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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就上的方針。
一過凌晨一點,該到的旅客大致上都已到了,帳臺上終於出現了鬆了一口氣的氣氛。剩下的就是接待第二天早晨到達的旅客的準備工作。準備工作開始以前,人們開始輪流去吃夜餐。
事件就發生在這時候。凌晨一點三十分左右,夜班主任長野桌子上的呼叫蜂鳴器響了起來。長野抓起耳機一聽,吃驚得差點把話筒掉在地上。
“什麼!五樓的客房裡有人被殺?”
長野的聲音一直傳到客絕人靜的帳臺那邊。這個訊息實在太驚人了,以致使他忘掉了職業性的聲音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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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夜裡五樓服務檯的值班員是津上昭夫。客房服務的高潮到晚上十一點左右也就漸趨平靜,一過午夜零時,服務檯幾乎就沒有什麼事了。
服務檯的值班員的任務是處理深夜裡突然發生的事務。先前,每一層都配備女侍者值夜,後來因為人手不足,再加上女侍者中有的和旅客發生了近似於賣淫的關係,所以一律改由男侍者值夜。
女侍者們主要的工作是整理客人的房間,經常遇到為旅客清理性行為遺蹟的事情。因此,在不知不覺中原先對於性行為的潔癖感也越來越淡薄,最終甚至消失。更何況她們的工作場所本身就是沒有外人的密室,若被彼此相熟的旅客巧妙地用語言煽起這方面的衝動,再加上她們自己心裡的好奇心,有的就很輕易地把身上寶貴的部分奉獻了出去。
這樣的關係絕對不會一次了結,而完事後從旅客手裡拿到的錢又正是促使她們再次行動的動力。凡能上這裡來住宿的旅客,一個個都屬於有錢階層。
明明是被人當了一夜的玩具,她們卻錯誤地理解為這是在和對方一起分享豪華。這些人一旦深諳熟知了性行為的歡悅和技巧,那就不再是旅館的女侍者,而是一名不折不扣的妓女了。
全部改由男侍者值夜後,這一類問題並沒有就此絕跡。外國的觀光團(允其是美國婦女團體)一到,男侍者就成了勾引的物件,或者被搞同性戀的男客看上。
總之,要想讓兩性關係一類的問題在旅館裡絕跡是不可能的。
在值夜一律改用男侍者的同時,皇家飯店的經營者還以人手不足為理由,改變了原先每一層都有夜勤人員的做法,只在五、十、十五、二十樓的服務檯各配備三名值班員,實行了每隔四層設一個點的所謂“重點配備”制度。因此,其餘各層從十點鐘中班下班到第二天早上七點鐘早班人員上班,便成了完全的無人區。
萬一發生了火災之類的突然事故,這麼幾個值班人員究競能不能順利地指揮客滿時可達四千名左右的旅客安全撤離危險場所,這實在是個大大的問號。
那天夜裡,守在五樓服務檯上的津上是在凌晨一點二十分左右聽到電話機響的。當時另外兩個同事正好去吃夜餐了,津上獨自躺在服務檯的小床上看報。
聽到電話聲後他急忙從床上跳起來朝櫃檯奔去。津上跑到櫃檯前突然木雞似地楞住了。櫃檯外面站著一個形狀可怕的年輕女人。
這女人披頭散髮,兩眼發直,儘管走廓上燈光暗淡,但也看得出她的臉異樣地蒼白。最使津上吃驚的是這個女人幾乎全裸著身體。
這女人雖然還穿著一件僅存名義的內衣,然而這件內衣已被撕得不成面目,下襬處還濺滿了血跡。豐滿的肉體象被剝了皮的果肉似地在內衣的殘片間顯露著,更強調了她所受到的強制性蹂躪的殘暴。
很明顯,這個女人是在受到暴力蹂躪後拼死逃出來的。
“出什麼事了?”
津上問道,聲音在喉嚨裡卡住了。他從這個旅館開業時就在這裡工作了,可看到這麼副慘狀的年輕女客卻還是第一次。
在起初的一瞬間他還以為是旅館裡的女侍者被旅客強姦了。因為先前曾有過這樣的事情。那次幸好是屬於強姦未遂,事情後來透過談判解決了。
當時那個女侍者也已被剝成了這個樣子,幸虧有人及時趕到才得以倖免。不過眼下這個女人一點也不面熟,看來是旅客無疑了。
“您怎麼弄成這副樣子?”
好容易鎮靜下來的津上又一次問道。暴力在哪個房間裡發生的?加害者是誰?如果被害者已受了傷,那不得趕快找醫生。津上想著自己在職責範圍內該做的事情。
“我我”
那女人神智愰忽,囈語似地嘀咕著。
“小姐,請鎮定一點!您住幾號房間?是誰把您弄成這副樣子的?”
淳上想,不管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