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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總得先把這女人讓進裡面把事情問清楚再說,便朝那女人走去。這時候,從那女人手裡掉下來一件東西,因為地上鋪著地毯,從那女人手裡掉下的東西在地上輕聲地彈了一下。
津上朝那件東西一看,頓時變了臉色。那是一把刀,而且鋒利的刀身上明顯地沾著血。看來這女人下襬上的血跡不是出自她自己身上,而是另一個被這把刀所傷的人濺上去的。
津上終於漸漸明白了,這女人不是被害者,是個持刀行兇的加害者。他心裡猛地升起一股恐怖感!兇器明明已從這個女人手裡落到了地上,可他仍然覺得自己有被殺的危險。
“別,別胡來”
他低喊一聲,從那女人身旁倒退了幾步。這時候,飯店職工專用電梯響了,去吃夜餐的兩個同事回來了。
皇家飯店上上下下亂成了一片。三個值班員以為這個女人已經殺了人,於是分別和夜班經理、帳臺的夜班主任、值班醫生、客室主任等人取得了聯絡。
這女人不是投宿的旅客,好象是到這兒來找哪個旅客的。由於本人陷入了極度興奮狀態,對於飯店方面提出的問題幾乎都答不上來。從她曾經握在手裡的那把刀的樣子看,好象已有人受了傷或者甚至被殺害了。
訊問這個女人的任務由夜班經理擔任,帳臺和服務檯的值班人員便各自分頭去查房間。五樓共有單間及可兼作雙人房間用的大單間近八十個房間。
當夜賣出了其中的七十間(住了人的),也就是說被害者就在這七十個房間的其中一間裡。不過,尋找這個被害者應竭力避免叫醒其它旅客。處理不祥事故應避免被其他旅客知道。這是皇家飯店的鐵則。對於旅館來說,最頭疼的就是把事情亂烘烘地鬧得無人不知。
“看那個女人的樣子象是不顧一切地從房間裡衝出來的,我看她很可能沒來得及把房門關好。”
人們根據帳臺主任長野的分析,著重檢查房門半閉的房間。客室的門上裝的是自動彈簧鎖,門不關緊鎖便不會鎖上。
站在走廓上一看,不見有哪個房間的門是開著的。可能門是虛掩著的,一眼難以看出。
“大家一扇門一扇門地仔細檢視。注意,別把裡面的旅客吵醒了。”
長野話音剛落,手下的一個人低喊一聲:“主任,這裡有血跡!”
那人發現了明顯地指示著出事房間的軌跡。血跡在厚厚的地毯上點點滴滴時斷時續,一方伸向走廊深處。
山名望著血跡延伸的方向暗暗祈禱:深谷啊,你可不能出事啊!
如果地毯上的血是從深谷身上流出來的,他已經抓到的有關殺害希世子的線索也就徹底消失了。
山名沒有敢領先直奔深谷的房間,他害怕不吉利的預感真的變成了現實。儘管他心裡拼命地祈禱著,那血跡卻無情地直指512室方向。
5
長野猜得不錯,512室的門果然虛掩著。推門進去一看,發現室內有一具胸部被刺、早已斷了氣的屍體。
旅館原打算若是輕度負傷,便設法悄悄地處理一下,儘量不讓事情張揚出去,可如今出了人命,這就無法隱伏了。
在立即打110電話報警的同時,還向皇家飯店的各級幹部作了緊急通報。
首先趕到的是負責警務的,不一會兒,飯店的幹部們紛紛都趕到了。若是普通的自殺,由夜班經理作主酌情安排也就完了,可若是兇殺,就不能這麼辦了。
皇家飯店雖然號稱日本第一家大飯店,可發生兇殺事件卻也還是第一次。剛睡下就被喊起來的幹部們一個個都是顯得驚慌失措。這些人雖然趕來了,可因為事件已屬於警察處理的範圍,飯店方面也沒有什麼好乾的。
一張張睡眠不足的浮腫的臉聚集在一起,討論的無非是如何處理那個發生過兇殺的房間,如何對付不一會兒便會象潮水似的湧來的新聞記者群一類的事情。
事件本身是簡單的:那女人用水果刀殺了人以後馬上被看管起來了,因為兇手在作案後被捕,所以也用不著搜捕,警察的任務無非就是審訊案發前後的情形。
被害者是東都新報記者深谷克己,二十八歲,尚未結婚,父母親住在都下八王子。行兇的女人叫細川清惠,二十三歲,系未婚女職員,在神田的一個叫長浜機械的建築公司的秘書科任打字員。
根據好容易平靜下來的細川清惠的自供,事情是這樣的:
她和深谷已是在大約三個月以前的一場音樂會上因偶然座位相鄰才互相認識的。此後,深谷送給她過象是憑著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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