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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養維修車輛的車庫與其他公司簽訂合同,部分或全部買下這些公司。此外還有:
卡車運輸和倉庫租賃業務;
送貨業務;
工業裝置保養和緊急搶修業務(一九五三年九月)
估值:三億八千萬美元。
四個餐館系統。分佈地域:北起加拿大,南至墨西哥邊界。有組織的競爭。由雅瓦食品總公司或它的分支機構供貨。計劃於一九五六年開發西海岸,巳與一英國集團簽訂合同準備打入歐洲市場。
超級市場系統(表面上獨立於餐館系統)。以上兩大部分的受託人是麗蓮·莫里斯。總值:四億美元。包括工場和協作農牧場在內則為六億三千萬美元(一九五三年)。
不動產:一億五千萬美元。華爾街行動尚待掃尾,計劃至一九五七年全部結束!
海運業。二十九家不同的公司,總噸位:三百六十二萬噸。
(資料來源:尼爾·佩恃裡迪斯)。一艘二萬八千噸的油船約值二百萬美元。估計總值:三億八千五百萬美元(一九五五年四月二十日)。
流動資產(推算):一億零九百一十二萬美元(一九五五年四月三十日)。
總值多少?計算時應考慮信貸金額、費用昂貴的安全措施(用以保護雷伯)、人數眾多的合作者
塞梯尼亞茲得出的結論是:一九五五年,從毛特豪森算起差不多有十年,從他來到紐約的一個報攤算起則還不到五年時間,還不滿二十七週歲的雷伯·米歇爾·克立姆羅德的身價已經大大超過十億美元。
可是瞭解這一點的不超過五個人。
一九五五年五月初,喬治·塔拉斯剛剛辦完一件事情後回到紐約。“不錯,大衛,是為他辦的。三四年前你曾經拒絕我和你共進午餐的邀請。還記得嗎?今天怎麼樣?”
他們來到華爾街的凱恩通餐館。塞梯尼亞茲照例呷著他的馬丁尼酒。他發現至少有五個為克立姆羅德辦事的人坐在鄰近幾張桌子旁邊向他致意,便略略頷首回禮。然而這些不明顯的動作並沒有逃過塔拉斯銳利的目光。
“你是否在玩味一種隱蔽的權力感,大衛?”
“你可以這麼說,”塞梯尼亞茲笑道。他感到很窘,甚至有點惱火,因為塔拉斯的話有一定的道理。塞梯尼亞茲對這些人瞭解得一清二楚,而他們對他卻幾乎一無所知;跟這些人打交道的結果,確實使他產生某種隱蔽的權力感。
“你甚至已開始採用他的某些慣用語:也可以這麼說。”
“我們談談別的吧。”
他們點了菜,等侍應領班走後,塔拉斯突然說:“我有些事要告訴你,大衛。先說說你的小姨子吧。”
塞梯尼亞茲驚訝地望著他。
“聽著,”塔拉斯說,“我知道我一定讓人覺得象個不受歡迎的好事者,可你不要被表面現象矇住眼睛。你妻子的孃家對夏眠是怎麼看的?”
“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們上一次見到夏眠是什麼時候?我不是指你人,大衛。也包括韶安娜和你岳家的人。”
“她在紐約和我們一起過了聖誕節。每年如此。”
“你什麼也沒有注意到嗎?”
大衛·塞梯尼亞茲是個頭腦冷靜、性情溫和的人。最近幾年,透過為雷伯·克立姆羅德的各種經濟活動做管理工作,他驚異地發現自己身上某些品質無可否認是有用的,尤其是組織管理方面的。雷伯曾在倫敦的一家旅館裡對他說過,他具有他自己也想不到的品質;時間證明雷伯的話是對的。
但塔拉斯這句問話激起了塞梯尼亞茲一連串強烈而又矛盾的感覺,幾乎使他失去自持。他被塔拉斯有欠考慮的干涉所激怒,同時又唯恐夏眠使他揣揣不安的事會得到證實。此外,他還經常感覺到他的妻子和岳母對他發動的無聲戰爭的壓力,她們母女倆似乎都怪他沒能“讓那個克立姆羅德保待距離”。
“注意到什麼?”他帶著抱怨的口吻反問,這在他是少有的現象。
“夏眠梢神不正常。她也許是我所見到的世上最漂亮的女人,但是她家裡的人早該注意她的情況了。”
塔拉斯喝完了他的一杯馬丁尼,目光直盯著塞梯尼亞茲的兩隻眼睛。
“大衛,請別生氣。我無意間知道了一些我不該也不想知道的事情。你上次見到雷伯是在什麼時候?大衛,請不要用這種眼光看著我。”
“二月十二日到十三日,我們工作了一個通宵。”
“以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