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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克拉曼多。“在乎”他的人不敢斷定是里根的能言善辯還是他大受歡迎的外表吸引力讓他們驚慌失措,他們確信里根不會成功,在這個問題上,他們下了大注。
國家仍處於危機之中,越南戰爭的結束,傑拉德?芽福特和吉米?芽卡特的正直都沒能抹去當時的痛楚。美國人縱觀20年的歷史,頭腦中印象最深的是一連串的暗殺、失敗的戰爭、政治醜聞、國內經濟混亂、外交的尷尬以及華盛頓的與之不相稱的反應。
1979年夏天,卡特總統閱讀了顧問帕特里克·卡德爾給他的民意測驗報告,稱大部分美國人認為當前局勢不如以前而且將來還會繼續惡化,這在歷史上絕無僅有。受此警示,卡特回到大衛營花了十天時間與智囊團和政策制定人磋商,從山上下來,卡特發表了演講,從那以後這篇演講稿的內容總是縈繞在他的心中,他說國家正面臨“自信的危機這正威脅著的社會和政治結構。”作為一個相信發展的民族的一員,他遊說道:“我們中太多的人現在趨向於崇尚放縱和享受。”他談到了國家的“癱瘓、停滯和放任自流,我們必須完全地彼此信任,相信我們有能力管理自己,相信國家的未來。重新樹立對美國的信念和信心是我們現在面臨的首要任務。”他是對的,但人們不再認為卡特是完成這一任務的合適人選,即使發表演講後他解僱了四名內閣官員也沒帶給他好運。
卡特留給里根的經濟攤子比尼克松留給福特的還差。1976年在成功的競選活動中,卡特發明了“貧窮指數”一詞,用來衡量經濟狀況,指通貨膨脹率和失業率。那一年在卡特的領導下,貧窮指數保持在13.5,卡特就是靠這個統計數字給了福特狠狠的一擊。到卡特對里根競選連任時,貧窮指數已達到20.6,一個廣遭指責的高度。(與之相比,1999年期間貧窮指數保持在8以內。)當利率如火箭般扶搖直上時,饒舌的人說卡特是歷史上第一位民意指數最低的總統。早些年人們沒聽說過的石油壟斷集團扼制了美國的咽喉,美國工業看起來不能同力量不斷增強的亞洲強國相抗衡,中產階級受到衝擊,而受傷最深的是窮人。20世紀70年代的通貨膨脹削減了純福利價值的三分之一。
好像這還不夠,美國在海外的力量也顯著惡化。越南戰爭勝利後的幾年裡,馬克思主義者在不止七個國家的首都升起了他們的旗幟,有五個在卡特的視野之內。美國軍隊正在亞洲叢林裡遭遇失敗,他們蹣跚而行。我們三分之一的戰艦不能在大海上游弋、空軍四分之一的飛機缺乏維修,毒品在軍隊中氾濫成災。沒有什麼能比被暴徒扣押在德黑蘭444天的美國人質所受的痛苦折磨更刺痛選民的心,卡特派出的營救隊在沙漠中迷了路,真是奇恥大辱。
並非每一件事責任都在卡特。公眾認為這四任總統都很失敗,是本質上出了問題,嚴肅的人們開始擔心政府的狀況。在詹姆斯·麥格雷戈·波恩斯的著作中,他說政府正處於顛簸不定的時代,西摩·馬丁·利普塞特和威廉?芽施奈德描述了人們對於聯邦政府的信心正在崩潰。卡特的總顧問勞埃德·卡特勒寫了幾篇的文章尖刻地評論說,政治體系需要進行深刻的反省,他和其他一些人組成了研究小組探討一些將會使美國政府轉變為半議會體系的立憲改革。
有人帶這個頭嗎?也許沒有,而且肯定不會是羅納德·里根,他們說。
不久他就改變了人們對他的看法。他任職的第一年初,經濟已下滑到令人痛心的低谷,失業率上升到10%以上。這是自經濟大蕭條以來最嚴重的低迷時期。但是,1983年經濟反彈而且持續上升。“七肥年”,羅伯特·巴特利以此為他的書名,接著是繼70年代中期開始的七瘦年。通貨膨脹率下降,就業率上升,股票市場價值上升,翻了十番。石油輸出國組織不再對美國進行限制,美國生產商們在與外國同行的競爭中取得長足的進步。當然也不是事事都順利:聯邦赤字增長了四倍、收入差距擴大、社會底層人民的生活仍很困苦。但國家正著手建立“企業文化”,這將成為20世紀90年代經濟繁榮的驅動力。
就在里根就職典禮的當天,伊朗人釋放了扣押在德黑蘭的美國人質,目的是讓卡特難堪還可能是為了避開新總統對其的攻擊。在接下來的8年中,共產主義者沒再擴大疆域。隨著資金和支援的湧入,美國軍隊得到了重建,徵兵數目增加,士氣上漲。里根離開白宮10個月後,歡呼的德國人推倒了柏林牆,蘇聯帝國垮臺。
隨著國家繁榮的再現和不會受到導彈的襲擊,人們的家園安全了,美國人的自我感覺好一些,甚至對政府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