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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包容了你內在的價值。
儘管在一個陌生人看來有些冷漠,
但你的心慷慨無比,
你也不像巴斯樹(有毒的樹),
令周邊的灌木枯萎;
你身邊的朋友,得到了庇護,
隨著你的成功而昌盛
安全而又富足:
就猶如來自埃及的救星,
一切以以色列的名義傳頌。
市面上出現了紀念內森的戒指和胸針,還有一種鑄有內森頭像的徽章。甚至還有一種印著圖案的紀念圍巾,上面仍然是站在柱子前的內森,同時還有簡潔的頌詞(以四種語言呈現)——“傑出的商業才能和事業心,偉大的善舉和樂善好施的行為”——還有他最著名的貸款和總資產的表格。這些紀念物(就如圍巾上用多國語言寫就的頌詞所表明的那樣)也受到了國際範圍內的關注。圍巾在維也納也進行了銷售;赫塞爾廷的詩句也激發了類似的德國頌歌;訃聞不僅出現在英國媒體上,同時也出現在法國的《辯論日報》和德國的《彙報》(薩洛蒙從中策劃)之中。
羅斯柴爾德家族第二部 金融統治者 第三章 領頭人的去世(1836年)(9)
毋庸諱言,不僅僅是金融領域對內森的死感到哀傷。就如《泰晤士報》報道所描述的,外交和政治圈的要人也出席了葬禮:弔唁者當中有普魯士、俄羅斯、奧地利和那不勒斯的大使,以及斯圖爾特勳爵,有人說馬爾伯勒公爵也在其中。當時,猶太社群居民也成群結隊地出現在葬禮現場。“大量猶太人葬禮開始前的幾個小時就聚集到了那裡”,此外還有猶太人自由學校的孩子組成的特別隊伍負責抬靈柩。在公爵廣場的猶太大教堂,首席拉比所羅門·希舍爾做了佈道;內森的遺體最後安葬在懷特查珀爾路猶太墓園的西北角。猶太大教堂的7名成員每天前往紐考特,以滿足進行祈禱所需要的男性成員人數,按照猶太教傳統,為亡者祈禱需要至少10名13歲以上的男子。
我們如何解釋公眾對於一個德國出生的猶太銀行家的死如此超乎尋常的興趣?最明顯的答案是,內森·羅斯柴爾德是英國最富有的人,鑑於英國當時的經濟領導地位,他幾乎也是世界上最富有的人。他與四個兄弟共同運作的五家銀行的資金中,到他去世為止,他的份額為1478541英鎊(佔總資金的1/4)。他在去世前還給了孩子大約80萬英鎊,他在遺囑中能夠留給兒子和其他家庭成員另外的1192500英鎊。這意味著內森的全部財富——不包括他在皮卡迪利以及岡納斯伯裡花園的資產,但包括訂立遺囑前給孩子們的錢——大約為350萬英鎊。
這筆財富遠遠超出了羅斯柴爾德家族在倫敦財產最接近他們的競爭對手——巴林兄弟,後者的資金在內森去世那年只有776650英鎊。他也輕易地超過了同時代工業家所積聚的財富,以及繼承祖業的英國最富有貴族地主的財富。在魯賓斯坦羅列的英國百萬富翁的名單中,並沒有具體指明1858年前財富超過100萬英鎊的人;但是名單中出現的1810~1856間的11位人物,留給繼承人的財產能夠比得上內森的,最接近的是銀行家威廉·J·丹尼森,他在1849年留下的遺產為230萬英鎊,其中包括價值60萬英鎊的房產。直到1857年,才有留給後代的遺產多過內森的人——紡織品倉庫老闆、英裔美國銀行家詹姆斯·莫里森,他留給後代400萬~600萬英鎊的遺產。內森死時不僅比鋼鐵大亨理查德·克勞謝和棉花紡織商羅伯特·皮爾和理查德·阿克賴特要富有,同時也將昆斯伯裡公爵、薩瑟蘭公爵和克利夫蘭公爵遠遠地拋在身後。
當然,要比較內森以金融資產形式為主的資產與大地主的財富孰多孰少實非易事。但是,不同形式的資產帶來的收入是可以比較的。目前能夠找到的資料顯示,少數幾個貴族擁有相對豐厚的收入:諾森伯蘭公爵,格羅夫納伯爵,斯塔福德侯爵以及布里奇沃特伯爵在1819年,“除去所有(開支)”,另外還有10萬英鎊的收入;距離他們不遠的是貝德福德、里士滿、薩瑟蘭、巴克盧公爵、威斯敏斯特、位元侯爵,以及德比、朗斯代爾、達德利和萊斯特伯爵。舉一個例子,第六位德文希爾公爵在內森去世的那個10年裡,收入在8~10萬英鎊間。與此對比,內森在去世前5年(以倫敦分行的平均收入作為近似數額)每年平均收入為87623英鎊。
但是,這些數字忽視了內森相對於同時代貴族擁有的金融優勢的一個重要因素。他有債務人,後者則欠債。截至19世紀3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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