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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聲淚俱下:“皇上,是奴才該死,您千萬彆氣壞了身子。”
宋成寅見東福匍匐在地,畢竟跟了自己這麼多年,年紀也不輕了,終是於心不忍,讓他起身別跪了。
閉上眼,平定了下心頭的怒火,又道:“強行祛除藥性是什麼意思,東宮裡的奴才都是群無用的廢物嗎,太子中了藥,就不知道隨便找個宮女給太子消消火嗎。”
東福為難道:“小全子說,太子殿下中了藥後,情緒激動,一頭磕在床柱上暈了過去。”
“。。。。。。”
東福見宋成寅正值怒氣當頭,趁機進言:“皇上,那宮女現下已經被關了起來,皇上打算如何處置?”
宋成寅冷哼一聲,敢傷他皇兒,自然只得死路一條,“那狗膽包天的東西,即刻拖出去——杖斃。”
東福暗暗鬆了口氣,卻見宋成寅朝殿外走去,瞭然地跟了上去:“皇上這是要去看太子殿下?”
宋成寅點點頭,一掃方才的怒火,眉目間似有慈祥之態,嘆氣道:“連兒如今病了,朕這個做父皇的又怎能心安。”
。。。。。。。。。。
連宴為了裝虛弱,只好一直躺在床上,沒想到竟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醒來之際,卻發現一抹明黃色的身影靜靜地坐在自己的床頭,背對著自己。
他一怔,稍稍有些吃驚,剛想起身行禮,才憶起自己應該裝作有氣無力才對。
於是,放輕了聲音,彷彿剛剛睡醒一般,出聲道:“父皇?”
宋成寅聞聲轉過頭來,欣喜道:“皇兒醒了。”
連宴頓時費力地掙扎著想起身行禮,宋成寅忙制止他:“皇兒身體不適,不必行禮了。”
“謝父皇。”連宴垂下眼簾道。
“何必跟父皇如此客氣。”宋成寅笑道。
連宴靠在床邊,低著頭,沒有說話。
宋成寅見狀,微微嘆了口氣。這孩子,總歸還是有些怕他,“昨夜的事,說到底朕也有錯,朕不該如此心急的。以後你若是不願,也可以與朕說明,朕不勉強你便是。朕。。。。雖說是皇帝,但同時也是你的父親。”
父親。。。。。
連宴心中微微觸動,抬頭看向宋成寅,只見平時威嚴的宋成寅此時正帶著慈祥的笑意。
有一刻,連宴彷彿覺得他並不是九五之尊,而是一位再尋常不過的慈父。
宋成寅拍了拍連宴的肩膀:“朕以後再不會勉強你納侍妾,那些居心叵測的女子不要也罷。”能配得上他皇兒的女子,必須是正經的名門閨秀。
連宴暗地裡鬆了口氣,看來以後不會有莫名其妙的女子出現在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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