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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夜玄將信函撕了,忽略宣墨眼中的焦急。他道:“既然沒有法子,想它作甚?皇上好生歇息,若是找到了法子,叫人去錦繡別苑尋我便是。”
宣墨應了下來。眨眼之間,便不見了慕容夜玄的蹤影。
瞧著時辰還早。
慕容夜玄出了皇宮便去了城郊,尋到柳玄一家人的落腳之處——極為偏僻的村莊。
村子雖然是有些偏僻,有些窮。瞧著村民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卻是叫人分外滿足。村子裡的一些人瞧見身著華服的慕容夜玄就以為他是很了不得的人,三三兩兩踟躕著不敢上前。也不乏有膽大的毛頭小子上前問慕容夜玄的來處。他倒也是不隱瞞便將自己的身份說了。年老之人很是興奮,挨家挨戶地說,當朝鎮國公主的駙馬爺到咱村子了,是我們的祖先積德了。
慕容夜玄瞧著,儒雅一笑。叫一些聞訊而來的小女兒紅了臉。
柳玄也是方才下了農活欲回家吃午飯,瞧見遠處叫人圍住的慕容夜玄。便是走上去給村民們說了說,又連連承諾等過上一會兒定是叫慕容夜玄去他們家瞧瞧。村民這才散了去。
慕容夜玄唇角仍舊含著溫柔的笑,道:“王爺。”
許久未見,柳玄因常年風吹日曬面板黝黑,也是要比以前消瘦了些。身上那一股高貴的氣焰在這鄉野之間也被磨盡。不知是否因為在這裡呆的久了,就連眉宇之間都多幾分農民的樸實。看著慕容夜玄的眸子也是坦然,雖是窮苦,大抵也是歡樂的。
聽聞那稱呼,柳玄愣了許久才反應過來。他大笑,道:“都已經不是了。駙馬爺莫要這樣叫。若是駙馬爺是來為公主做說客的,那請回吧。”
慕容夜玄道:“如今的鎮國公主怕是已經不能再管理朝政。”
方才還是那樣儒雅的白衣公子,此刻這公子的眼中沾染了幾分哀愁。柳玄的心中陡然有了不安,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江殊叛亂,公主領兵對抗。被江殊所傷,如今已是昏迷三月有餘。至今,生死未卜。”
柳玄的目光開始有些躲閃,道:“你同我說這些做什麼?”
“江殊之子如今佔地為王。皇上用盡全力依舊未能奪回失地。秦唯秦將軍也已經用盡了法子,只能守住城外。王爺難道要公主醒來之時再一次被氣昏過去嗎?”
柳玄將肩上的出頭一撂,道:“駙馬來找我作甚?我怎會有法子。”
“王爺昔年帶領一千精兵入敵軍巢穴之事,如今仍舊叫人們津津樂道。王爺,怎會沒有法子。”慕容夜玄的話叫柳玄脊背感到陣陣涼意。
柳玄看著慕容夜玄的眼,他陡然明白這男子並非簡單之人。想來不應承也是別無他法。柳玄點了點頭,道:“只是這崇炎王已死,你叫我怎樣面見世人?”
慕容夜玄淡然一笑,道:“此事,交給我便好。王爺不必擔心。”
大抵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慕容夜玄的心沒由來的一緊縮。他抬頭看了看天空,北方烏雲密佈,卻未有下雨之徵兆。
琉璃族千古不衰,琉璃宮四季常青。
如今這樣的美景倒成了幾種諷刺。
待那一種恨意冷卻之後,留在心頭的不過是一點點遺憾罷了。卿笛將安雅安葬,坐在安雅墓地旁,倚靠著一顆大樹。手執玉簫,吹著哀傷的曲子。琉璃宮乃是各族領地的交界處,如此卿笛的簫聲一擾,不過幾日的功夫,來了不少族的王。瞧見卿笛,他們只能溫順地跪在那裡。祈求著卿笛能早些發現他們的存在。
許久,許久,卿笛才察覺此地並非自己一人。收起玉簫,道:“何事?”
“閣主,您的簫聲委實是極好的。唯有這沒日沒夜的吹奏,擾了不少人的歇息。還望閣主三思。”講話的是一個小部落新登基的王,說起話來自然是毫無顧忌。倒是旁人為他捏了一把汗。好在卿笛並未在意,只是應了一聲便將其中一部分人打發了去。而跪在地上的恰有蛇青。數年不見,不復昔年美豔。眉宇間徒添了幾分憔悴。
卿笛道:“這是怎的了?”
蛇青嘲諷一笑,道:“倒是不知,麒麟閣主還有這般仁慈的一面。若是擱在以前,方才那小王怕是早已成了你的劍下亡魂。”
笑意中帶著幾分感傷,卿笛道:“怕就是本座這般殘暴,才叫那些人恨毒了本座。如今琉璃族不復往昔繁榮,最終卻還是連一個落腳之處都不肯給本座留下。若是叫本座知曉何人所為,怕是他的全族都莫要想活命。”
“若是我提前知曉,我定是要給你一擊。”蛇青仍舊跪在地上,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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