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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咱們松兒現在可沒機會想出宮就出宮。我要他騎馬射箭。強身健體。你又要天天讓他讀兩個時辰地書。還要學棋琴書畫。一個不能少。小小年紀豈不可憐得慌?”
“夫君莫要怪臣妾。松兒雖聰穎。但他若是從小不努力。將來怕是不及夫君百分之一高明?”梁詩若道。
她的語氣堅決無比,也是因為望子成龍的心理使然,趙誠很顯然與她在這件事上有不同的看法,他也想自己的事業後繼有人,只不過在趙誠看來還有的是時間施加自己的影響。
大概是管教得較多地緣故,那趙松在母親梁詩若的面前,有些害怕,在父親趙誠面前倒有些放鬆。
“松兒將來長大**,想做什麼營生?”趙誠故意問道。
“父王,孩兒想像您那樣領著千軍萬馬,縱橫天下!”趙松回過頭來說道。梁詩若聽了有些高“松兒這話雖聽上去挺有志氣,可是這天下其實大得很,從東到西,千山萬嶺,有無數的國家,豈能真正做到縱橫天下?”趙誠道,“領兵十萬那也算不得什麼好本領,若是能夠運籌帷幄,卻能決勝於千里之外,那才算得上好本領。為父若是不須親自領兵征伐,可不願再去吃那行軍乾糧。”
“父王曾說這地是圓的,孩兒若是一直往北走,豈不是總有一天會從南邊回宮?天下也不大。”趙松卻反駁道。七星閣手機站: wap。qixinge
趙誠這一次被駁得啞口無言。車外忽然傳來曹綱的一聲暴喝:
“什麼人?”
一陣鋼刀出鞘和人馬繚亂腳步的嘈雜聲。
趙誠的手已經按在了刀柄之上。衝著外面問道:“曹綱,什麼事情?”
“回主人,有人跪在前面擋著道。”曹綱回道。
趙誠放下心來,他可不想自己難得有空出宮一趟,發散發散一下被公務纏身的鬱悶心情。卻碰上什麼刺客之類,或者攔駕告狀的事情。透過車窗,趙誠發現已經抵達到了御街口,便推開車門,跳到了地上。
前面數十步遠處,有一個身著儒衫地人正十分謙卑地伏在地上,前低後高,以致於趙誠先看到地是他的臀部,那儒生捧著一幅卷軸。
親衛軍早就因為發現了這個迎面走來的人。這人卻直直地走來,撲騰地伏在地上,數營各有打扮的親衛軍立刻圍住了。將整條大街堵了起來。那些在外面的路人雖發現異樣,卻隔著重重人群,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那儒生髮現面前出現了異樣,低著頭,口中卻高呼道:“賀蘭書院斡國銓拜見國主聖駕!”
這斡國銓地便是外號“斡三半”的賀蘭書院學生,今日本在戒壇寺前賣畫賺點零花錢,賣得卻是佛像畫,掙的是那些香客地錢。偶然看到微服地秦王正往寺裡進,那主持行秀禪師在寺廟門口親自迎接。斡三半是見過趙誠的。儘管每次都離得很遠。
他便計上心來,連忙收了攤子,急忙奔回書院寢室,取了那幅“秦王凱旋圖”來,等在趙誠回宮必經地御街口,將自己的畫獻上。
“賀蘭書院?”趙誠詫異道,“你有何事?”
“回國主,草民酷愛丹青繪畫,前些日子在城外長亭幸見國主凱旋歸來。百姓爭先恐後一睹敵酋被押回之盛況,倍感振奮,潑墨而作此秦王凱旋圖。雖乃草民之拙作,惟願吾王一觀耳!”斡三半道。
“你起來說話吧。”趙誠微笑道,“將你那大作呈上來。”
早有親衛上前取了畫,那斡三半見趙誠並無責怪之意,心中狂喜,卻不敢上前,只得隔著親衛小心地打量著趙誠的眼色。
“秦王凱旋圖?”趙誠仔細打量了一番畫作。卻未見到自己地這個正牌的秦王何在。不過。趙誠雖不太懂丹青繪畫,但卻對畫中人物形象倒是十分滿意。只因繪畫者刻畫人物肖像時,喜用線條勾勒,比趙誠看過的許多明顯有吳道子風格佛教畫要寫實地多,他可以從這畫作中分辨出他的臣子們,而其中人物所展現出的雀躍歡喜之情可以很清晰地觸控到,趙誠甚至可以看出作畫者作畫時的自豪之情。
與這畫相比,他更感興趣的卻是這位賀蘭書院學生攔駕獻畫真正用意是什麼,就如同他那岳父曾獻給他一隻白虎一樣,趙誠卻此類的事情一直很警惕。不過有人獻畫,趙誠也不願不問緣由胡亂斥責一番,不打人笑臉。
“這畫作自然是不錯的,人物肖像栩栩如生,躍然紙上!”趙誠空泛地稱讚道,“孤甚感欣慰,你觀察人物細緻入微,是個丹青高手。”
趙誠等著這位高挑黑瘦的賀蘭書院學生的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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