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說完,緊盯著寧致遠,想從他臉上看出點什麼。
寧致遠的視線掠過連宴的唇,驀然回憶起那個吻,心底頓時起了波瀾。面上卻一如平常,笑道:“殿下不記得了?”
“我該記得什麼?”
寧致遠是故意這麼一問的,昨夜那個意外的吻,他自然不希望連宴記得。倘若記不清了,不如讓它更加模糊好了。
“殿下今早醒來有沒有覺得後腦有點痛?”寧致遠問道。
連宴點了點頭,他的後腦勺到現在依舊隱隱作痛。
寧致遠一臉歉意,解釋其中的緣由:“殿下會頭疼,全是下官的過錯。昨夜殿下被下了藥後,情緒激動。下官將你扶到床上,本想點你的睡穴,沒想到下官一時疏忽,讓殿下的頭撞上了床柱,殿下便暈了過去。”半真半假,亦假亦真,才不會讓人起疑。
“所以說,我昨夜只是。。。。暈過去了?”
“正是。”
連宴聽後,陷入了沉思,良久後,抬眼凝視著寧致遠,最後視線停格在對方的唇瓣上。
寧致遠被他瞧得頗為不自在,面上微燙,抿唇,輕咳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
“殿下,您和寧太傅談可談好了?”小全子的聲音從外間響起,打破了屋內尷尬的氣氛。
“有何事?”連宴終於停止了探究,將視線從寧致遠唇上挪開,輕描淡寫道。
寧致遠見連宴沒再糾纏這件事,暗暗地鬆了口氣。希望此事就此揭過,省得以後兩人相處起來尷尬不已。
“東福公公奉皇上的命,正要來看您了。”小全子語氣中有些惶恐。
“他人在哪?”連宴半眯著鳳眼道。
“在路上,約莫就要到了。”小全子一臉苦色,這次自己又少不了要被東福公公責罰了。
連宴想了想,道: “你且進來。”該來的總是會來,不如。。。。。。
小全子進來後,連宴將自己的想法告訴面前的倆人。
小全子一聽完,立即失聲反對: “殿下這是欺君之罪啊!您就是借奴才一萬個膽,奴才也不敢吶!”
“呵,你若不說,本宮幫你說便是。”連宴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就說,你收了昨夜那宮女的好處,協助她給本宮的酒裡添了料,可好?”
小全子的臉瞬時皺成一團,哭喪著:“殿下這不是冤枉奴才嗎?”
寧致遠見狀,無奈道:“殿下這樣做恐怕不妥。。。。。。”
連宴垂下眼眸,直接威脅:“哦?寧太傅可是將我撞暈的罪魁禍首,若是算起來,謀害皇嗣,罪名重大,寧太傅可要三思。”
寧致遠與小全子交換了一下眼神。
小全子對寧致遠擠擠眼,用眼神道:太傅,保命要緊,咱們還是按照殿下吩咐的去做吧。
寧致遠眨了眨眼睛回應,以示瞭解。
連宴勾唇, “你們不說話,可是同意了?”
唉,能不同意嗎,小命都要交代了。小全子吸吸鼻子,討好地笑道:“嘿嘿,奴才一定會按照殿下的指示去做的。”
連宴滿意一笑,轉頭看向寧致遠。寧致遠扶額,無奈道:“殿下說什麼便是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嘿嘿,話癆今天詞窮了,安靜地遁了。
☆、山有木兮木有枝(二)
第三十一章:山有木兮木有枝(二)
東福一進門時,就看到連宴死氣沉沉,有氣無力地躺在床上,嚇得急忙兩步並作一步走,尖聲道:“殿下這是怎麼了!”轉頭對小全子怒斥:“你不是說殿下已經大好了!怎會如此!”
小全子早已被嚇得支支吾吾說不出半句話。
寧致遠在一旁圓場道:“公公,殿下體內的藥確實解了,只是現下身子比較虛弱罷了。”
既然明月公子都這樣說了,東福也稍稍放下點心來,方才憶起剛才進來還未打招呼,便道:“寧太傅無恙。”
寧致遠微笑著點頭回禮。
東福遂又擔憂:“殿下怎會如此虛弱,難道是被那藥傷了身?”
寧致遠彎了彎嘴角,溫聲道:“公公請放心,殿下並未傷及根本,只是。。。。。。”
“只是什麼?”往往‘只是’後頭總有大事,東福忙焦急地詢問。
寧致遠突然嘆了口氣。
一口氣嘆得東福心頭一涼,“只是什麼,您倒是說呀。”
“只是,殿下這次中得是烈性的春藥,且藥混在鹿血酒裡,藥效較原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