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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他不是在虛構故事,鼓吹自己,現在這種人比比皆是。他們應該這樣看:里根正試圖挖掘出生活的真諦。他正在向他們訴說他們自己和他們的國家的真相,否則,這些真相就會逝去。我終於明白為什麼美國民眾聽從他的召喚,而老於世故的人卻不能理解他的魅力。
羅納德·里根7 偉大溝通者的秘訣(5)
讓資訊具體化
“雄辯者的第一項考驗是在響應他的召喚聲中創造英雄的能力。雄辯者的最後的考驗是要創造他的個人英雄主義來與他所宣傳的道理相統一。”加力·威爾斯在他關於領導權力的書《號角》中是這樣寫的。威爾斯描述了小馬丁·路德·金成為權威領導者的歷程。作為傳教士的後代,金生長在具有雄辯傳統的家庭,他的演說技能高於他人。“馬丁·金是西塞羅的理想雄辯家,他集知識、表達能力、身體的耐力、記憶力於一身,為他的特有的觀眾做行之有效的演講。”
最初,金並沒把自己看作是活動家,認為應由其他人走在遊行隊伍的前列。他的話促動他採取行動。“金的演講激勵其他人去從事英勇的事業,無論這事業在何方,他都去追隨。他的呼聲控制了他本人,而他卻控制不了他自己的聲音。眾多青年聽了他的演講後,發現他們處境危險,金雖然不願意進監獄,卻還是為此而羞愧地進入監獄。金面臨著監禁、威脅、暗殺、敲詐、聯邦調查局的騷擾,他甚至不斷認為他會被謀殺。所以這些壓力驅使他探尋自己的初衷,答案是挖掘隱藏在詞語背後的深層意蘊。”
金透過實踐獲悉其他領導也已發現的東西,就是除非演講者使資訊具體化,否則僅使用修辭,觀眾會覺得虛偽。所有的領導人都必須展示他的個人特色,以吸引他的追隨者。但對於非常依賴修辭法的領導人,如金,其生活要與其所講的故事相一致,這一點尤為重要。他們的故事和他們自身必須相輔相成。加德納說得好:“當故事與具體形象在夢中相聯結、相融合變成了天才領導的一個成就,因為此時人們已不能把跳舞者與舞蹈區別開來,這是詩人威廉·巴特勒·葉芝的話。”
邱吉爾第一次大肆推廣一則故事是要保留大布列顛的輝煌。他以大布列顛之戰中的所見所聞來說明那種勇氣:喬治·佩頓向人們發出召喚,拿起武器,激勵的言語使部隊士氣高漲,他和部隊並肩作戰,他們一起去前線,他把自己的命運和戰士們連在一起。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尼克松在任期未滿就下臺,是由於他本人是“法律和秩序”的擁護者,而他的政府卻從事著驚人的違法勾當,他的話“我不是個騙子”聽起來是空洞的。
里根的演講更有效力,這毫無疑問,因為聽眾們發現他的生活和他的說法一致。他談論美國童子軍的價值,因為他有過童子軍的生活經歷。他談到那些出身卑微,卻成就了事業的人們,是因為他自己正是這樣紮實地走過來的。里根談論自由的魔力,人們靠它可以實現自己的夢想,因為在好萊塢他已經體驗過了這種生活。他回憶起另一個更加艱辛歲月的價值,他在西部騎在馬鞍上的情景就會出現。他談到由公民來管理國家大事而不是把國家留給政客和官僚們來管理的重要性,他就以弗蘭克·卡普拉為原型,塑造一個史密斯先生來,讓他去華盛頓。里根談到健康和家庭的重要性時,彷彿南希在凝望著他。多年來,里根只有在一點上表現出不足:他總是在稱讚他人,我們怎麼能說他實踐著英雄主義?尤其在結束了二戰的軍旅生活後,他在離好萊塢16英里的卡爾弗城是怎麼度過了那段拍實習電影的日子?現在我們明白當約翰·欣克利在1981年將子彈射向他時,他能倖免於難的原因。這一事件成為他總統生涯的轉折點。
在他的公眾辭令中潛藏著偽善嗎?一些新聞記者當然這麼想。其中小艾爾·亨特就於1984年猛烈抨擊里根,因為里根經常談及家庭的重要性,卻遠離他的孩子,里根似乎對他的隔代人更是漠不關心。我不知他為什麼那樣對待他的家人,他的的確確就是這麼個人。佩吉·努南在珍妮特·華迪茲寫的《早熟酗酒的孩子》中找到了答案,同樣適用於克林頓。“早熟酗酒的孩子不能同他人建立親密關係,因為他們缺乏從父母雙方或一方獲得可靠的持久的愛,同其他別人建立親密關係令他們感到痛苦、難以勝任。還因為他們一直很失望,擔心被操縱,然而令人奇怪,這些孩子對於親密感有‘極大恐懼心理’。”很可能努南是正確的,里根與南希的關係足以證明,他有能力和別人保持親密是由於南希給里根無條件的愛,換一種情況說,我們知道愛能在心理上使酗酒的孩子感到‘安全’。儘管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