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我重申我的看法,即我和朱浩的友誼是第一位的。我的意思是說:由於朱浩的緣故我是不會愛上王玉的。這一點在當時聽起來就是那麼明顯。那件事一過,我們都有點冷漠無情了。稍後,我有點恢復了。再次交歡以前我們把今後的調子定在性的交流上。
王玉問我想不想知道朱浩是怎麼回事?我說不想知道。她還是忍不住想講。說實話,我真不願意聽。有關內容將成為我和朱浩今後交往中的真正障礙,甚至比和他舊日的情人睡覺還要嚴重。這樣,我聽了一點就把話岔開了。毯子隨後從中間撤出。直到第二次我才能定下神來觀察周圍的環境和王玉的表情。
她是睜著眼睛的那種,和大多數女人都不一樣。那雙眼睛在黑暗中閃閃發光,給我的印象如此深刻,以致都有點心驚膽戰了。她的眼睛反射著陽臺外馬路對過的那盞路燈,同時表明了她的熱望和令人害怕的興奮度。她的嘴裡呵呵有聲,不顧一切地連家鄉土話都叫出來了,翻譯成普通用語就是“真好!真好!真好!”或“真舒服!真刺激!真過癮!”。她如此投入、盡興,反倒使我感到了壓抑。我一直在她的耳邊叮嚀:“輕一點,輕一點”實在不行,當她無法自控時我就用枕巾矇住她的臉,必要時甚至需要去堵她的嘴。
倒不是我過於謹小慎微、假裝正經。要知道陽臺上的門開著,距此不遠,上下左右就都是鄰居家的陽臺。樓上樓下左鄰右舍把我們包圍在中間。他們在陽臺上乘涼,有的乾脆支了床在那過夜。我一面竭力制止王玉(決絕的辦法就是把工具拿出來),一面想著鄰居們在側耳偷聽並議論紛紛。
王玉向我歷數她有過的情人,描繪和示範她的性經驗。她對我在這一方面無所保留。朱浩以外她還和四個男人睡過覺,有一個是有婦之夫。他的傢伙特大(我僅次於他,算是對我的恭維)。另外的幾個就不怎麼行了。一個是由於性情原因。一個,是她出差在旅館裡認識的。他在她的懷裡叫了一夜的冷,可最後還是沒成。她的運氣總是不太好,所以碰見我無論如何也是一件幸事。我想起來了,剛才時她曾大喊大叫:“太好了!太好了!我要的就是這個!”當然,她也有必要表明自己不是那種隨便跟什麼人都上床的女人。與其說是在讚賞自己,不如看成是對我的表揚。我既是那個在身體方面僅次於有婦之夫的第二號選手,又是那在精神上略勝一籌的。我得到了王玉來自兩方面的肯定,因此我認為她是一個溫柔體貼的女人。
她曾在南方某沿海城市幹過,離開的原因是部門經理想佔有她。他(部門經理)也是一個有頭臉的人物,而她把他落在她背上的手拿開了。“其實我也很想,他按摩的手法也很舒服。但我還是拒絕了。”王玉對我說。表明她在這方面並不是一個毫無感覺冷漠的人,但又有很強的自制力。她的自制力正好和她的感應度成正比,所以就更加難能可貴。她並不討厭男人,這是實話。她迎合了我也不是一時的衝動,不說蓄謀已久,也是成竹在胸的。
她談起第一夜,我們各睡一室的情景。“這不是太滑稽了嗎?各懷鬼胎,又都相安無事。我發現我的房門沒有插銷。”她又誇獎起我第二夜的勇氣來,說:“你還有點膽子。要不然今晚再相安無事,即便你明天不去開會,我也得告辭走了。”我和她討論更專業的問題。我說:據我的經驗,性高潮時女人那裡是會痙攣的。有的不會,會的只是少部分,大約十之三四吧。我問她會不會。她說:“你沒感覺到?”我說沒有“這哪能感覺得到?”她問:“那那些會的你是怎麼知道的?”我說我是聽她們說的。她就嘆氣道:“你真可憐!還是結過婚的人哪,竟不如我這個做姑娘的。”
然後她就自作主張,邀請我一定去感受一下。既然我的身體比較遲鈍,那就用我的手。她的手帶著我進去,自己兩腿交叉動作起來。不一會兒她就高潮了。她一面呻吟一面也沒忘了讓我感受。我只感到又溼又熱又腥,還有她肌肉的力量。說實話我並沒有感到什麼痙攣。但為了感謝她的好意,我說了假話:“你跳得真厲害,三下?五下?”她說:“至少有七下吧。”
她真的完結了,看得出來她有多麼的高興。
她讓我開了電燈,將早已到頭的磁帶換一面,摁下。我看了一眼鬧鐘,凌晨三點一刻了。
王玉興奮地跳起舞來,又是劈叉又是踢腿,把水泥地弄得咚咚直響。她在席子上狂舞,變化多端。我擔心地說:“輕一點輕一點,明天再跳吧?不然樓下的鄰居會有意見了。”不得已我讓她到床墊上去跳,有彈簧海綿隔著,指望響動能減少一些。而她很快喜歡上了床墊上的彈性,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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