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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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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如此說?”

“席勒曾學醫,你也學醫不過你有種關係又像歌德。”

“何種關係?”

“同婦女的關係!”

一句話把微醺的郭沫若喝醒了過來。大詩人歌德可以稱為德意志的賈寶玉,海涅就曾說過歌德只曉得和女人親吻。田漢不在別的方面,偏偏在和女人的關係上把他比作歌德,郭沫若不禁嚇了一跳,心中只是有說不出來的苦。“我想我今後也不學席勒,也不學歌德,我只忠於我自己的良心!”一路之上他都在這麼告誡著自己。

從1919年夏天開始,郭沫若便開始零零碎碎地翻譯《浮士德》。次年7月19日,他意外地接到了《時事新報》主筆張東蓀的一封來信,請他把《浮士德》全譯出來,條件是在《時事新報》上刊登廣告,售稿抑或抽取版稅都聽隨自便。郭沫若對這項提議感到異常高興,安娜覺得有了版稅可以接濟家用,所以也喜出望外。

整整一個暑假郭沫若都沒有休息,每天清早四五點鐘便起床,連吃飯的時間都疼惜著。費了兩個月的勞力,好不容易譯完了詩劇的第一部。初稿是用毛筆在質地柔軟的日本“改良半紙”上寫出的,塗抹得厲害,所以他又工整地謄寫過一遍。不久學校開課了,郭沫若把譯稿放在一個小小的壁櫥裡,打算等有機會時再譯第二部。

大約過了一個月光景,有一個星期日郭沫若想把譯稿取出來整理一下。當他興致勃勃地開啟了壁櫥以後,臉色頓時變了!——原來那壁櫥有一個窟窿並且和旁邊的一個櫥子的地板相通,約莫三分之一的譯稿被老鼠拉去做窩了,紙頭咬得和粉末一樣碎:

面對著譯稿的殘骸,郭沫若巨怔怔地,驚懂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本來還有一份底稿,在第二次清寫時己經先先後後消費到廁所裡去了。而被老鼠咬壞了的這一部分(《街坊》以前的各場),在詩劇的第一部中又恰恰是最難譯的部分,把它重譯出來不知還要花費多少精力!

郭沫若真是失望極了,連聲嘆道:“不幸呀,不幸呀,我又遇著了一次‘鼠災’!”

安娜也感到很失望,她搖搖頭對郭沫若說道:“這是說你不應該做文學家,所以你第一次出馬便受到這樣的打擊。”

郭沫若和安娜不得不過著十分清貧的生活。剛到福岡的時候,他們住在離大學後門不遠的一家性質與“當鋪”相當、但規模較小的“質屋”的質庫樓上,面積只有一丈見方,人立起來可以抵著頂板。東北兩面各有一堵鐵格窗,看去很像鳥籠,也很像監獄。就是這樣的樓房,每月也要六塊錢的房金。

幸好這時成仿吾來看望他來了。成仿吾見郭沫若住處狹窄,就讓他們另外在箱崎神社前找了一處有樓的房子,和來日本就醫的湖南籍的陳老先生同住。於是安娜便成為陳老先生一門的家政婦,郭沫若便成為聽差。陳老先生住院動手術時,他下課後常去看望,有時在病室裡陪住。

陳老父子在11月中旬走了之後,因為租房時預交過三個月的定金,郭沫若和安娜在那所大房子裡一直住到年底。除夕之夜,又搬到了附近臨海的那座被魚腥包裹著的小房子,和漁民為鄰。

搬家是在夜裡,天上亮著星星,松濤和海濤合奏著低沉的悲愴的哀音。安娜揹負和兒,郭沫若手提行李,在家家戶戶都在歡度除夕的時候,他們卻不得不受遷徒之苦了。同受著生活上的壓迫,啜飲著人生的苦味之杯,夫妻兩人都不免有些傷感。途經十里松原,郭沫若昂首向天,忽然大笑起來:“哈哈哈!”

“你笑什麼呀?”安娜停下來問道。

郭沫若的眼眶紅了,非常傷感地對安娜說:“說來真是巧合,五年前也是在除夕晚上,我離鄉背井經朝鮮來日本。五年之後的今天,又是在除夕的夜裡,我們不得不搬出那所大房子。我們總沒有安生的日子。幸福總是遠離著我們。想起這些來我的感傷索性大動了一下,做了好幾首絕詩呢。”

穿過十里松原,便到了海邊了。一股濃重的魚腥味迎面撲來,漁家處處吐放著朵朵有涼意的圓光。原來這是一座只有六七戶人家的漁村,名叫網屋町。

好在地方近,行李又不多,郭沫若和安娜手提揹負地搬運了一兩次,也就搬空了。新居一樓一底。雖然簡陋得很,但住在海邊,住在森林的懷抱裡,清風明月不要錢,松聲海聲任耳聽,倒也怡然自得。每當夕陽落海時,血霞涴天,海色猩紅。人在松林中,自森森的樹柱望出海面時,最是悲劇的奇景。

一對青年男女立在海邊昏茫的曠野裡。女的一隻手持著洋燭,另一隻手罩著西北風,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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