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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知,妖魔戰力還未成型,而闃水妖魔經此一役,實力也逞削弱之勢。再看伏魔道,四師兄,據說五月一日,便是伏魔道同盟之會了麼?”
嵇蕤點頭,薛漾續道:“這便是極好的機會,兩地妖魔勢弱,而伏魔道則即將結為一體,同聲共氣,實力只有比昔日更強,我之意,便是抓住這難得的時機,趁妖魔還未能自省戰力之疏,又是時局動盪不穩之際,伏魔道一舉先行發動攻勢,先取虻山,再滅闃水,大有可期也!”
薛漾這一番話把眾人聽的心神盪漾,嵇蕤當先一拍大腿,發出啪的一聲:“著!便是這般!實是千載難逢的大好戰機!”
薛漾被眾人的反應也弄得精神一振,掰著指頭算道:“天師教、鶴羽門、紫菡院、五老觀、鐵衣門、鷹愁澗、覆水山莊……還有我們乾家,幾家相加,人數總有數千之眾,這番陣勢,對兩地妖界分而擊之,那虻山闃水卻如何抵擋?”
駱禕雄赳赳插了一句嘴:“別忘了還有我們百舸幫,有了今日這番惡戰,我們可不怵什麼妖魔鬼怪!”
薛漾哈哈笑道:“正是正是,駱幫主但遴選些有破御之體的幫中高手,這股子力量也不可忽視。”
話說到這裡,池棠便想起那伏魔道同盟的倡議了,自得紫菡院女弟子傳信,自己提出了方法之後便趕往長安,倒一直不知後話如何了,只是在拂芥山下聽那地絕門主況三提起過,言念及此,池棠不禁抬頭掃了一眼不遠處的況三一眾,童四海和鄺雄圍著篝火,大口飲酒,倒是言談甚歡,天清子和玄璸子還是淡淡漠漠的坐在一旁,很少說話,而況三則也是一如既往的獨處一隅,只悶悶的一人自斟自飲。
“正要讓池師兄得知。”嵇蕤回應,“便是你們離開本院後十來天,我記得似乎是過上元節的時分,伏魔道便傳下話來,五月初一,在龍虎山,各派會盟,以這幾月除妖之數推選出同盟盟主,正是採納了池師兄的提議。師尊不在,便是大師兄得了信,正準備五月一日前召集同門,齊上龍虎山呢。”
“照這樣看,此間事情一了,我們便要往龍虎山一行了,這事情一樁連著一樁,當真是閒不下來呢。”池棠沉吟道,無食卻大感興奮:“又有新地方去了,極好極好,省得總是窩在一個地兒氣悶煞人。”
駱禕聽在耳中,暗暗留了意,五月初一,龍虎山,他是聽的清清楚楚,經過今日一戰,他覺得自己的百舸幫或多或少的也和伏魔道扯上了關聯,屆時倒可帶了幫眾共襄此會,想來那時龍虎山上群雄雲集,自己正好觀瞻一番,若能再盡些什麼微勞,自然更是求之不得。
略說了會閒話,篝火旁眾人的情緒也漸漸好了起來,直到這時候,池棠才向陳嵩說出了一直存留心中的疑惑:“陳兄,那時我們齊集長安城,共謀刺君,小弟也曾問過究竟是何人主使,陳兄一直諱莫如深。時至今日,一眾同袍只剩得你我二人,陳兄便對小弟明言了罷。”
陳嵩悵然一嘆:“實不相瞞,我也是去年夏日間在五原寨接待了一位自稱是絕雲堡弟子的人物,是他以金龍令符為印信,說長安暴君無道,一位氐秦王族有意推翻暴政,願與我等為內應,相助我們除去暴君,又說要讓我為行刺首領,統領天下第一流的俠客武士,還說池兄弟你,以及扶風魏峰、彭城張琰盡皆與會。我看那金龍令符無差,那絕雲堡弟子又說的鄭重,不疑有他,也不知怎麼的,竟然答應了。這不,去得長安,也見到了你和張琰,雖然未見烈戟士魏峰,可其他趕來的諸多高手卻也無一不是江湖上頂兒尖兒的角色,就更覺得此事落實了。”
魏峰若不是彼時正好出身在外,只怕也一樣得列刺客之中,這一節池棠曾聽魏峰親口說過,倒不意外,只是對那位自稱是絕雲堡弟子的人物頗為好奇:“那絕雲堡弟子卻是誰人?陳兄過去可曾見過?”
“那弟子不過二十來歲年紀,自稱複姓端木,名號卻是未報,我看他形貌,估摸著也是絕雲堡第二代的門人弟子,哦,他本說是端木堡主有要事纏身,往來不及,只他代表崑崙山絕雲堡,也要共襄義舉的,可直到過了聚集時日也不見他來,我還頗感詫異呢。”
“是了!”池棠當然知道這是暴君苻生和妖魔串通,事先安排好的陰謀詭計,只待一眾俠客高手自投羅網,分明就是設下陷阱的險惡用心,他對嵇蕤薛漾道:“二位師弟,還記得那時你們對我說的嗎?你們說過,我們這一行行刺俠客中,必有一人是那妖魔的內應,聽陳兄這般說,必是這絕雲堡弟子無疑了。想來是妖魔變化做此人模樣,引我等自行入彀。對了陳兄,我記得你那時幾次走動,帶回來許多錢財,卻是從何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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