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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給彼得堡,因為你被拒絕過太多次了。不要給他們另一個讓你難堪的機會。”“你認為我們會與俄羅斯達成友好的條件嗎?”他兩年後又問。他顯然認為不可能。這也再好不過地說明了羅斯柴爾德金融實力的侷限性。
即便是合夥人居住的地方,同樣有困難存在。在倫敦,保守黨權勢衰落——從天主教徒解放運動開始,1834~1835年的皮爾政府倒臺宣告其徹底失勢——毫無疑問削弱了羅斯柴爾德家族對於金融政策的影響力。1830年12月內森試圖討好格雷的財政大臣奧爾索普時,後者對他幾乎不屑一顧。“冗長的談話結果,”奧爾索普提及,“就是我滿意地看到,他一定認為我是這個世界上有史以來最蠢的一個傻瓜,否則他絕不會認為他能夠如此輕率地騙我按他的意願行事。”而且,不管內森對於格雷政府寄予了多大的同情,他從未得到過太多的政府內部資訊:實際上,格雷在1834年的辭職讓他大吃一驚。但是,內森政治影響力的下降與輝格黨“將他拒之門外”的關係不是很大,主要的原因是19世紀30年代,英國的財政政策讓他變得相當多餘。除了一個例外——1835年補償奴隸主的1500萬英鎊貸款——這個時期,英國政府再無其他大筆的借貸。政府開支逐漸下降,而收入則保持平穩,儘管間接稅繼續呈輕微下降趨勢。出於這樣的原因,內森在倫敦的影響力比詹姆斯在巴黎的影響力要小得多。儘管內森也願意充當政府間的資訊渠道,但是他很難影響資訊的內容。輝格黨政府希望避免比利時戰爭,更多是靠運氣,而不是羅斯柴爾德的精心設計。
羅斯柴爾德家族第二部 金融統治者 第一章 和平的枷鎖(1830~1833年)
與之形成對比的是,詹姆斯在巴黎很明顯地成功利用金融槓桿打壓了法國的激進政策,儘管他的實力不應該被誇大。革命讓巴黎分行處在了一個極度脆弱的狀態,揹負著大量不斷貶值的3%和5%利率的公債,以及為發行4%利率的波利尼亞克貸款而欠法國財政部的1000萬法郎。另一方面,新成立的法國政府被迫立刻開始借貸,發行大量的國庫券。詹姆斯的第一反應帶有他的鮮明特性:早在1830年他就告訴內森,“這裡將有大買賣要做”,而且他打算參與其中。儘管他猛烈批評了拉菲特的外交政策,但是他在討論資助政府財政方面一點也不遲疑。他的原因也是顯而易見的。他在1831年向他的哥哥們解釋說:“我認為,與現任政府做生意,將推高公債的價格。”而且,“商人們全都同意提供貸款,我應該加入他們的行列中,因為我不想被排除在外”。
問題在於,其中的一些錢顯然是用於軍事用途的(這也被“軍隊收受我賄賂的一個上校”證實)。實際上,詹姆斯和內森在這一時期,向法國政府兜售了大約2�8萬支英國槍械和其他一些軍事裝備——一種值得注意的“對沖”舉動,這主要是他們口頭上一直宣揚和平主義。也不存在真正意義上的保證稱法國的軍備完全是用於防禦目的,更多的是因為戰爭的高昂費用難以承擔。詹姆斯對這樣一個想法寄予了很大的希望,即“戰爭的爆發對於(法國政府)非常危險”,他還說,“我可以向你保證,他們一筆又一筆地借貸,用新借來的錢償還之前的利息”。當塞巴斯蒂亞尼在1831年2月提到法國拒絕“聽人使喚”時,詹姆斯表示懷疑:“他們基本上沒有任何資金儲備。他們拿什麼發動戰爭?因此,我認為我們不會爆發戰爭,不管別人怎麼說。”
這也解釋了為何詹姆斯會支援佩裡埃的原因,因為後者似乎認識到了財政對於法國政策的束縛:
佩裡埃告訴我:“如果我們選擇戰爭,我們將難以承擔我們的債務,因此我不希望加入政府的第二天,財政部就陷入破產狀態”簡而言之,除非得到維持和平的保證,否則他不會組建政府如果佩裡埃不加入政府,那麼我擔心面臨破產的財政部將被迫發行5%的債券。
這也解釋了詹姆斯給佩裡埃提供財政和道義支援的原因所在,它不僅僅是因為和平以及合適資助的貸款能夠帶來公債價格的上漲:
我將與佩裡埃溝通一下,可能接受委託發行一筆貸款。財政部需要資金我們必須提供資金協助政府,並確保銀行家參與其中,給這些人提供資金符合我的利益,因此我能夠從這些事中抽身我認為佩裡埃將推高你的股市我想告訴你,我們或許能夠與佩裡埃做生意。
但事實是,詹姆斯無力阻止透過發行債券籌得資金用於戰爭中。他只是缺少討價還價的籌碼來堅持內森建議的條款,“為防止戰爭爆發,這些協商好的款項支付不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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