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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久安雖跟著青衣到了朝陽,卻說什麼也不肯與他們同住,這三年來更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很少露面。
晉歷二零六年剛開春,朝陽縣城就出了樁大事,美得驚天動地的李府“當家主母”柳青衣要親自為夫挑選小妾。這幾日李府的大門幾乎要被各路媒婆擠塌。
同柳青衣交情匪淺的太守夫人馬氏終於看不下去,今日派人通報之後,未時準時來到李府。青衣出門相迎,馬伕人下了轎子便拉住他的手,一邊往裡走,一邊就開始小聲嘀咕,“你到底怎麼想的,納妾這種事哪有爺不提你自己往上湊的。”滿臉的恨鐵不成鋼,“翠兒,把我帶來的東西交給李府管家。”
“是,夫人。”
二人並肩往裡走,馬伕人接著道:“前陣子回了趟孃家,帶了些特產回來,不多,嚐個新鮮吧。”
青衣感激地笑了笑。二人一道走進青衣所居的客堂,丫鬟來上了茶,布了點心,都是照著馬氏的喜好,雖然馬氏很少登門,但她的喜好,青衣記得一清二楚。
馬伕人端著茶杯連連嘆氣,想問的話到了嘴邊卻是有些問不出口,只能一口一口泯著茶,青衣坐在一旁氣定神閒,他已經猜到馬氏今日專程來看他的緣由。相顧無言的沉默,多少帶出些異樣氣氛,青衣起身走到琴架前坐下來,此時,當有樂聲。
他的琴藝比起在業城時已不能同日而語了,自從來到朝陽便一直賦閒在家整日與琴為伴,男扮女裝雖然省卻了很多麻煩,但也惹出了很多麻煩,倘若知道會在朝陽耗這麼久且不知耗到猴年馬月是個頭,當初他一定不會同意“男扮女裝”這一招。這真真是個損招,虧得江一柳他們想的出來。
“青衣,你我也算姐妹一場,我便不繞彎子了,你是……真的有何隱疾嗎?”
“嘡”的一聲,青衣手一抖,琴音失了準調。此刻,他的心情有些難以言喻,雖然這是個十分可笑的問題,但聽到馬伕人這樣直言不諱地問出來,竟無半分可笑之感,反而很是揪心。隱疾?!他的問題又豈止是隱疾這麼簡單!
馬伕人看著青衣不住嘆氣,還真被傳言說中了,“郎中怎麼說?沒得治嗎?”
青衣木然地點點頭,他的病,確實沒得治。
又是一陣唉聲嘆氣,馬伕人將茶杯往桌案上一擺,自言自語道:“真是天妒紅顏啊。”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又問道:“那……媒婆說的待字閨中的姑娘裡……可有中意的嗎?”
青衣看著馬伕人點了點頭,起身取了筆墨,走到她身旁的椅子坐下來,在紙上寫下三個名字。馬伕人低頭看,指著最後一個姑娘秦氏沅蘇道:“這個姑娘合適,她自幼父母雙亡隨著姑父姑母長大,我見過幾次,性子溫順乖巧,她若是做了李爺的妾,你的日子想必不會鬧騰。”
青衣想了想,又寫了幾個字,夫人同她姑母有交情?
馬伕人搖了搖頭,“算不上交情,只是見過幾次,說起來,還是這姑娘的乾爹我更熟一些,太守府麾下的總捕頭裴江大人。”
青衣有些吃驚,裴江?!好一個低調的總捕頭啊!他和上官良勳在朝陽住了三年多,也就打聽到太守府的捕頭張直,他們一直以為張直就是朝陽的總捕頭,卻不想還有裴江這號人物,那張直就是他的副手,且是心腹。
青衣龍飛鳳舞地寫道:爺是生意人,牽扯到官場中人怕是不妥。
“你多慮了,裴大人清廉,平常深居簡出,對下屬的約束也極為嚴格,手下的捕快沒有不勤勉的,近幾年已不大過問朝陽的案子了,除非有什麼大案或者我家老爺親點。”
青衣會意地點點頭。
“不如這樣,改日我尋了機會在府裡辦個賞花會,你正好瞧瞧沅蘇。”
青衣看著馬伕人直笑,提筆寫下:多謝夫人為我著想。
馬伕人笑著握住青衣的手,此時無聲勝有聲。
晚上用過晚膳,上官良勳在書房看書,青衣去找他,丫鬟見是他十分識趣地退出去帶上門。
“坐吧。”上官良勳捧著書看,頭也不抬。
青衣坐到他對面的椅子上,拿了紙筆就要寫,被他伸手握住。他的臉色看上去不是太好,眼神深邃辨不出情緒,平淡道:“獨處的時候,能不寫字嗎?”
青衣一僵,不寫還能怎樣?說嗎?府裡管家、家丁、丫鬟人多口雜,保不準有靠不住的,他既然扮了啞巴,不管高興不高興,這戲就要一直這麼做下去了。
上官良勳坐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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