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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的),我被俘的1944年,頗有些戰友被俘又被共產黨軍放回來的事例。所以,當時一點兒要自殺的想法都沒有。不過,放回來的都受到了軍法會議的審判,有的被槍斃了。所以,被俘計程車兵們之間商量說,要是死就沒辦法,要是能活呢,那就得琢磨怎麼活下去不被槍斃。同時被俘的富山安壽郎、藤田豐出主意說我們可以報個假名,這樣上邊會認為我們都陣亡了。然後到南京或者上海開個澡塘或者飯館過日子也很好。對此,大家深以為然,於是富山化名香河正男,藤田化名古賀初,我則化名為山本一三。
在新四軍中,我們開始了“學習”的生涯。每天,有一位來自臺灣的教官王先生來講《資本論》、歷史唯物主義,要講兩三個小時。我們對此毫無興趣,姑且聽之。奇怪的是,過了半年,看事情的眼光慢慢改變。不拿老百姓一針一線的“三大紀律”的紀律我們竟然也接受了,到老百姓家借宿,還會去幫老百姓掃院子。看來真是環境改變人。半年以後,我和清水、宮本開始為新四軍作些事情,主要是從事日文新聞與宣傳材料的翻譯和印刷。材料來源很雜,顯然新四軍在南京上海這些地方也有很多細作。包括我們在高郵湖畔安豐的印刷所的裝置,都來自上海。至於我們印的這些東西,則由新四軍拿去散發。中間一度遭到日軍掃蕩,我們還搬到湖上去工作過
再後來?
就是加入反戰同盟唄,去延安唄,對日軍老鄉喊話唄,幫著共產黨炮打湯司令唄最後,他是回了日本,但是這本書出來的時候是2001年,看來他是到了晚年也“赤化”未改的。
莫非,這就是所謂的“洗腦”?
似乎,這個過程,也挺有意思的。
南京保衛戰中兩支成功突圍的部隊
4…1南京戰役中日軍突破中華門——值得一提的是畫面上這些氣勢洶洶的日軍坦克並未能突破中華門,他們遭到守軍用37毫米反坦克炮的反擊損失慘重。
我曾寫文涉及八十八師在南京戰役中堅守雨花臺一戰,這也是這支精銳部隊全軍覆沒的一戰。
1937年11月下旬到12月上旬的南京戰役,中國當時有最精銳的四支德械部隊——八十七師、八十八師、三十六師和教導總隊參戰,此戰除三十六師因為比較靠近後方儲存了部分部隊以外,其他基本損失殆盡。此戰,中國軍隊數量基本等同於日軍(以當時裝備和部隊素質,其戰鬥力應只有日軍的三分之一或四分之一),而且多為淞滬戰場下來的疲憊之師。以八十八師為例,已經補充了五次,人員素質下降很大,而日軍為了攻佔中國的首都已經殺紅了眼。這樣,戰敗不算意外,但很多部隊的損失並不在戰場上,是很可惜的。一個重要原因是負責防守渡江撤退通道挹江門的三十六師沒有接到撤退命令,因此對到達防地的友軍一律視作逃兵。唐生智所在的南京衛戍司令部上午還在命令堅守,下午忽然又下令總撤退,而且命令傳達極為倉促,有些主官如八十七師師長沈發藻(一二八時候也是一員虎將)乾脆逃跑了。許多機關和部隊根本沒接到撤退命令,發現情況不對,紛紛蜂擁渡江,是南京各部在撤退中損失慘重的重要原因。三十六師和其他部隊甚至相互射擊,自相踐踏,造成更大的混亂和無謂的傷亡。出城後的部隊也完全失去建制,撤退到下關的部隊,大部分損失掉了。
但是,這次撤退中,卻有兩支部隊得以較為成功的突圍。
第一支,是鄧龍光的八十三軍(附葉肇六十六軍一部),按照撤退的計劃,各部主力應該向東方日軍來犯方向突圍,而這支廣東部隊奉命打掩護,在最後從下關方向撤退。但是,軍長鄧龍光看到各部已經混亂不堪,自己的部隊根本不可能到達掩護陣地,到了也無從掩護,於是果斷率部向東按總計劃突圍。
應該說唐生智畢竟是保定軍官學校的高材生,在他沒有失去勇氣和理智的時候,指揮制定的計劃還是比較有水平的。日軍當時對南京是鉗形攻勢,東方除了雨花臺等強攻的點上以外,空隙很多,從這裡突圍,的確有出其不意的效果,鄧龍光按照這個計劃突圍,大約是當時最好的選擇了。
值得一提的是,鄧龍光是個典型的老廣,打仗很有閒情逸致的,在前線還要用高麗參煲湯,給自己喝補身子,也給大家喝——他一五六師的老部下回憶,鄧龍光部到淞滬的時候,戰局已經很不好,剛到陣地就遭到日軍猛攻。鄧部署防禦,然後說明,已經在給大家煲湯,湯好就送到陣地上,一時軍心大振——老實說,這個軍長滑頭得很,廣佬煲湯,沒有七八個鐘頭不算靚,這七八個鐘頭守下來,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