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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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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得我最深處的傷痛。誰在乎那廣大的、世界性的北京話的讀者?

有這種強烈鄉土情懷的作家其實也不少。非洲就有些人根本無視於所謂廣大世

界的存在,只用他部落的語言寫給他村子裡的老媼看。誰能批評這份鄉土情懷呢?

我只有尊敬。如果有一天,華語文學的洪流中竟然獨特地發展出一支閩南語文學來,

響著不同的音調,那豈不是件令人驚喜萬分的事情。被壓抑已久的方言文化蓬勃地

站起來,是社會健康的跡象。

除非,這個文化的蓬勃是以另一個文化的壓縮為代價。

我聽說,臺灣的外省人口已降到百分之十三(不一向說是百分之二十嗎?);

外省人外流的比例相當高。我聽說,外省第二代的出版業者,逐漸地將經營中心移

往大陸。我聽說,外省第二代的企業家考慮轉移重心如果是真的,臺灣豈不正

步上魁北克的後塵?可是魁北克並沒有臺灣那樣的生存危機呀!

我還是比較樂觀的吧!語言文化(說明白了,就是省籍差別)成為意識形態的

鬥爭工具,是四十年來政策偏差的惡果。受過壓迫的人不容易冷靜、客觀而公平地

對待從前的壓迫者。但等這被壓迫的人得回了他應有的尊嚴和權力之後,他就有可

能推己及人、雍容大度起來。為方言文化抗爭的人或許就能理解:誰也沒有權利要

外省第二代去承擔歷史的責任。受過迫害的人或許就能同意:歷史的組成,並不只

有單純的“壓迫者”和“被壓迫者”兩個階級;沒有人是純粹的壓迫者,也沒有人

是純粹的被壓迫者。受過不公平的痛苦的人,或許更能體會公平和寬容的必要。

讓權力的分配走上正軌,臺灣會逐漸成熟,變成一個容忍異己、雍容大度的社

會吧!在一個雍容大度的社會里,不管什麼媽媽講的話,我們都說得理直氣壯。

重回曠野

1

草原邊上有幾株野生蘋果樹,秋天的蘋果熟透了滾落地上,在草叢裡露出一點

紅豔,也沒人去撿。曠野裡只有風吹著悠悠長草,襯著一片遼遠的天空。

好些天沒去,昨天再去的時候,驀然發覺草原上這兒一落、那兒一落的花白乳

牛,閒閒地晃著尾巴吃草。草原的四周由一條細線圍了起來,一條細得幾乎看不見

的線,但是充了會讓你麻手的電,使乳牛不致於越界。

我們立在細線的外頭,訪客說:“真美!好一片田園風光!”我卻沉默著,悵

然若有所失。

這一片無用的空地是我們放風箏的地方;仰頭眺望風箏的時候,你覺得腳下這

片青青草地和那天一樣大得無邊無際無礙,人就小得和那風箏一樣,可以縱身入大

化。春天的蒲公英,看過吧?菊花般的豪華,當它變成素淨的粉白絨球,讓風吹散

之後,慵懶的夏天就來到這裡。雪白的瑪格麗特——你說是雛菊——捲起整個草原,

密密麻麻的瑪格麗特瘋狂地開著搖著傳染著,採花的小孩沒進花叢像被海浪掩覆。

冬天,走過雪鋪的草原,即使看不見土拔鼠翻起的土堆,你一定也會注意到沒有皺

紋的雪地上那花瓣似的足跡,若有若無的,野兔的足跡。

這本是一片無用的曠野,曠野上人類的幼族練習翻滾,四足的鼠類挖掘地穴,

長耳野兔狡獪地追逐。大眼睛的鹿從黝黑的森林中冒出,在曠野上不知為什麼地仰

望星斗。

現在,我發現,這曠野原來屬於某一個人,它竟是一塊農地。一條几乎看不見

的細線將無用化為有用,這“有用”斬釘截鐵地奪走了一份本來屬於我的空間。

不知道你的感覺如何;作為一個廿世紀末、工業發展似乎定到盡頭的人類,我

發現自己對“空”——物質環境的空間和心靈世界的空間——有著救命似的需求,

像一個即將溺死的人需求空氣。

2

燈火華麗,夜晚的臺北。我們的車子在紅綠燈和紅綠燈之間轉來轉去。

“到哪裡去呢?”

在紅綠燈和紅綠燈之間轉來轉去;

到哪裡去呢?大臺北有什麼地方可以讓兩個好朋友安靜地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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