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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了。”
翠紅“撲通”一聲跪下,臉色刷白。
“我並沒有怪你,翠紅,以前你服侍我孃親,她沒了之後你又服侍我,後宮的曲曲折折應該看得很通透才是。後宮之中,除了爭鬥、除了殺伐,根本就沒有真感情,心裡再累、再苦也得面對,不爭不殺,就會被別人埋在黃土之下。”清和說罷也不看翠紅,伸腿下榻走向一旁的床榻,“想通了就起來洗洗睡,想不通就跪著吧,什麼時候想通了什麼時候起來。”
清和吹熄了床頭的燭燈,面朝裡躺下攏了攏被子,不由自主的閉眼嘆氣。翠紅跪了好半天沒有動,清和一直也沒能睡著,直到後來她起身躡手躡腳的洗了臉躺下,她才迷迷登登的睡了過去。
這一覺,無比安穩,竟然無人打攪。
清和有些失望。印象中,長孫皇后不是這麼低調的人,她不僅氣量小,而且有仇必報,以她的智慧一定已經看出這是經過精心策劃的陷害,後宮各主有時間、有能力策劃這場陷害的真心沒幾個。而她,脫不開嫌疑。清和早早的洗漱穿戴整齊,在承帝的養頤殿前跪著,天有些矇矇亮的時候,馬得賢開啟養頤殿的門,將她請了進去。
幾日後的一個大清早,上官府的家丁丫鬟們都還在忙碌的灑掃準備,遼王的車駕就到了府門前。上官洪急匆匆地趕到聚賢堂稟告上官良勳。彼時,他剛喝了一碗粥,桌上的蝦餃和菜花捲還沒來得及吃,只得起身,步履匆匆的跟著上官洪來到大門口。將遼王引至潤堂的一路,遼王因為腿腳不便走的很慢,只管跟著上官良勳也不看周圍,臉色一直沉著。上官良勳心裡盤算他是不是為了天禧浮屍一事而來,想讓青衣為他爻卦。
“殿下可用過早膳?”
“本王沒什麼胃口,來杯清茶便可。”遼王將柺杖靠在扶手上,“趙青衣呢?傳他來見本王。”
“是,請殿下稍待。”上官良勳扭頭給上官洪使了個眼色,“傳趙公子。”
“是。”上官洪恭敬的退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趙青衣走進潤堂,到了跟前,恭敬的衝著遼王一揖,“參見殿下。”
“免禮。”遼王看著趙青衣,接著道:“今日前來……想請趙公子為本王爻一卦。”
趙青衣有些吃驚的看了看遼王,又看了看上官良勳。前幾日因為公孫互的事,他為上官良勳爻過無相卦,已經封了卦,有些為難道:“回稟王爺,近些時日……怕是無法為王爺爻卦。”
“怎麼?爻卦還得擇個良辰吉日?”
“這……大年初六尚頤公主駕臨將軍府的時候,草民曾為她爻過無相,那以後便封了卦,百日之內不得開卦,還請王爺恕罪。”
“無相卦?”
“是的,無相卦不比正反卦,諸多禁忌,請王爺體諒。”趙青衣十分恭敬的彎腰作揖,思來想去覺得唯有將此事推給尚頤公主才最恰當。他既不能顛倒爻卦的結果,也不能就此說出爻卦的內容。那次在相思亭前,看遼王的做派同尚頤公主交情匪淺。此事,還是由她出面為好,免得引來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遼王又問了幾句無關緊要的話,喝了茶之後起身告辭。待他走後,上官良勳立刻給江一柳寫了飛鴿傳書。
☆、裴江一
晉歷二零二年冬
上官良勳和趙青衣從業城搬到了朝陽縣城。為了掩人耳目,趙青衣男扮女裝,無論何種衣衫、何種式樣,到了趙青衣身上總能與他的容貌相得益彰,不是將他襯得楚楚動人便是將他襯得風姿綽約。上官良勳則改名李勳,做起了茶葉和布匹生意。二人以“夫妻”之名住進了位於朝陽城西南角的一座大宅子。
照之前無相卦所示,刻意接近或者企圖接近公孫互的勢力圈都是不明智的,他們只要像平常人一樣過日子、做買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老天終會拉出彼此的交集。只是,誰也不曾想到,這一等,就是三年。
三年間,業城發生了很多事,媛妃於晉歷二零三年夏夜,在她的寢殿懸樑自盡;數月後,她的獨子籍王姜幗被抄了家,囚禁於皇城後山的廢宮;同年冬,惠妃病逝……最大的一件事,莫過於數月前從業城傳來的訊息,遼王姜黎於晉歷二零六年正月初八被冊封為太子,入主東宮。
比起業城的暗潮洶湧,朝陽城離西晉都城牽а羯杏幸歡尉嗬耄��昀純晌椒縉嚼司病I瞎倭佳�納�庾齙姆縞��穡�鮮兜娜巳�嘆帕鶻雜校磺嘁亂雲渚�樂�昭薰誄�簦�蝗順莆��艫諞幻饋S謔牽�舛浴胺蚋盡筆艿降墓刈⒃嚼叢蕉唷7患浯�裕�夥蚋徑�慫涓星檣躞迫錘魎�鞣浚�虼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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