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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又問:“可要給你再號個脈開副藥?”
“不必,剛才只是突然起身動作有些大了,休息一會兒就好。不打擾仙尊了,無悔告退。”久石無悔溫婉笑答,轉身離去。
南苧繼續坐回到石案前,眼中有些黯淡。
剛剛在屋裡看見小魚,忽然間湧上的情緒讓他手心的淡紫色脈絡又向上延長了一點,已經到了手腕內側,如果一直這樣下去,也許過不了多久,就要長到心口了。
要怎樣才能抑制住自己對魚兒的這種情緒呢?
作者有話要說: 師父的形象:
☆、兩兩相忘
小魚在房中枯坐了一個下午,最後方才冷靜下來,到了傍晚,南苧依舊給她煎藥上藥,悉心照料。小魚便又開始猜測師父到底是真的喜歡著無悔,還是隻是一個巧合。
這一晚,南苧翻來覆去睡得有些不踏實,便索性起身打坐修煉。小魚在屏風後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又開始猜測師父或許真的是在惦念著無悔才輾轉反側,禁不住又開始黯然神傷。
長夜漫漫,兩個人心中各懷著心思,誰都沒有睡著。僅僅隔著一個屏風,幾步的距離,都想接近彼此,卻又都無法邁出半步。
一夜無眠,第二天一整天小魚都沒有什麼精神。臨到傍晚時,百里容成又來看自己,小魚心想他必定是藉口看望自己實際是來看無悔的,卻不知道此時無悔的心裡到底想著誰。
百里容成拉著小魚到了院外,似乎是有什麼話想跟她說。小魚也不著急,等著他先開口。
“小魚,師兄有句話一直憋在心裡,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講。”百里容成站在竹籬旁,看著裡面的院落,首先開了口。
小魚猜測他的話必定是跟久石無悔有關,心裡嘆了口氣,接到:“是什麼?師兄就別繞彎子了,還是直說吧。”
久石無悔此時從後院中走了出來,似是無意的向院外望了一眼,走到前院,轉了個彎,遠遠隔著窗子看了看南苧房內,便向前院右側的灶房走去,繞過灶房,進了洗浴間。
“你大概也看出來了,其實,我一直很喜歡無悔。”百里接著道。
果然是跟無悔有關。小魚心裡苦笑了下。
“我很想跟她提親,只是,我現在還沒出師,自然是不可以成家的。”百里繼續說著。
“師兄稍安勿躁,明年開春便是出師大會,只需等上半年,出了師就什麼都好辦了。”小魚心口不一地安慰著他,心裡卻在想著無悔和師父之間到底有沒有事,他們倆到底是兩心相許,還是自己多疑亂想。在師父沒有親口證實以前,她怎麼都不願意承認師父心裡裝著別人。
“我也是這樣想,只是,最近,你有沒有發現……”百里欲言又止。
“發現什麼?”小魚問。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難道連百里都發現了師父跟無悔之間已經暗生情愫?
果然,百里正是順著自己猜測的方向說了下去。“你有沒有發現……掌門仙尊,好像對無悔特別地關注。”
“沒有啊,師兄多心了吧。”小魚心裡一陣酸澀,卻還是死活不肯承認。
“有一次,無悔居然跟我說,掌門仙尊,他……唉!”百里容成只說了半句,又長嘆一聲,小魚的心便被成功地吊了起來。
“他怎樣?”小魚禁不住問。
“無悔說,掌門仙尊給她看了一本冊子,裡面,居然是春宮圖。”百里容成終於說出口。
小魚一聽勃然大怒:“你胡說!師父怎麼會做這種事!”
她恨不得甩百里容成一個耳光打醒他。她可以接受師父喜歡暄夜,甚至也可以接受師父喜歡上無悔,卻絕對不允許有人這樣肆意玷汙師父的名聲。
百里看著院內南苧從自己的廂房內走出來,雙手負在背後,信步向院落右手洗浴間走去。
“我自然也是不肯相信的,仙尊那樣高潔自律的一個人,怎麼可能做這種事,只是,這是無悔親口告訴我的,由不得我不信,除非她在騙我,可她又有什麼理由扯這種謊呢。”百里頓了一頓又道:“所以,幾番思慮之下,我才想到求你。”
小魚心中兀自為剛才那無稽之談生著氣,沒有吭聲。
“你是師尊的親傳弟子,平時跟他最為接近,只需去拿來師尊隨身帶著的月華珠給我,是真是假,一看便知。”百里容成接著道。
月華珠,兩百年前入門的見微山大弟子及以上級別都人手一枚,能檢驗佩戴者品格,如心有雜念,七情六慾過重,則貼身佩戴的月華珠也會漸漸變得渾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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