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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陳嵩皺起眉頭:“與長安那位氐秦王族的聯絡其實並不透過我,而是由墨家高手夏侯通負責,幾次帶回錢財,都是他去踏勘聯絡了來,只說是從那氐秦王族處所得,我卻不曾親見那氐秦王族,只隱約聽夏侯通說過,那是什麼廣平王……”
“廣平王苻黃眉!”池棠立即介面,同時眉頭深鎖,廣平王苻黃眉已然被虻山妖魔所殺,而那夏侯通則一直是行刺眾人的軍師,各種計劃安排皆出自其手,在月夜刺君,妖魔殺出的時候,卻也沒有注意到這夏侯通的結局如何,過了這許久,縱使主謀之人已經知曉,可內中詳情,卻仍然是疑點重重。
“哦,再說一句,剛才池兄弟說,那次行刺只剩得你我二人,其實不然。”陳嵩像是忽然想起,目光炯炯的直視池棠,“就我虻山所聞,那次行刺之後,除你我二人之外,還有兩人倖免於難,脫身而出。”
第037章臨江離宮
池棠大驚:“還有兩人?”
“我也是聽熊兄閒談間說起過,虻山一族把那一晚叫做月中饗食之會,都說虻山四靈自饗食之會只帶回五十二顆首級,可池兄弟你想,我們出發前可是計點了好幾番人數,還記得是多少麼?”
“……你我二人、彭城張琰、白墨夏侯、燕山魯奎、閬中俞韜、東城李渡……”池棠掰著指頭,一個個的說出這些熟稔的姓名,心中隱隱掠過一絲酸楚,便是這些俠名久著的勇士豪傑們,都在那一晚成為了妖魔口中的犧牲,報到最後,便很肯定的一點頭,“計點下來,便是五十六人無誤。”
“不錯,確是五十六人!可是虻山四靈只帶回去五十二顆首級,那豈不是說,還有四人倖免於難?除去你我,另兩位卻是誰人?”
“會不會……單以首級之數而計生出偏差?陳兄還記得麼?那時妖魔好生兇殘,囫圇吞食,嚼啖碎身,怕是連人帶身體盡被妖魔吃進肚子裡了。”池棠皺眉沉吟。
池棠的話使董瑤忍不住打了個寒噤,她雖沒有親眼見過妖魔食人的慘景,但從池棠的寥寥數語中略一推想,便覺得膽戰心驚,不寒而慄了。
“決計不會。”陳嵩很肯定的搖了搖頭,“你以為虻山四靈帶回首級去是做甚?那是知道茹丹妖姬嗜食人腦,特地取下供奉她的,茹丹妖姬在虻山的地位極高,四靈又怎敢有所欺瞞?正因如此,我才可以肯定,那一晚,確實是有四人沒有罹難。”
“這卻奇了,我是火鴉之力保護隱身,陳兄是被俘生擒,那時候我記得很清楚,場上便只你我二人還活著,最後一個倒下的是南中袁從,再不見其他人了啊。難道真有兩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在妖魔精心佈下的羅網中逃脫?”池棠仔細回想那夜情景,虻山四靈現身後連殺霍曠、俞韜,然後眾刺客一齊湧上與之混戰,彼時場面甚亂,若說有人趁機脫身,便當是這個時分。可這二人究竟是誰?又是用的什麼法子脫身?卻也著實猜想不出。
到末了,池棠還是側頭問向嵇蕤薛漾,這幾乎是他身入伏魔道後,遇到疑問是最慣常的舉動,此時也不例外:“二位師弟,對此如何解說?”
“我原本是想,只是一人之差,卻沒想到是兩個。”嵇蕤和薛漾對視一眼,還是嵇蕤清了清嗓子,“我說過,你們行刺眾人中,必有一人是那些妖魔的內應。也就是說,你們五十六名刺客是五十五個人間高手和一個變化人身的妖魔組成,少一個本就在情理之中。”
“不錯,四師弟說過這話。”一時間,池棠和嵇蕤薛漾彷彿又回到了在董府竟日長談的那一天,也就是那一天,池棠第一次知道了荊楚乾家斬魔士的存在。
“而現在竟然是少了兩個,那就只有兩個解釋。”嵇蕤伸出兩根手指,又曲下其中一根:“第一,那些妖魔的內應不是一個,而是兩個,將你們誘入當場而後悄然隱身而退。”
陳嵩還是搖了搖頭:“聽說茹丹妖姬對此事大是不滿,事後說了虻山四靈好幾次,看來有人脫逃而出實是大出她之意外,鑑於她已命靈風姑娘追擒池兄弟,可知不是因池兄弟而生不滿。由此亦可知,至少那另兩人不會全是這些妖魔的內應。”
嵇蕤呼了一口氣,曲下另一根手指:“第二,除了陳寨主和池師兄之外,確實還有第三個不為我們所知的人物從妖魔陷阱中脫出。而那人要麼是如同池師兄一般,也具有五方乾君之力,急難之時自生感應護佑之力得脫。”
“這個可能不大,天下五士中,已知我和那馭雷士韓離皆為五方乾君化人,難不成乾君化人都和人間武者對上了?若真是這般,也未免巧合的太離奇了,難道真如大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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