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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的通訊行業的先鋒,羅斯柴爾德家族本應在抓住重要的創新方面(比如電話的推廣等)有所作為。事實上,他們自己早在1891年就開始試驗使用電話作為巴黎和倫敦之間的一種聯絡手段。但是在次年為新電話公司發行價值48�8萬英鎊的股票的工作在他們眼裡卻變成了一樁可有可無的小事,而且很讓人詫異的是倫敦和巴黎合夥人之間的相互聯絡繼續採用他們的父輩、祖父輩以及曾祖父輩那樣的手寫書信方式。
所有這一切都解釋了為什麼歷史學家通常都認為這一代羅斯柴爾德家族成員對金融的認知相當“保守”的原因(明顯的反面是法國羅斯柴爾德銀行仍然是像北方鐵路這樣的鐵路公司的大股東)。不過,這些批評家仍然停留在對羅斯柴爾德家族的運作模式以及他們在19世紀末期全球化程序的作用方面的錯誤理解上。舉例來說,有一個國內的行業,羅斯柴爾德家族確實取得了一些成功——或許,大家可能會猜到這是一個與政府聯絡非常緊密的行業——國防。與參與到國內產業和運輸業方面比較起來,羅斯柴爾德家族在國外的礦業、國際金屬和寶石市場的興趣佔有更重要的位置(這將在下一章中詳細討論)。
羅斯柴爾德家族在帝國主義經濟和政治中的作用不應該被歪曲成含義更為廣泛的衰敗論的一部分。在很多方面,帝國主義並不代表與他們過去的輝煌成就一刀兩斷。外國公共部門的投資仍然是他們的首選,而“自家”政府的借貸位居其次,因為法國、奧地利—匈牙利和情況稍好的英國都不得不靠繼續發行新的債券來資助自己不斷攀升的保衛自己的帝國所需的費用。從這方面說,羅斯柴爾德家族在國際債券市場上即使不能說沒有對手,起碼也是少有對手。他們在外國私營領域的融資(特別是鐵路方面)是比較適度的,在承兌業務方面的策略也差不多。而他們在國際礦業領域的興趣,正如我們將要看到的,相當的不同凡響。
與過去一樣,羅斯柴爾德家族繼續致力於推動全球經濟體系的持續擴張,使資本、貨物和人員事實上能夠以儘可能自由和安全的方式進行流動。如果可以不透過政治干預來達到這個目的,他們會非常滿意。因此,羅斯柴爾德家族參與到巴西事務中的長期歷史表明,他們並沒有把帝國對目標國的正式控制看成是以盈利為目的的資本輸出的前提條件。只有在重要的債券面臨由於貸款國政治不穩定導致的危險時,羅斯柴爾德家族才會支援直接的政治干預。他們在西班牙和墨西哥的礦業方面的興趣不需要外國干預,儘管這些國家時常面臨政治不穩定的情況;反之,很難想象他們在緬甸紅寶石礦或者新蘇格蘭鎳礦完全沒有歐洲直接控制的情況下進行投資。南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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