨意。她拾起地上的長劍刺向卿笛。
這委實是叫卿笛哭笑不得。這般繚亂的章法,委實是不知這江裕究竟對她們做了什麼。
江裕的臉色仍舊未變。
卿笛斂去臉色的笑意,靜靜地看著江裕。許久,她道:“你究竟是何人?竟是將本宮的貼身侍女和妖族的皇妃給騙來。若是江裕怕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這樣的法子來對付本宮。”
江裕大笑,道:“果然是柳卿笛。”
卿笛唇角輕揚,笑意未達眼底,道:“說便是了。”
撕下面具,竟是江殊。
卿笛並未感到意外。她走進結界,將上官清從牢中扶了出來,盤膝坐在一旁。卿笛竟是親自給上官清驗傷。一旁,江殊靜靜地等著。那一雙眼落在卿笛的身上,好似是在期待著卿笛接下來的一言一行。
估摸著過了三盞茶的功夫,卿笛翩然起身。指尖銀光流轉,隨即跑到江殊的身邊。慢慢幻化做一個嬌豔的女子模樣。卿笛冷著臉,唇角帶笑,道:“沒想到你竟然從真身裡跑出來負在江殊的遺體上。本座是應當誇你呢?還是將你降服為民眾除害?”
女子冷笑,道:“我不過是在替天行道。”
“是麼?不過這一次,你既然暴露了真身,本座怕是沒那麼容易將你放過了。你說是不是,花萱?”
☆、第肆拾玖章 相離恨之陵墓(1)
05
陵墓裡涼風陣陣。
卿笛瞧著花萱久久都未有反應,索性到一旁去照料上官清。這一次花萱下手委實是重了些,上官清時不時地囈語,神智依舊未清。卿笛索性使了靈術叫他安眠。又去瞧了瞧安雅和蛇青,二人皆是中了花萱的幻毒,一時半會兒怕還是配不出解藥的。用靈術叫他們深眠,若是沒有卿笛的解咒,這二人則是無法醒來。
花萱的手攥成拳,道:“你不問問我將這幾萬人帶到這陵墓中來究竟意欲何為?”
卿笛旋即起身,笑意吟吟,道:“花萱,你在本座身邊多久了?”
細細算來已不是短短百年,自打花萱習靈術以來便是伴在卿笛左右。八成是這兩人把字犯衝,倒是沒有幾日能夠平靜地相處下來。多半吵架都是卿笛坐在一旁看書,待花萱自個兒說完了給她遞上一杯水。卻是不知何時起,二人心中生了嫌隙,以至於後來星殞後,花萱對卿笛的怨氣是有增無減。
見花萱不答,卿笛道:“三千三百八十年。一天不多一天不少。”
卻是不知卿笛竟是記得這般清楚,花萱的身子一震。
卿笛繼續道:“花萱,倒是不知昔年你星殞是何原因。”
提及以往,花萱苦笑。她道:“閣主,你曾經是見過魔王落塵的。不知可是還有印象?”
仔細想了想,卿笛搖了搖頭。
提及落塵,花萱的眼中染上三分羞怯,三分哀愁,三分落寞。低下頭,又猛然抬起。她道:“或許說,閣主也是未見過落塵王上的。那一年,在天后的壽宴上,我初次見著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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