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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子馬上投來了可憐巴巴的眼神,我環視了這房子,心裡依然感覺忐忑不安。六子馬上說:“小安,我們當初可是一起撒尿和泥巴的交情。還記得你小時候敲了15號樓老頭家的窗戶吧,最後是我給你頂了黑鍋啊!你還記得”
我立刻打住了他,再說下去他非得把我欺負樓上小姑娘的事也給抖出來。沒辦法,攤上這兩個傢伙我也只有捨命陪君子了。我點了點頭說:“好吧,就算是我為了六子你豁出去了!你別老是把以前那些陳年爛穀子的事給我抖出來!”
白翌一聽冷笑了一聲說:“認識你那麼久沒見你有那麼義氣的時候,看來你小時候還真不是個省油的燈啊。”
我瞪了他一眼,然後問六子說:“我們睡哪裡,你這裡連個沙發也沒有,我們兩個怎麼睡?”
六子一臉不在乎的說:“嘿,別說你們兩個人了,就算是三個人我也能安排,二位和我來。”
說完突然想起來這個屋子不乾淨就緊貼著我們,帶我們來到了一間臥室,這裡佈置的很有感覺,最令我吃驚的是,那一個特大號的床,的確就算是三個人,躺上面打滾都夠了。
我問道:“你幹嘛買那麼大的床?”
六子說:“這不是為了方便我的起居麼”突然他就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我靠,這小子把女人帶這裡睡,還要我們睡這上面?我鄙視的看著他,他咳嗽了兩聲,往別處看去,避開了我的目光。
告訴了我們一些必要的東西的位置後,六子像逃一樣的離開了屋子,走之前他說道:“我只能把二位鎖房子裡,這裡只能用我這把鑰匙開,對不住了。裡面這些東西掉一件也夠我坐一輩子的牢了。”
我心想搞了半天,這小子依然不放心我們啊,就他那些豆腐渣的字畫,偷回去也全變紙屑了。我看了看白翌,他倒是很不客氣,泡了一壺鐵觀音就在那裡翻著書架上關於字畫的書籍。
我感覺著四周,想要從中找出那個女鬼的身影,但是除了白翌偶爾翻書的聲音,其他的一點動靜也沒有,這種感覺就像是斯蒂芬·金筆下的《1408》。感覺恐怖不是來自於直接的威脅,反而是空洞的寧靜,壓迫的氣氛和未知的發展。
白翌今天特別的安靜,他本來就不多話,現在壓根就只顧著自己看書喝茶。我走到他旁邊的座位坐了下來,對這白翌說:“老白,你說這東西會不會只跟著六子,和我們沒關係,你看前面還鬧騰的很,六子一走,這裡完全沒有了聲音。”
白翌給我倒了一杯茶,然後說:“其實這件事情估計問題不是在畫上,也不在這女鬼上。而是在這事情的本身上。”
我聽著他像繞口令一樣的說,問:“這事情的本身?那是什麼?”
他抿了一口茶,用手指頂了頂眼鏡說:“和你說了,你也不明白,反正你只需要待在我身邊,其他的你也別多問。”
我有些生氣得拍了下桌子,差點打翻了他給我泡的茶,這小子還跟我賣關子,這也太看不起我了,好像我就真一點本事沒有似的。怎麼說我也是跟著他出生入死好幾回了,什麼陣仗沒見過啊!
既然他不肯告訴我,我也懶得再問。我瞅了他一眼,就離開了書房,回臥房去了。
臥房裡還有電腦,我開啟就上網看片子,自然這個時候絕對不適合看恐怖片片子很無聊,看了好一會,我有些打瞌睡了,迷糊的閉上了眼睛,突然我感覺有人搭著我肩膀,很輕柔。我以為是白翌,我撇了撇嘴,抖了下肩膀,現在不是和好不和好的問題,而是這小子根本沒有把我放在眼裡。
但是肩膀上的重量依然沒有消失,漸漸的我感覺不對啊,在肩膀上的不是手,而是一個人的頭啊白翌是不會把頭靠在我肩膀上的,我順手摸了摸感覺那是一個女人的臉頰,冰冷的好像是玻璃做的一樣,頭髮很長她靠在我的肩膀上。我手像是觸電一樣的縮了回來,但是我依然閉著眼睛,不敢睜開。而靠在我肩上的分量也絲毫沒有減弱,電腦裡音樂也變了,變的十分的詭異,好像是在唱一曲古老的樂曲,琵琶發出了幽怨的音色。耳邊只聽見低聲哼著的調子,是我聽不懂的方言民歌。
我知道,有一個人把頭趴在我的肩膀上,或者說,只有一個頭?
白翌依然在書房,我也不敢喊,喉嚨顫抖著,眼睛依然閉著。她唱的很慢,但是我絲毫感覺不到頭有在動,聲音單純的從她的腦袋上發了出來,就像是一個頭型八音盒。她把嘴巴貼在我的耳朵邊,這聲音就像是直接灌入我的耳中。
因為突發事件經歷了太多了,這個時候我馬上想到既然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