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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戰後穩定經濟政策所帶來的高速增長快車,而且恰好在市場見頂之前收穫了自己的利潤。這是內森的超級商業傑作,這樣一買一賣之間就獲利超過25萬英鎊。
羅斯柴爾德家族第三部 動盪的年代 序(3)
19世紀20年代是美國政治和經濟雙重複闢的時期。在整個歐洲大陸,被廢黜的王室幾乎全部返回重掌王權。在梅特涅王子(PrinceMetternich)的領導下,歐洲大陸的幾大勢力聯合起來鎮壓任何可能出現的革命萌芽。毫無疑問,羅斯柴爾德家族為復辟提供了經濟支援。他們的資助使奧地利、普魯士和俄國這些神聖同盟的成員國,也包括在法國復辟的波旁王朝,可以以先前只有英國和荷蘭可以享受的利率水平發行債券。有了這些基礎,梅特涅王子“維護歐洲治安”就變得更加容易——最有名的要數奧地利和法國在那不勒斯和西班牙恢復波旁王朝統治遇阻的事件,有人曾開玩笑說羅斯柴爾德家族是“神聖同盟最主要的盟友”,事實確實也是如此。羅斯柴爾德家族的貸款還支援了那個時期很多上層人士的私人財務,包括梅特涅本人、喬治王四世及其女婿薩克森…科堡領主利奧波德(LeopoldofSaxe�Coburg),他後來成為了比利時國王。正如路德維希·伯爾內所抱怨的,“羅斯柴爾德”是“這樣一個人,他賦予了貴族們踐踏自由並剝奪人們抵禦暴力的勇氣和力量是恐懼的大祭師在他的神壇上,自由、愛國、榮耀及所有其他的人類美德都成為祭品”。
然而,羅斯柴爾德家族對於復辟的態度,一直存在兩種截然不同而且自相矛盾的情況。他們基本上不願意看到權力重新回到那些試圖把猶太人變為二等公民的保守派精英手中——最明顯的當然是德國。另一方面,內森不是那種僅因為意識形態問題就放棄千載難逢的商業機會的人。神聖同盟在西班牙和義大利對革命運動的干預對生意來說不見得是好事,最主要的原因是戰爭對各國國家預算的破壞性影響。在西班牙、巴西和希臘等國出現的新政權也是潛在的新客戶。過去的經營似乎表明,君主立憲制與集權制相比,前者是更好的債務人。頗令人玩味的是,費爾南德七世復辟成為集權體制後,羅斯柴爾德家族更傾向於借錢給西班牙解放者,而拒絕繼續資助費爾南德七世。正如拜倫在《唐璜》(DonJuan)中所描繪的,羅斯柴爾德家族在“保皇主義和自由主義”之間搖擺不定。海恩裡希·海涅走得更遠,他稱羅斯柴爾德在革命和羅伯斯庇爾之間是半斤對八兩的關係,因為:
羅斯柴爾德使土地喪失了固有的優勢,把國家債券體系的作用提高到了極致,因此讓資產和收入能夠流動起來,與此同時,還把以前土地所擁有的特權賦予了貨幣。
同時,還是海恩裡希歷史性地斷言:“貨幣是我們這個時代的神,而羅斯柴爾德是神的先知。”毫無疑問,羅斯柴爾德家族在經濟史上最重要的貢獻是建立起了一個真正國際化的債券市場。當然,以前也存在資本的跨境流動:18世紀時,荷蘭曾經投資於英國政府債券,與此同時,羅斯柴爾德家族的競爭對手貝斯曼家族也大量買賣奧地利債券。但以前從來沒有任何一個國家的債券能同時在數個市場按照(以1818年的普魯士債券為例)以標準銀計價、在發行地付息而且還是償債基金這樣一些頗具吸引力的條件來發行。
債券發行不是羅斯柴爾德家族唯一的業務。他們也做商業票據的貼現、貴金屬的經紀業務、國際匯兌業務、直接參與商品貿易、涉足保險業務,甚至還為個人精英客戶提供私人銀行服務。他們在貴金屬市場上的作用舉足輕重:羅斯柴爾德家族起到了“最終貸款人對最終借款人”的作用,從而幫助英格蘭銀行在1852年的時候避免了可能被迫暫停交易的危機。但他們最先進入的還是債券市場。另外,在不同的二級市場間買賣債券幾乎是與發行債券同等重要的利潤來源:這種方式是幾兄弟樂此不疲的主要的投機手段。羅斯柴爾德家族明顯區別於其他競爭者的地方就在於他們業務的跨國特點。當內森的長兄阿姆斯洛在法蘭克福繼續家族原有業務的同時,他最小的兄弟詹姆斯自己在巴黎開始創業。在稍後的19世紀20年代,薩洛蒙和卡爾在維也納和那不勒斯建立了法蘭克福銀行的分行。這五家機構形成了一個獨特的合夥體制,聯手進行大宗交易,分享利潤並分攤成本。經常性的事無鉅細的通訊聯絡克服了地理分割的障礙。合夥人之間只有在環境變化需要對他們之間的合夥條約進行修改時,大家才會聚首,而這種情況也是很多年才會出現一次。
羅斯柴爾德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