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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見過面。”
“大衛,他告訴我,說他已把所有的企業(他說是全部,不過我只知道其中的一小部分)都處理得能自行發展了。是這樣嗎?”
“是的。”
“那麼,他接連幾個月不與你聯絡,也就沒有什麼奇怪嘍?”
塞梯尼亞茲雙眉緊鎖。
“你的話是什麼意思?”
“這正是我應該告訴你的事情中的一件,大衛。他打算隱去一段時間。別問我他要到哪兒去或者為什麼,我不知道。我只是有責任讓你知道這件事,雖然他應該自己跟你說的。”
“要多長時間?”
“不清楚。我也問過他,可是沒問出結果我想再要一杯馬丁尼。”
“那麼你要告訴我的其他事情呢?”
“那是有關夏眠的。你也許已經知道她和雷伯”
他沒有把這句話說完。這是故意的。他吃不準大衛對夏眠·佩吉和雷伯·克立姆羅德之間的奇特關係究竟瞭解到什麼程度。
“我知道,”塞梯尼亞茲說,“她跟雷伯近幾年來的交往比較密切。但她從不跟我們談起雷伯,他們也從不在一起露面。”
他覺察到了塔拉斯犀利的目光。
“夏眠出什麼事了?”
2005…5…5 22:47 八戒他爹
卡拉卡拉伊瀑布 —— 6
這還是三個星期之前的事。
喬治·塔拉斯在倫敦和託尼·佩特里迪斯以及一個蘇格蘭律師辦完了一項海運事務後,離開那裡經由巴黎來到馬賽。正如電報上所說的那樣,一架水上飛機已在那兒等著他。經過一個半小時的飛行,飛機徐徐降落在離海岸僅幾百米的水面上,那條頗不整齊、略呈紅色的海岸線非常好看。過了好一會兒還沒有動靜。然後,一艘汽艇從礁石叢中出現,駕駛汽艇的是迪耶戈·哈斯,此外沒有別人。
“你來得正好,”培拉斯對他說。“我已經在考慮仿效基度山伯爵了。”
“基度山島可不在科西嘉的這一邊,”迪耶戈說,“而是在科西嘉的那一邊。再說,你發掘了那些寶藏,又打算如何處置呢?”
“有道理。咱們走吧,水手。”
與塞梯尼亞茲不同,塔拉斯倒是挺喜歡迪耶戈的。“一個具有這麼多幽默感而又憤世嫉俗到如此程度的人不至於一無是處。”
況且,雷伯要這個頗有意思的阿根廷人始終隨待左右,別人也管不著。
“迪耶戈,你可知道W·C·菲爾茲(注:菲爾茲(1880—1946),美國喜劇演員。)曾經說道這樣的話:‘一個討厭孩子和狗的人不至於一無是處’!”
“我任何人都不知道。”迪耶戈說著笑了起來。
“雷伯在哪兒7”
“在阿雅克肖。他要回來吃午飯的。”
“那咱們現在到哪個鬼地方去?”
迪耶戈推上了雙引擎的排檔作為回答。這時是上午十一點鐘光景,科西嘉的春天已經驕陽紅似火。塔拉斯回頭一看:那架水上飛機正以出人意料的優美姿態離開水面,而他們的汽艇此時也正在繞過一個小小的岬角。隨之展現在眼前的是寬闊美麗的皮亞納灣,灣內嶙峋的礁石有的象針尖,有的象鋸齒
那見停著一條漆成黑白兩色的遊艇。
“是雷伯的?我不知道他買了一條遊艇。”
迪耶戈沒有問答。但他的黃眼睛流露出一種奇特的神情。
塔拉斯簡直得使勁喊叫,聲音才不致被引擎的轟鳴完全淹沒。
“我真不明白:雷伯急如星火地要我從倫敦趕到這兒來,而你現在又告訴我,他甚至不在船上。”
“那遊艇不是他的。”迪耶戈用正常的聲音說,他剛剛把引擎關上。“而且派水上飛機來接你的也不是他。”他嫻熟地操著舵,把汽艇一直靠到遊艇的舷梯邊上。“不是雷伯。是她。她想跟你談談。”
塔拉斯剛登上游艇,一個漂亮的黑人姑娘笑著迎了上來——她的棕色面板黃裡透金。這姑娘一言不發,領著他向船尾走去。夏眠·佩吉坐在那裡的一張早餐桌旁。她身邊另外還有兩個黑人姑娘,都用藍色的紗巾裹著身體
只露出面孔。
她向塔拉斯伸出一隻手,問他要不要一杯咖啡,但他謝絕了;接著又請他喝茶,塔拉斯表示可以。
“我們上一次見面,”她說,“是在大衛招待他的幾位哈佛老同學的宴會上。你當時是宴會的貴賓,而且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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