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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得重大戰果,但是我軍的主力還總算保全了下來,並緩慢地向“西部壁壘”退卻。必須強調指出,我們整個行動的目的是爭取時間,以使最高統帥部能夠集結預備隊,在比利時大舉反攻。我認為,如果巴頓能把第4和第6裝甲師編在一個軍裡,並以法軍第2裝甲師予以加強,結果會更好些。這些師都是富有戰鬥經驗的部隊,它們的指揮官也很有才能。第4裝甲師師長伍德將軍是坦克戰術專家;法軍第2裝甲師師長萊克拉克將軍在向施特拉斯堡進軍中表現非常勇敢。我想,美軍的一個大錯誤,是過於把坦克和步兵拴在一起。如果把3個裝甲師編在一個集團軍裡,統一由一個指揮官指揮,他們可以更有把握地突破我們的防禦。
當一場大戰正在洛林中部激烈展開的時候,第20軍則由蒂翁維爾向薩爾河下游開進,後在“奧肖爾茲屏障”一帶受阻,這個“屏障”是由反坦克壕和混凝土工事構成的堅固防禦陣地。美軍偵察機構對此屏障幾乎一無所知,因此他們企圖突破我軍防禦實施的首次衝擊,被輕而易舉地擊退了。擔任快速預備隊的第21裝甲師成功地實施了反擊。十一月二十五日,第20軍停止向“奧肖爾茲屏障”進攻,令其第10裝甲師在麥爾吉格進至薩爾河一線。美軍將該師分割使用,在軍的整個正面上分頭出擊,這是很錯誤的,後來又令他們集中起來,攻打麥爾吉格已為時過晚,沒有什麼重大的突破。
十一月二十八日,我們向倫斯德建議,“G”集團軍群應得到大力加強,以便由第1和第19集團軍向薩維恩山口實施兵力集中的反擊,奪回施特拉斯堡,消除敵在這一地域的突出部。如果我們能有3個裝甲師和兩個步兵師,上述行動看來是可以實現的,但是最高統帥部駁回了這個建議,這是因為每一個行動都要從屬於阿登這場大戰。
十一月二十八日至十二月一日,在薩爾隆以西展開激戰。美軍第95師正竭力向前推進,前進中不斷抗擊我第21裝甲師的反擊。十二月一日,第95師的部隊由西面突入薩爾隆,第21裝甲師主力向薩爾河東岸退去,我們的一些步兵在西岸只佔有一塊小登陸場,還有一座橋樑完整地保留下來,已作好了炸橋的準備,一有訊號,工兵立刻就可以把橋炸掉。
十二月二日下午,美軍的一架偵察機報稱,薩爾河上的這座橋樑仍完整無損。這時第95師便準備以突然襲擊奪佔該橋。三日凌晨,美軍步兵和工程兵乘坐突擊船,在霧和雨的掩護下,開始強渡該河。我們的守軍與敵兵力懸殊,這座沒來得及炸燬的橋樑被敵人奪佔。敵人立即利用了這一戰果。美軍第379團利用這座橋渡了河,當晚,奪得了“西部壁壘”的第一批地堡。
這件事對高層人士觸動很大。希特勒盛怒之下,要求給他一個全面的報告。他弄不明白,他十分重視的“西部壁壘”怎麼會讓敵人吃掉一塊。最高統帥部已經完全忘記,“西部壁壘”並不比倒黴的“大西洋壁壘”好多少,它的工事已經過時了。反坦克障礙是緊靠主要防禦陣地前面設定的,那些炮臺對於新式的重型反坦克火炮來說顯得太小了。沒有鐵絲網,有線通訊也不順暢,而且複雜的火力計劃並沒有什麼用場,因為大部分的部隊是沒有經過訓練的。元首要求人們作出犧牲,很有才能的第1集團軍司令官諾貝爾斯道夫當了犧牲品。我個人深感悲痛,因為我很尊敬這位果敢而卓越的指揮官。在俄國作戰時,我們曾共同經受了許多艱苦考驗。
這時,我的“G”集團軍群參謀長的職位已經當到了頭。十二月五日,我奉命把這個職務交給斯泰德克少將。讓我離開長期愉快相處的巴爾克將軍,對我來說是非常痛苦的。當我得知他對我的調動無能為力時,就越發地痛苦。事實上,到了戰爭的這一階段,希特勒及其親信們在實行真正的政治迫害,他們在為最高統帥部鑄成大錯的人們尋找替罪羊。
我非常悲傷地離開了“G”集團軍群。但當我聽說,我們已經完成了任務,在幾個月的過程中,一直牽制了敵人向“西部壁壘”進攻的兵力,我又心安理得了。十二月初,我們許多師的處境都是很悲慘的,但美軍也遭到重大損失,沒有取得什麼重大勝利。德國最高統帥部的戰役預備隊保全了下來,如果運用得當,仍能對整個作戰的程序產生重要影響。
巴爾克將軍在“G”集團軍群也沒有比我多呆很久。先是元首下令,把第19集團軍調歸希姆萊直接指揮,隨後就是一系列令人生厭的陰謀,最後到十二月中旬把巴爾克革了職。所幸的是,古德里安插手了這件事,把巴爾克重新作了安排,擔任駐匈牙利的第6集團軍的司令官;但是,十分明顯,希特勒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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