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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著龐大的錢家與強大的修真者,白亦的神色依舊不為所動,但是心裡,早已被錢紫盈的一劍所震怒。
十五年的廢體之身,殘酷逆境,沒有令白亦苟延殘喘,心灰意冷,他反而藉機磨練了整整十五年那顆少年之心,當歷盡艱辛,受盡嘲諷之後,那副看似孱弱的身體當中,所淬鍊而出的,便是絕世的天賦與不屈的傲骨!
手持褶皺的婚約血契,少年穩穩站在錢家大廳當中,對著父親沉聲說道:“只要婚約還在,錢紫盈就是我白亦的未婚妻,以兒媳的身份,對未來的公公揮出劍氣,是為大逆不道,孩兒決定,將這張婚約,改為休書!”
譁!
大廳外眾多的錢家僕人,在聽到白亦的話語之後,頓時交頭接耳,將婚約血契改為休書,可就不是錢家悔婚的問題了,而是白家休妻!
婚約血契,制約著兩家的一門親事,作為這份婚事的男主人,白亦也的確有休妻的權利,不過這麼一來,錢家的名聲,可就比悔婚還要臭了。
向父親說完自己的決定,白亦轉身面向那位天之驕女,冷聲道:“錢紫盈,你斬我父的一劍,白亦定然會如數奉還,三年後,我會再來尋你,連山城外,敗敵休妻!”
第10章 一夜桃花
一句敗敵休妻,道出了少年的不屈與孤傲,不過聽在外人的耳中,卻是一個天大的笑話。http://www./
習武入後天,再由後天踏入先天,這段路程,有些武者甚至究其一生都無法達到,別看錢紫盈以十六歲的年紀就踏入先天境界,那是因為人家的天賦極高。
普天之下,九州大地,天賦異稟之人不在少數,可芸芸眾生,浩渺人間,擁有過人天賦者,必定還是少數,以多年的廢材之名,孱弱之身,想要在三年後戰敗一位先天高手,白亦的這句話,不亞於誇下了海口。
白天啟神色複雜地望著兒子,半晌後微微一笑,帶著白亦在眾目睽睽之下離開了錢家,對於白亦的海口,他也以為只是孩子不甘之下的狂語,反正都與錢家廢除了婚約,那三年之約,沒人會在意。
連白天啟都不會相信的約鬥,錢家的人更不會相信,當白家幾人離開之後,錢家的大廳裡,只剩下了一番嘲笑,不久後,這段笑話便從錢家僕人們的口裡,傳遍了全城,於是連山城的酒樓茶鋪中,食客們又多了一份可笑的話題。
“喂,聽說了沒,白家與錢家的婚約廢除了,這下子錢家大小姐可不用擔心那個白家的廢物了。”
“李兄,你這訊息太少了,你沒聽說麼,白家那個廢物在臨走的時候,說明了這是休妻,而不是解除婚約,還要在三年後戰敗錢家的大小姐,敗敵休妻。”
“什麼!憑那個廢物病秧子,還想打敗先天高手,這不是天大的笑話麼。”
“誰說不是呢,可要是那小子真在三年後打敗錢家大小姐,就真成了休妻了,到時候錢家將顏面皆無。”
“怎麼可能,那個病秧子要是能打敗錢家大小姐,我把腦袋割下來當球踢!”
白天啟的這次進城,顯得有些轟轟烈烈,白家少主要敗敵休妻的訊息,更是被連山城裡的人們議論了多日。
天之驕女與廢物病秧子之間的賭鬥,非但沒有讓錢家蒙羞,反而令白家堡成為了人們的笑柄,然而三年之後,連山城裡的人們,將被那位持劍的白衣青年,驚掉了滿地的下巴。
離開錢家大宅,白天啟的心情變得好了許多,婚約既然作廢,白亦身上的負擔便會少些。
當爹的雖然放下了負擔,白亦的眼中,卻始終閃動著堅定的目光,他那句敗敵休妻,可不是隨便說說的狂語,既然體內筋脈盡開,三年之後,白亦有信心調理好體質,從而踏入先天!
錢紫盈的狂傲與狠辣,他白亦必會原數奉還,父親險些斷臂的仇怨與白家的恥辱,三年後再來了斷!
有仇必報,有恩必還,恩怨分明,才是男兒本色。
此時天色已晚,提著厚布纏裹的鑌鐵鋼刀,白天啟與白安選了一處客棧住下,準備明天在到城裡的丹藥店鋪,換取洗髓丹。
要了兩間上房,白天啟與白安住一間,白亦與白兔住一間,反正是兩個半大的孩子,住在一處也不算什麼,畢竟白家堡只是一處村寨般的存在,可沒有城裡那些男女授受不親的講究。
不提與白安飲酒談天的白天啟,白亦在住下後,反倒有些不大自在了起來。
來時的路上雖然他與白兔同乘一車,可是一旦要兩人共榻同眠,以他比同齡孩子要成熟許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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