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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更勝一籌。加之,又是強行祛除體內藥性,所以才導致體質一時虛弱。需得好生修養一段時間,才能恢復到以往。”寧致遠面不改色,睜眼說瞎話:“咳咳。。。。。。還有一點尚為重要,修養期間,切記莫行房事,以免傷身。否則再多的靈丹妙藥也填補不了。。。。。。。”
小全子在一旁瞧著寧致遠說得煞有介事,頭頭是道。不禁暗地裡佩服不已,不愧是太傅,假的說得跟真的似的。
東福則掏出袖裡的帕子,擦了擦額上的虛汗,暗裡鬆了口氣,只要殿下能恢復就好,不然連他也脫不了干係。
原本閉著眼裝柔弱的連宴,此時也微微地睜開了眼睛,神色複雜地望著口若懸河的寧致遠。
。。。。。。
東福從寢殿出來,順便將小全子也提了出來。
事無鉅細的將昨夜發生的事情瞭解一番昨夜後,東福哼了聲,尖聲道:“紅煙那賤婢現在在哪,帶咱家去見見她。”
小全子瞄了眼一臉怒意的東福,小心翼翼地回道:“那賤婢現下被小的關了起來,公公且跟小的來。”
紅煙被關進了東宮角落裡一間廢用的屋子,雙手雙腳都被綁住,嘴也用布塞住了。經歷了昨夜,此時她早已全身無力,面色慘白,出得氣少入得氣多了。
東福在小全子的帶領下,來到了這間陰暗的房間。
讓小全子先行離開後,東福進了門,將門關好,隻身一人走了屋子。見紅煙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便用腳尖踢了踢她。
連踢了好幾下,紅煙才緩緩地睜開眼睛。當看清來人是東福時,紅菸灰暗的杏眼中瞬時燃起一絲希望,也不知哪來得勁,掙扎著想要起來。嘴裡不斷髮出“唔唔”的聲音,似乎有話對東福講。
東福哼笑一聲,俯身將堵在紅菸嘴裡的布拿了出來。
布條一拿,紅煙脫口道:“求。。。求公公救奴婢一命。”聲音雖虛弱,卻難掩恐慌與焦急。
“現在求救,未免太晚了。”東福站起身,斜眼看向她:“咱家不是一早就告誡你要安守本分嗎。哼,你倒好,當咱家的話為耳旁風。”
“公公。。。。。紅煙一時鬼迷了心竅,才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請公公。。。。救奴婢一命。”
紅煙費力地求救,淚水汩汩而出,努力讓自己顯得楚楚可憐,卻換來東福的蔑笑:“別費心思了,咱家是不會救你的。留著這些眼淚到閻王門前哭訴罷,說不定他老人家心一軟,下輩子讓你投個好人家。”
紅煙見最後一條活路也被掐斷,索性豁出去了,死死地盯著他,威脅道:“東福公公,你。。。。。可不要忘了,昨夜浴池裡的催情香,是。。。。你讓我點的!”
瞥了一眼有氣無力的紅煙,東福覺得自己那天是瞎了眼,才會選這等蠢貨去服侍太子。催情香雖是宮裡禁用的,但偶爾用一回,並不傷身,可烈性春藥卻不同,傷身至極。
冷聲道: “你這是在威脅咱家呢,難道酒裡的藥也咱家讓你下的。”
紅煙急紅了眼,求生的慾望讓她口不擇言:“雖然。。。。藥是我下的,你也脫不了干係,你若不救我,我就去告訴皇上催情香的事,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好過的。”
東福笑,眼角的尾紋綻放,俯身扳開紅煙的嘴,將布條重新塞進她的嘴裡。
“唔唔。。。。。”紅煙口不能言,只能憤恨地瞪著東福。
東福也不看她,從袖裡掏出帕子仔細地擦著指尖:“咱家再好心教你一回,自作聰明的人總歸死得早。你想告訴皇上,那也要看你。。。。”將手帕扔到紅煙的臉上,他尖聲道:“有沒有這個命!”
說罷,冷哼了一聲,轉身離開了。
。。。。。。。。。
東福一回宮裡,宋成寅便立即詢問了連宴的身體狀況。
東福自知紙包不住火,只能將昨夜的情況如實告訴宋成寅。
宋成寅一聽,濃眉一豎,呵斥道:“你不是說,太子只是多喝了些鹿血酒一時體火旺盛嗎!”
東福捏了把汗,暗地將紅煙狠狠唾罵好幾回,忙安撫道:“皇上息怒,老奴也是今早才知道的,那宮女竟不知天高地厚,膽敢在太子的酒裡下烈性春藥。鹿血酒本身就是壯陽之物,再加上藥的作用,就。。。。。。。”
“你還有臉說,這就是你精挑細選的美豔無雙?萬一太子有個什麼不測,你也不用再待在朕的身邊了!”宋成寅的一雙鳳眼掃向東福,似要噴火。
東福立即識時務的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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