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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睜開眼睛,看到的東西嚇的幾乎讓我把自己的舌頭咬下來,在我們中間躺著一個穿白衣服的女人,哇靠!醜的好似被硫酸毀容了一般,我只看到她一半的臉,她像屍體一樣的躺在我們中間,眼睛盯著天花板,嘴巴咧出了一個怨毒的笑容。這笑容分明就是我夢中看到的那張扭曲的臉,但是容貌已經完全毀掉了。
我和白翌一個翻身,都滾下了床,最該死的是,我的褲子被她解了一半,褲子推到了大腿上,根本跑不了。摔下了床,肩膀就先著地了。我悲嘆的想:再這麼摔下去,我的肩膀估計得粉碎性骨折了
顯然白翌也不比我好到哪裡去,我不禁罵道:“媽的,這個女鬼是寂寞久了,是個男人都想要?靠,我還以為淫的只有男鬼,沒想到這女鬼色起來,一個要吃倆?”
等我們回過神再看過去,床上除了有一個人形的影子外,根本沒有什麼女鬼。我看了看白翌,他比我還誇張,衣服已經完全敞開了,好在褲子沒被脫下來,白翌淡淡的看著我提著褲子,一點也沒有尷尬的感覺。
我趁這個時候趕緊把褲子穿好,我們兩個搞的實在太狼狽了。我一邊拉著褲子,一邊對白翌說:“靠,那傢伙去哪裡了?這女鬼太噁心了。做出來的事情比那些髮廊裡的小姐還奔放啊。”
白翌摸了摸臉看了看我說:“她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我搖了搖頭說:“沒事,幸好你哥們我警覺,感覺有人在拽我褲子,我馬上就反應過來。否則估計”
白翌的臉色顯然比我要好很多,鎮定的摸著下巴在思考。也沒有整理自己的衣服,我看他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問道:“你沒被怎麼樣吧?話說,那女鬼可真醜啊,虧六子還說是一個美人。這臉堪比毀容案啊。”
白翌愣了一下說:“不,她臉很正常,沒有什麼特別恐怖的。”
我一聽頓時停下了手,我呆呆的看著他,用手對著自己的臉比劃道:“我看到的是一個臉皮都耷拉下來,五官都扭曲了的醜鬼。”
白翌沒有回我話,我們之間將近好幾分鐘的沉默,我們互相蹬著,一陣詭異的寂靜後,白翌慢慢的開口說:“小安,如果你害怕,就不要往天花板看。”
我聽的莫名其妙,什麼天花板,問題人就是如此,不明白的時候,越是叫你不要做,越是會本能的去做。我順勢抬頭,一看,嚇的只有發出了一聲類似鴨子的叫聲,渾身頓時麻掉了。我想難怪那女鬼怎麼不見了,根本就是趴在了天花板上,透過月色一看,我靠,這臉真叫一個詭異啊,一半是恐怖異常,另外一半卻是清秀美麗。醜與美在她的臉上被微妙的合在了一起。難怪白翌前面還說她的臉不恐怖。
那個女鬼就像是四腳蛇一樣的趴在天花板上。一會兒眼神清麗溫柔,一會兒眼神怨毒恐怖。就像是兩種極端的感情放在了她的身上來回替換。
白翌看準了時機,用最快的方式翻過床,跑到我這邊來。我一把拉住了白翌的胳膊,就往後退。
那個女鬼好像在極度的控制著自己,貌似過了好一會,那古怪的臉上終於恢復了正常的神態。雖然臉依然是半邊扭曲著,但是她的眼神變得柔和了,只是好像非常害怕我們,一直貼在牆壁上不敢下來。
她驚恐的看著我們,神情就像是一個柔弱的女子。我搖頭的嘆道,我被你嚇的差點嚥氣,你倒是一副委屈樣子。
她的嘴巴沒有動,聲音卻發了出來,她說:“請你們別傷害我,我也很難受。”
白翌抽了下臉說:“我們沒把你怎麼樣,倒是你害的我身邊這位小哥嚇的臉都綠了。”
她聽完就把那張詭異的臉轉向了我,我頓時把目光往別處投去,雖然說女生長的難看很沒素質,但是這位實在是太驚悚了。
她再把視線投向了白翌,我們就和她僵持著眼對眼,她慢慢的發出聲音:“我既不是人,也不是鬼。我是文長先生一筆帶過的墨痕”
雖然說萬物可成精魅,但是墨汁也能變成這樣的?我疑慮的看了看白翌,白翌點了點頭說:“沒錯,這個不是鬼,她是魅。其實就是畫中那筆墨所形成的一個人形,萬物有靈,有人形就可以日月累積。幻化成魅。最快成精的方法就是吸取男人的精氣,所以說人中最色要數男人,妖中最淫就數魅了。所以你朋友的身體才會突然糟糕下來,如果他還沒發現,估計過不了多久就得進火葬場了。”
我不解的問道:“但是畫中沒有第三個人啊,她那裡來的人形呢?”
女魅說道:“畫中的筆墨勾勒出了桃花樹枝,而樹枝的縱橫間形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