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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笛道:“我會的。我會的。”
“若是…來時…小雅…小雅…還…願意…伺候…伺候…閣主。”留不住的人,終究是留不住。安雅在卿笛懷中嚥氣。
卿笛的雙眸瞬間變得赤紅,額角的那一朵花兒妖豔開放。她孤身一人埋葬了安雅,喚出長劍,用娟帕擦拭劍身。她笑的愈加的嫵媚,愈加的嗜血。獨自呢喃:“是不是這樣久都未有喝血,你是不是也渴了。我帶你去喝血,這一次一定會叫你喝足。”聲音之冷,叫一旁的樹木一顫。明明這裡,沒有風經過。
東程國。
皇宮。
宣墨看完裴劍和傅盛遞上的摺子,龍顏大悅。他連連下了許多賞賜才將心中的興奮平息。又是同二人討論了許久的朝政才將二人放走。傅盛出門時正巧遇見前來給宣墨送點心的傅書怡。傅書怡笑的分外歡喜,眉宇間皆是掩蓋不去的傲氣。她瞧見傅盛,不過是淡然一眼。叫傅盛全然尋不出往昔熟識。
裴劍作揖,道:“皇后娘娘。”
那一日,江殊叛亂平定後。傅書怡母憑子貴晉封為皇后。如今當真是六宮之首。
傅書怡傲然地瞄了眼裴劍,道:“裴相。”她並未同傅盛說話,徑自進了北書房。
傅盛的手攢成拳,握得好緊。裴劍瞧他一眼便是瞭然。他道:“如今她已是皇后,莫要再肖想其他。做好自己的本分。”
傅盛冷哼一聲,道:“裴相清心寡慾,怎會懂這男女之間的事。”
裴劍不惱,道:“若是昔年我便已經坐上這相爺的位子,怕如今已是駙馬。我怎會不曉這男女之事?倒是傅相,應當好生歇息幾日才是。莫要因一些莫須有的東西觸及龍顏便不好了。”
二人的針尖對麥芒叫在一旁站了許久都未引得二人注意的慕容夜玄笑出了聲。這笑聲倒是叫自己憋了許久的笑意出來,卻也惹來了二人的白眼。慕容夜玄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意,作揖,道:“二位相爺可是見著了皇后娘娘?”
這二人每每見著傅書怡都會上演一齣戲碼。每一次,慕容夜玄不厭其煩地看。
二人不言,慕容夜玄繼續道:“這皇后近來可是與以前有和不同?”
裴劍冷笑,道:“如今為天下之母,怎會與過去相同?”
傅盛想要反駁,卻又找不到詞句。想了半晌,索性便作罷。
慕容夜玄淺笑,道:“怕是再過上一陣子,這皇后便不再是皇后。”
裴劍和傅盛對這話委實是疑惑,二人想要問個究竟,慕容夜玄已經不見了身影。瞧著那剛關不久的門,心中已是瞭然。自打卿笛昏迷後,這位駙馬爺可謂是為了前朝鞠躬盡瘁。也只當這人士愛屋及烏,便未有再想其他。二人相視一眼,冷哼一聲便將頭別開,一同出了慶和殿。
將傅書怡打發走,宣墨才苦了一張臉。
慕容夜玄啜了口茶,溫柔一笑,道:“皇上這是怎的了?這般不願瞧見皇后?”
宣墨孩子氣地抓了把頭髮,理著混亂的思緒。半晌,他才道:“近來這皇后也不知是怎的了,倒是同以往太過不一樣。朕也說不上來是哪裡不對。”
如今面對慕容夜玄,宣墨早已沒有最初的那種敵意。這兩三月的傾力相助,他大抵是明白為何卿笛不選那些世家子弟,偏偏選了這一屆布衣為駙馬。
慕容夜玄道:“興許過些時候皇上便是會知道了。這幾日皇上倒是要琢磨著怎樣犒賞三軍。這三月來,他們可是為皇上打了不少的勝仗。”
卿笛昏迷。慕容夜玄代卿笛重歸朝廷輔政。阮洪退位,傅盛為新一任輔相。這叫不少叛軍少了忌憚,一次又一次侵犯駐軍。後又以秦唯為征伐大元帥。一路披荊斬棘,奪回了不少的領土。士氣振奮。
☆、第肆拾捌章 若回之凌亂(2)
彷彿所有的事情都在朝著一個好的方向發展。
如今只差一個城,東程被江殊奪去的領土就都回來了。可是偏偏,這一次領兵的是江殊之子江裕。倒也不知道這紈絝子弟是從哪裡來的兵力,牢牢地守住這一座城已是月餘,任由慕容夜玄等人用怎樣的戰術皆是無用。
宣墨瞧著那八百里加急的信函,心中陡然生出幾分燥意。他奪過信函,揉成一團丟了出去。慕容夜玄無奈地搖了搖頭。這人雖是轉世許久,這性子裡的一些東西到底還是改不掉的。他拾起信函,越矩地開啟。訊息不好不壞,卻也足以磨滅宣墨殘留不多的耐心。他道:“可是有什麼對策嗎?”
宣墨懊惱地看著慕容夜玄,搖了搖頭。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