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部分(第1/4 頁)
羅斯柴爾德家族第四部 世界的銀行家 第一章 猶太問題(16)
批評家們有時候提出來的一種對羅斯柴爾德的善舉的批評是,百分之四產業居住公司根本沒有促進融合,反而是在鼓勵建立新的猶太人隔離區。因此,有人指出在夏洛特·德·羅斯柴爾德大樓裡95%的租戶是猶太人,但這其實是一種誤導。在1890年2月18日的董事會議上,大家一致同意在公司的布雷迪街住宅中,“力爭達到基督徒租戶對猶太人租戶的比例實現33%~40%”。1899年,在公司的東漢姆專案中,預留了建造非猶太人禮拜場所的位置。“以使這個專案不再成為猶太聚居區”。根據1904年的資料統計,儘管夏洛特·德·羅斯柴爾德大樓居住的主要是猶太人家庭,但是位於斯托克紐溫頓樓群中的那瓦林諾大廈1/3的租戶卻都是非猶太人。在1911年,公司的坎貝威爾專案(伊夫琳娜大廈)則根本就沒有猶太人。
當然,解決移民引發的問題的另一個辦法是停止移民。然而,當限制移民的這種想法首次在19世紀80年代浮出水面的時候,羅斯柴爾德家族以及他們的圈子立即就顯得有些手足無措了。用羅斯柴爾德的建築師N·S·約瑟夫的說法,“那些提出不接收的說法與那些主張驅逐的說法其實本質上並沒有什麼太大的不同”。當反移###動的倡導者阿諾德·懷特在1891年寫信給納蒂的時候,他對遭到立法院拒決(儘管不是沒有資格)是這樣說的:“我同意你的意見,外國人大量湧入,很有可能因為他們缺乏相應的能力和精神上的疾病的原因,使他們成為社會的負擔,因此這種情況應該是最不受歡迎的,而且應該避免。我沒有理由認為這些人大量來到這裡就能夠證明法律的公正。”無論如何,在世紀之交,保守黨國會議員中認為需要對移民進行控制的人數越來越多,這種情況把納蒂——已經是一位堅定的黨員——置於了一個很艱難的境地。在1900年的選舉中,納蒂在他東區的機構支援兩位候選人(代表斯特普尼的威廉姆·艾登·伊萬斯·戈登爵士和代表懷特契佩爾的戴維·霍普·基德)的時候,就遭遇了很大的尷尬,因為這兩人是限制移民理論的支持者。當肆無忌憚的攻擊性競選言論出現在《猶太新聞》上之後,他覺得有必要去東區的聖喬治地區打壓一下聯合黨候選人托馬斯·德沃爾。
在伊萬斯·戈登的煽動下,移民問題被提到了皇室的一個委員會上,而納蒂從來沒有掩藏自己反對“拒收”的立場。作為這個委員會的成員,他當然是首當其衝被要求去作證的人。這些人中的大多數(包括阿諾德·懷特)特別提到說正是羅斯柴爾德的慈善行為像“磁石”一樣吸引了移民,因此,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做出回應。納蒂與委員會里的大多數人意見相左,他的報告提倡的是禁止“不受歡迎”的移民入境或者是將其驅逐,他對“不受歡迎”的移民的定義是:罪犯、心智殘疾、傳染病患者以及“臭名昭著的壞蛋”。在這份僅有少數人支援的報告中,納蒂強烈地抗議說,這樣的立法“會影響那些確實需要移民而且工作勤懇的人,他們剛到來時的貧窮的處境不應該作為他們沒有能力獲得自立的評判標準”。對於他來說,最理想的狀況就是“在猶太人免費學校接受了初步教育的猶太小孩”在1908年成為了劍橋的數學優等生的案例的情況。“這位年輕的數學家的父親早年從敖德薩逃了出來。我相信他過去通常都只能在很小的猶太人會堂裡祈禱。他現在是一家小型裁縫店的領班,在那裡他獲得了較高的薪水,並且在一家小型的猶太人兒童學校任教。這樣的一個孩子,”他評論道,“應該有可能為俄國做貢獻,我希望他在這裡也能做得很好。”
羅斯柴爾德家族第四部 世界的銀行家 第一章 猶太問題(17)
他的兒子沃爾特回應了這種觀點。他認為:“大不列顛應該成為那些在其他國家受到壓迫和不公正對待的人的庇護所,只要這些人仍然是正派的,而且勤奮工作。”但是,納蒂對1904年提出的議案的反對,以及他對自由黨在1905年的補選中對邁爾·恩德議案的批評傾注全力的支援,仍然無法阻止法案在那年的年末表決透過。他宣稱,這個法案建立了“一個警察干預和監視的討厭的體系,以及護照管理和專橫的武力體系”。然而,他又不同意代表委員會里其他成員所希望的對廢除這個法案所進行的訴求,他認為,重新開啟的辯論可能會起反作用,因此,他寄希望於政府在實施的時候能夠採取比較溫和的手段。否則的話,阿諾德·懷特就不會針對《1905外國僑民法案》說“首相及英國內閣看著羅斯柴爾德家族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