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悼詡畏頡9悼諍蟊蝗嗣穹ㄔ號寫�15年徒刑。
李遇遲,被救出後即轉交蘇聯遠東軍佳木斯駐軍司令部,此後情況不明。
在寫作這篇文章時,有一些意料不到的史實讓我頗為驚訝。以東北的抗日活動而言,因為即便在張學良時代國民黨也不曾對東北有多少染指,因此從來認為國民黨與東北的抗日活動沒有很多關係。事實上國民黨方面在1934年即派出一批幹部深入東北展開地下活動,其中以東北黨務專員辦事處主任羅大愚(原名羅慶春,化名魏先生)活動最為積極。在長達11年的時間裡,羅始終在東北敵佔區活動,屢次組織被破獲,屢次重建,與共產黨方面亦有聯絡。犧牲雖大,成果也大,他甚至發展偽滿留學生組成了在日本的調查組,傳回大量重要情報(日本調查組負責人、中統東北調查室哈爾濱分室主任伊作衡1943年被捕就義,臨刑吟詩曰:“殺身應取義,輕死赴國仇。”),長春的大學生則研製自動放火器,多次襲擊日軍倉庫和機關。
1945年5月23日,曾多次躲過日寇搜尋的“不死鳥”羅大愚亦被捕。在這次大逮捕中,被捕的國民黨地下抗日人員達二百餘人。羅被捕後有氣節,不屈且在監獄中製作地下抗日刊物悄悄傳播,一直堅持到日本投降。
光復後,羅和國民黨方面在東北的地下組織人員都被排擠,僅擔任遼北省黨務專員,後去臺灣,1973年去世。
事實上,在東北淪陷的14年中,不但有國共在組織抗日,東北民眾自身的抵抗也一直沒有停止過。甚至還有這樣的事兒——
在整個日本侵華戰爭期間,遼寧省朝陽境內,有一片由當地豪強(一說土匪)據守的土地,始終不曾向日方低頭,任日軍多次討伐,燒掠而無法征服,被稱作“中國地”,這塊約兩百平方公里的“中國地”(相當於三個聖馬利諾)一直堅持到了抗戰勝利,是東北唯一沒有淪陷的中國領土。
歷史似乎充滿了不可想象的事情。
土八路說日本話
曾經對抗日戰爭影片或小說中的一種描述不屑一顧,那就是土八路居然能冒充日本兵。這是因為在日本生活了一段時間,發現日語是一門非常難精煉的語言,它的發音、變格等微妙之處極多,如果不是真正的日本人很難說得天衣無縫。即便是在日本呆了十幾年的中國人,開口說話不用三句對面的日本人就會恭維起來——“您的日語說得好極了!”
換句話就是說你講得再流利也聽得出你是外國人。
要說德國人冒充美國兵我們信,阿登森林突破戰鬥他們的確這樣幹過。這是因為美國人祖上屬於典型的“雜種”,說的是美國人本來就是移民,他們的血統、文化、母語來源五花八門。而且美國是個很大的國家,所以美國人的英語也講得形形色色,五花八門。拉丁系的美國人有的連英語都說不利落,可確實是純粹的American如假包換。當年我在漢莎公司底下乾的時候,經常看見古板的德國人忍不住幫美國同事修改英文郵件中的語法錯誤。
所以德國人冒充美國人一點兒也不困難——某種意義上說,他們的英語可能比美國人還標準呢。然而日本可不一樣,日本的地方小、民族單一,自古好幾百年了沒有什麼移民。所以日本人的語言相當統一,東京和大阪,對比於中國相當於北京和上海,東京人和大阪人之間雖然聽得出口音,但絕對沒有交流問題。然而如果讓北京大哥聽阿拉講上海話,基本就是要找板磚的感覺。
在上世紀30年代,精通日語的人更少,連魯迅這樣號稱日語流利的,今天看他的日文信件,都有慘不那個啥之感。既然如此,連高小學生都當知識分子看待的八路軍裡面,誰能有那麼好的日語,冒充日本兵都不被發現呢?
然而,和當年在冀中做過敵工工作的老八路朱佔海部長談起來,老人說冒充鬼子這種事一點兒也不新奇。朱部長當時在任丘等地活動,敵工部的人經常把鬼子的電話一掐,連上話機就跟鬼子講話套情報,也確實有武工隊員或者敵工隊員化妝日軍活動過。
怎麼學的?反戰同盟的日本八路教的唄。“也沒覺得有什麼特別難學的。”
唉,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薩趕緊請老爺子多講講。要知道當時我剛到日本不久,若是從老爺子那兒學個什麼日語速成法,可是不得了的收穫。
你們現在學不了我們那個水平。
老爺子搖頭。
為什麼?難道我們大學科班出來的還學不過您一個高小畢業的?後半句話我沒敢問出來。
你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