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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 遊戲競技 > 明亮的疤痕 作者:韓東 > 第18部分

第18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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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蹦跳不已。她裸著身子,腰肢柔軟、四肢修長、雙乳緊湊、胯下粉紅,很美,也很奇怪。後來我說肚子餓了,她就踩著舞步扭著屁股去廚房裡給我弄吃的。鍋碗勺盆成了寂靜中的樂器,我後悔不迭。廚房內的燈一亮,後面樓上的人就可以透過窗戶看見她一絲不掛了。她的貞節、我的名譽只能寄希望於鄰居們的按時入睡。而我們自己黑白顛倒。於凌晨四點我吃下去三包泡麵。王玉吃了兩包。我們真的餓了。

1989年

送走王玉的當天,我給朱浩寫了一封信。我告訴他王玉是個好姑娘,在我這裡住了近十天。我告訴他:分別的時候我們彼此都流了眼淚。其實只是王玉流了眼淚,我沒有流。我之所以謊稱自己流淚的真實原因是想以一種方式告訴朱浩我和王玉之間發生的事。流淚並不怎麼光彩,尤其是面對一個女人。但我沒有更好的主意,只有讓自己丟人一次了。信發出後我平靜了許多,日後若是朱浩問起不能說我沒有告訴過他呀?只不過比較婉轉,差不多像是一次暗示。很快,朱浩給我的回信來了。他扯了一通別的事,最後,才對我的流淚有所反應。朱浩說:“真是難以相信”我會和王玉相對而泣。

他的話可作多種解釋。難以相信,時值今日我這個人還有感情能力,還能哭泣這當然是對我的讚揚了。另一層意思也許是:為王玉哭,那太不值也委屈我了。王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他朱浩是很瞭解的。某種程度上說我是受到了愚弄。他瞧不起王玉,不把她當一回事兒。朱浩想告訴我的是這個,同時也就告訴了我如果我和王玉之間發生了什麼他會持什麼樣的態度。我說得曖昧,他也講得模糊,這件事就這麼暫且糊弄過去了。我們的相互諒解是最重要的,我已經感受到了這一點。但一段時間以來,我的自我感覺依然不好,給朱浩的信也稀疏了。

當時,離婚後的朱浩已去了他們廠辦的公司住海南辦事處。許城的一個朋友南下“撈世界”,我把他介紹到朱浩那裡住。許城的朋友開始處境困難,我寫信去安慰他。給他的信是由朱浩轉的,然而我並沒有同時也給朱浩寫一封信去。接著朱浩給我來信了,非常明確地擔心我們之間的友情。朱浩從來不是一個小心眼的人,這次的反應當然和別的事有關。他動了感情,說了如下的話:“任何女人都不可能擋在你我之間。”這任何女人其實是指一個,即王玉。我想起後者的幸災樂禍、她詭秘的笑容,心裡不禁充滿憐憫。

生活與思考

並沒有必要通知我的朋友我沒有去滁縣開會。會期十天,這十天也是我和王玉相待或私守的日子。我們買菜、做飯、洗衣服,像模像樣地過起了小日子。我離婚已經一年多了,說實話還真有點不習慣。有女人的生活並沒有讓我回憶起趙燕的好處來,相反,倒使我越發懷疑起過去的婚姻。我的意思是:我和趙燕結婚三年,但她帶給我的快樂還不如王玉在這十天裡帶給我的多。王玉又在感嘆我是一個可憐人了。“女人和男人在一起都是這樣的。”她說。“我真不知道趙燕和你是怎麼回事。換了我,那是不可能的!”

她哼著歌兒,把洗好的衣服晾得到處都是。因為我禁止她使用陽臺(避諱鄰居),她就充分地利用兩個房間。她把我積攢多日的衣服全都洗了,其中包括幾天來我更換頻繁的內褲。她洗了染上汙漬的床單,洗了她自己的背心胸罩。最後實在沒什麼可洗的了她就洗手絹,一共七八塊之多,在一根塑膠繩上晾出,色彩各異,猶如萬國旗。

除了洗衣就是做飯。她將我有限的錢計劃著花,居然還買了母雞,煨湯用以滋補我連日來虧損的身體。雞湯裡還放進了枸杞之類的中藥。原來這一套她全懂呀!洗衣做飯外就是睡覺。

那些天裡我也特別地能吃能睡,再加上夏天要洗的衣服又多,每天王玉忙忙碌碌,幾乎沒有閒下來的時候。一般我總是躺在席子上看書或看報,感覺到王玉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忙進忙出。她什麼事情上都不要我插手,只是讓我躺著,睡覺,或者看報,和她說話也可以。除了那件事情上她需要我幫忙,其他的事她全都給包了。

所謂的那件事,就是男歡女愛了。她心甘情願地料理一切,當然是出於對我這方面豪爽的感激。她讓我歇著,也是讓我養精蓄銳。她那個年齡的女孩,是多麼的正常和正當啊!樂此不疲、永無止境。很難說她對家務的熱情是因慾望的不滿足而來的轉移,或是,那事後興奮餘波的擴散。就像我的能量注入到她的身體裡去了。那個深夜的裸體之舞是她典型的表達方式。

我們不怎麼出門了。許城的風景與她王玉又有何干?許城的風景難道不已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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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間客棧穿貓咪圍裙的男人吃心一片橙花天風明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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