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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錢紫盈所發,這位錢家的大小姐身後,跟著離去不久的錢榮。
步入大廳,錢紫盈寒聲道:“白堡主,我與令公子的婚約,是家父當年的一面之言,可沒有徵得我的同意,今天我便明確地告訴你,我自己的婚事,只有我自己才能做主,那份婚約,從今天起作廢,如果認為紫盈先天境界還不夠資格的話,那就加上古劍宗弟子這個身份!”
不由分說,開口就要毀婚的少女,一則是見到了被白亦欺負的錢榮,二則也是想快刀斬亂麻,趁早結束這份笑話一般的婚約,然而白天啟的神色,此時是冷若冰霜。
原本就是來退婚的,對於錢家後輩的無理取鬧,白天啟不會在意,可是錢紫盈剛剛斬出的一道劍氣,分明就是衝著他的右手而來,若是他躲避不及,一隻手臂早就被砍斷!
強壓下心頭怒火,白天啟看了看手裡斷了一截的婚約,冷聲道:“此次前來,就是為了取消婚約,白家堡雖然勢小,但我白天啟的兒子,還不至於娶不到媳婦!”
手中猛然聚力,白天啟將那一紙婚約捏起,對於錢家,白天啟是心灰意冷。
站在錢紫盈身後的錢榮,如今有了靠山,立刻橫眉罵道:“癩蛤蟆!你怎麼不狂了,是不是看到我姐的先天劍氣,被嚇尿了褲子,你們白家堡的那種鄉下地方,還有臉來我們錢家提親,真是給臉不要臉!回去找個鄉下婆娘吧,要是還敢來錢家,打得你屁滾尿流!”
“榮兒,你給我閉嘴!”錢萬山沉著臉,對著錢榮喝道,而後向著錢紫盈說道:“紫盈,你白叔叔既然放棄這門婚約,從今往後,你與白亦便再無瓜葛。”
既然與對方鬧僵了,錢萬山索性趁熱打鐵,趁著今天的機會,結束與白家的婚約。
錢紫盈的一劍,白兔看不出什麼,而白安與白亦均都看出了剛剛的兇險,常年走動各大城池的白安,對於錢家的勢力頗為了解,那可不是白家堡能惹得起的,今天就算吃了個啞巴虧,也不能與錢家翻臉動手。
白安的忌憚,也是白天啟的忌憚,可是白亦卻忍不下這口惡氣,平常被人羞辱慣了的少年,一旦被別人辱罵父母,都會以孱弱的身子出手,何況是對方險些斬斷父親的手臂。
微微點了點頭,白天啟不在多言,對著錢萬山抱拳道:“萬山兄,錢、白兩家的婚約,就此作廢,告辭了!”
帶著滿腔怒意,白天啟轉身便走,剛剛邁出一步,忽然被人扯住了手臂。
拉住白天啟的手臂後,白亦將父親手中被捏成了團兒的婚約奪來,輕聲道:“爹,這份婚約,是以我為主,兒子不願毀去。”
一席話出口,不但錢家的幾人怔在原地,就連白天啟都愣怔了半晌,白亦的性子他這個當爹的最為清楚,那是不亞於他白堡主的孤傲,能堅持多年觀馬夜練的兒子,今天怎麼突然說出這種丟人現眼的話語。
不但在大廳中的幾人全都楞住,就連圍滿了院子的錢家僕人都嘖嘖稱奇,人們都在不屑著那個瘦弱少年看似可笑的堅持。
哪怕白亦不要臉面,強求這份婚約,也根本得不到錢家的認可,到頭來不過是自尋其辱而已。
“哼!”
一聲冷哼,打斷了人們的驚奇,隨著聲音而來的,是一位一身金色錦袍的青年,身形高挑,長眉細眼,幾步之間就步入了大廳,直接坐在主人的位置上,神色間更是冷淡高貴,彷彿他才是這錢家的真正主人一般。
“表哥!”錢榮見到來人,頓時露出崇拜的目光,上前施禮,顯得十分敬畏。
“表哥,你怎麼來了。”錢紫盈與錢榮一樣,也是面帶崇拜。
來人叫做錢家業,正是錢家那位在十年前喚醒靈根,拜入古劍宗,如今境界達到築基期的修真者。
見到是錢家業,錢萬山頓時露出笑意,對於對方佔了他主人家的位置,是毫不在意,哪怕錢家業是他的晚輩,可人家修真者的身份,就是錢家家主,也不敢有絲毫忤逆。
看了眼面前出落得水靈靈的錢紫盈,錢家業眼中一道淫邪的光芒一閃而逝,而後對著白家幾人淡淡地說道:“紫盈表妹已經被古劍宗收為外門弟子,三年後便會進入宗門,以靈丹喚醒靈根,等她成了修真者,與你們的差距就如同凡人與螻蟻,痴心妄想,只能是自找苦吃,趁我今天心情不錯,你們,快滾吧。”
錢家修真者的出現,令白天啟與白安心中一沉,在這個武道盛行的天下,武者最終的目的,就是喚醒體內靈根,成為能飛天遁地的修真者,而修真者與凡人的差距,的確如對方所說,如凡人與螻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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