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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從史出”這個提法當然並沒有概括馬克思主義歷史研究方法的全部內容。但是,從史和論的關係說,“論從史出”是馬克思主義的要求,是馬克思主義歷史研究方法的基本出發點。
敘述,無非是把研究的結果記錄下來,但這隻有在一定階段的研究工作完成以後才能進行。那麼,為什麼又要在形式上把敘述方法和研究方法區別開來呢?因為在我們把研究的結果敘述出來的時候,並不是,至少不一定是把研究的過程一步步地敘述出來。
研究的過程往往經過迂迴曲折的道路。
如果把這種過程記錄下來,怎樣開始接觸材料,怎樣由於只接觸到某些區域性的片面的材料而得出不可靠的結論,怎樣由於接觸到更多的材料而對已得出的結論發生懷疑,怎樣逐步地達到比較適當的結論等等——這樣的敘述可能對讀者有益,但這不是歷史的敘述,而是研究過程的敘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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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這樣的敘述方法:先把有關的歷史事實描述出來,然後發一通議論,也就是對這些史實作一些評論,例如得出幾點經驗教訓之類。這可以說是“論從史出”的敘述方法。但如果這些議論的確是從具體史實的分析研究中得出來的,那麼在史實的敘述中就應該已經能表達出所要作的評論,而最後不過是用概括的語言更清楚地說出這些評論。如果這些議論並不是從具體史實的分析研究中得出來的,那麼在敘述中儘管好像是“論從史出”
,卻並不能使人信服地看到這些議論是從這些事實必然地得出來的。鉅細不遺地羅列眾多歷史事實,然後加上其實是從一般原理抽繹出來的若干議論,二者如水與油一樣地並不能合為一體,那就不僅是敘述方法不可取,而且是並沒有認真做過研究工作的反映。
所謂“史論結合”
,指的是敘述方法。既然我們的研究方法或者說研究過程是“論從史出”
,我們已經透過研究得出某些結論(某些觀點,不是馬克思主義的一般觀點,而是針對具體研究物件的觀點)
,也就是弄清楚了哪些材料是重要的,哪些是不重要的,弄清楚複雜的歷史事實中的相互關係,得出了對歷史現象的本質和規律性的認識。那麼當我們開始敘述時,面前已經不是一大堆雜亂無章的史料。我們當然要用透過研究得出的結論統率這些材料,敘述這段歷史。這就叫作觀點和材料的結合,以觀點統率材料,這也就叫作史論結合。
政論文章和敘述歷史的文章有不相同處,也有相同處(至於“史論”在很大程度上和政論文章相似)。政論以論為主,但也要有材料。敘述歷史的文章以材料為主,但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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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觀點。以觀點統率材料是一致的。政論的觀點是從哪兒來的呢?
和對歷史現象的觀點一樣,也不能是憑空得來的,不能是從書本上一般原理抽繹出來的,而必須經過掌握有關材料,進行周密的、詳細的研究,也就是必須經過調查研究。
對政論文說來,研究方法和敘述方法也不能不有所區別,以觀點統率材料也是敘述方法。
工作方法也是如此。例如,人們常說,在處理比較複雜的問題時,必須首先抓住中心環節。但怎樣才能抓住中心環節呢?
當然不是一眼看去就能抓到的。
必須先做許多工作,對整個“鏈”的狀況做了充分的調查研究後,才能知道哪一“環節”是最主要的,是在工作中首先必須緊緊抓住的。在這裡,研究過程的結果成為工作方法的開端。
至於史論結合的敘述方法的具體形式,那是多種多樣的。
“寓論於史”
、“夾敘夾議”
、“以論帶史”
都是可以採取的形式。
總之,這些都屬於敘述方法,不能用它們代替研究方法。
在社會歷史科學研究工作的整體中,研究和敘述都是必要的。因此,研究方法和敘述方法都需要講究。
原載《光明日報》1985年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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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同的理想
《中共中央關於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指導方針的決議》很好,既體現和繼承了十二大的精神,總結了十二大以來的新鮮經驗,也總結了建國後三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