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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這本書即將完稿時,另一個可能讓羅斯福總統接受我的建議的方法出現了。赫爾曼·巴魯克與他的兄弟伯納德談起了我的計劃,似乎引起了這位偉大金融家的一些共鳴。巴魯克將我請到他家裡,讓我談談我的想法。在他邀請我的時候,《儲備與穩定》一書的校樣剛剛完成。我們談得很好。巴魯克說他確信這就是大家翹首以待的經濟出路。他願意與我聯名提出這個計劃,並將它儘快呈交給羅斯福總統。我答應在第二天下午給他送去一部校樣。我以極大的耐心等待著羅斯福與巴魯克之間關於“格雷厄姆計劃”的討論結果。從某種意義上說,我現在還在等待呢,因為我從未直接得到過任何一點回音。大約一個星期之後,我的校樣連同一張含糊其詞的簡短便條被送回來了。但後來赫爾曼·巴魯克確實有些尷尬地對我作了答覆:他的兄弟跟羅斯福談過了,但是看起來羅斯福認為,他已向經濟領域引進了那麼多的新鮮事物,如果他再搞什麼新花招的話,在政治上是行不通的。巴魯克得到了這樣一個訊息:由於我的計劃既不會有任何實際結果,也不能帶來什麼名望,所以伯納德一句話也不說就放棄了這件事。我忍不住插上一句:“這正如他的為人。”
①在英語中,相鄰或鄰近的幾個字的字頭髮音相同叫頭韻體,“儲備”(Storage)與“穩定”(Stability)之間,以及“進步”(Progress)與“貧窮”(Poverty)之間都是頭韻體。——譯者我對《儲備與穩定》一書的期望都表達在我那時寫的一首十四行詩中,詩名叫《寫在一部雄心勃勃的著作的初次出版之時》。詩的開頭是這樣的:日日夜夜,年年月月,乘著時間的翅膀,我的思緒百折不撓,反覆琢磨,忘了一切
詩是這樣結尾的:乘著羽翼,不幸的人兒直上雲霄,他墮入伊卡羅斯海①而深深追悔,那追逐太陽的年輕人啊!
也從天空一頭栽落,而我——我將插上幸運的翅膀更高地翱翔,為人類去攫取新的普羅米修斯②神火。
這樣的比較確實有些矯揉造作;他們是以命運去打賭的,而命運的報復通常是一樣的。每當我看到布魯格海爾的諷刺畫《伊卡羅斯之墮落》時,我就想起了我那首十四行詩。在這幅畫的前部,你可以看到一個粗獷有力的農民正犁著地,對其他事情一概不管;在畫的遠端畫著一個很小的德狄勒斯的兒子③,他正孤立無援地墮入海中。
研究院裡許多經濟學家贊成我的計劃,他們說服我發起一場大眾運動,使我的計劃為公眾所接受。我們需要一個人來做委員會的執行主任,或者說需要一個負全面職責的人。我找到了一個很有魅力的傢伙,他的名字叫諾曼·倫巴德。有些人斷定那是個筆名,可能取自莫塔古·諾曼與倫巴德街這兩個詞,但我們這一位實際上一生下來就是用這好聽的名字的。儘管我記得他與一名學校教師結了婚(這無疑對他是大有幫助的),但關於他是如何謀生的,我卻一無所知。他在穩定貨幣協會(Stable Money Association)中曾與費希爾有些交往,後來又組織了幾次月度經濟討論會。我們成立了一個經濟穩定委員會(mittee for Economic Stability),我任主席。聽起來我們的會名是在模仿聞名遐邇的經濟發展委員會(mittee for Economic Development),實際上並非如此,我們是在他們之前取這個名字的;正如“百事可樂”其實要比“可口可樂”更早一樣。我們寄出些文字資料及空白會員申請表,設法吸收了50多位經濟學教授參加我們的委員會,其中有很多是名教授。儘管大家作了不少努力,以使委員會真正發揮作用,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