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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好喝地款待著,而且有什麼活動也拉著這位波斯和談使者,滿悉萬斤城的四處亂跑,甚至出城打獵這等好事也會拉上普西多爾。
普西多爾看著這位北府大將軍興致勃勃地在悉萬斤城進行自助遊一般,心裡滿是問號。這位北府大將軍到底打得是什麼主意,他怎麼這麼沉得住氣,怎麼一點都不著急呢?難道他吃定我們波斯帝國了。
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普西多爾對北府人的兵力部署有了一個大致的瞭解。他已經非常確定,北府人的主力軍隊全部駐紮在河中地區,在外圍活動的應該多是些騎兵部隊,而且從各種跡象來看,這些騎兵的主力也沒有放在西邊,而是放在了東邊的天竺和南邊的吐火羅,在呼羅珊以東活動的北府騎兵應該多是些騷擾牽制兵力,看來這位北府大將軍沒有和波斯帝國決一死戰的打算。
普西多爾在仔細地推敲著自己的猜測。北府人雖然有三十多萬之眾,而且已經以河中做為前進的基地和跳板,但是他還是沒有和波斯帝國進行決戰的資本。往東就是呼羅珊行省,那裡已經是波斯帝國的疆域和本土了。波斯帝國在那裡經營了上百年,如果北府人在初冬趁著卑斯支大敗時入侵空虛的呼羅珊行省,說不定還能佔到大便宜。但是北府卻突然停止了前進。在河中和吐火羅停了下來,白白喪失了這麼一個“大好的機會”。
不過普西多爾覺得北府人停止向西前進地腳步並不是沒有道理的,一旦繼續前進,將會遭到波斯帝國傾全國之力的反擊,而北府人後面還隔著一個混亂不堪的河中地區,說不定還要把再後面新收不久的西域也要算上,可以說是戰線、後勤拉得是萬里之遙,不管北府人有什麼樣的妙計良策能減少對後方糧草供給的需求,但是這種勢態卻是極度危險的。一旦戰敗,河中可能盡失,波斯帝國的軍隊甚至乘勝東進,直逼西域城下。
雖然北府人不想和波斯人打仗了。可是這位北府大將軍為什麼如此地鎮靜和淡然,為什麼會對和談如此地忽視?他到底打得是什麼主意?
普西多爾想來想去,心裡總是不踏實,但是他已經確認北府人不會與波斯帝國大動干戈。而且天氣已經寒冷,大地酷寒刺骨,大隊人馬無法正常行動,普西多爾只好強打著精神。接受曾華的邀請,四處活動。
這天,普西多爾又無可奈何地被曾華拉了出來。參加悉萬斤城大雲光明寺重修完工典禮。
曾華一邊將摩尼教數百德高望重的學者搜刮一空。盡數東送。一邊撥出大量人力物力在一片廢墟上修繕大雲光明寺。不過這種修繕不是完全修復,而只是修復了原址的一半。其餘地盤全部被清理後劃為廣場而且按照曾華地命令,一堵被大火燒燬燻黑的殘牆卻被留在了原址上,也就是在重修的大雲光明寺的側面廣場上。
普西多爾看著這堵與煥然一新地大雲光明寺形成鮮明對比的殘牆,還有前面的那塊石碑,心裡甚是堵得慌。因為他知道這塊碑上寫得是什麼!這塊碑用華夏文和波斯文詳細地敘述了波斯帝國呼羅珊行省總督卑斯支皇子是如何燒燬大雲光明寺,如何屠殺了數萬摩尼教徒,而北府人又是如何修復了這座摩尼教寺廟,如何遷回了上千名摩尼教僧侶。
普西多爾面露微笑和曾華等眾多北府官員、將領以及河中民眾一起觀摩了摩尼教僧侶們隆重地舉行摩尼教儀式。看著這些僧侶一臉的興高采烈,滿含熱淚地雙目透出一種苦盡甘來的欣慰,普西多爾卻在心裡暗暗苦笑,這些摩尼教僧侶,上沒有博古通今的淵博學識,夠不上東遷地資格,下沒有傳播福音,廣收信徒地能力,除了能自己苦修之外,對摩尼教地傳播沒有一點用處。北府人把這些人從河中各地彙集一地,即可以將摩尼教“圈禁封殺”,又能博得好名聲,真是一石數鳥啊。
普西多爾轉過頭去看看四周圍觀的悉萬斤民眾,看著他們臉上地無奈和冷漠,心裡不由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真正的摩尼教徒早就逃離了河中地區,剩下的民眾早就打定主意在北府人的“憐憫”中乞活,又怎麼敢冒著“危險”去信奉摩尼教,參拜大雲光明寺呢?或許數十年以後,這座寺廟就會成為歷史中的博物館吧,作用也就雷同與那堵殘牆和石碑了。
不知是故意安排的,在大雲光明寺熱鬧非凡地慶祝重修完工之後的十幾天,悉萬斤城無聲無息地多了六座聖教寺廟,當二月初二,聖教盛大的聖主誕辰節來臨時,悉萬斤城和普西多爾看著黑壓壓跪在聖教寺廟外面的北府人,聽著那如風如潮的歌頌聲,突然發現,悉萬斤城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被籠上了一層濃厚的聖教氛圍。
隨著聖主誕辰節過後,天氣慢慢地變得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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