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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臉,那就是我的本體。我只有依靠如此才能獲得解脫,離開這副禁錮了我幾百年的畫。”
她暗暗的說道:“文長先生他極其愛畫,也喜歡結交欣賞他畫的文人雅士。他從來不拘小節,畫風十分的特殊,其實畫中文長先生邀請的第三人就是位賞畫之人。我只不過是偶然才獲得靈氣的魅鬼罷了。”
我這麼一聽,頓時茅塞頓開,感嘆到徐渭真不愧為百年一人的天才啊。這樣的佈局估計連現在的畫家也很難想到,更何況是當初思想十分禁錮的時期呢。
這幅畫的本身就是畫者與賞畫之人同樂,女魅的形成卻是一個如此偶然的筆墨勾勒。難道說那個事件的本身的含義就是這個女魅極度嫉恨我們這些賞畫的“第三人”?所以才會產生攻擊?
白翌看著女魅說:“那麼你又何必變成這個樣子呢?照道理來說,只要畫在,你就可以存活在畫中,不會消失的。”
女魅低聲的嗚咽道:“因為我在這花叢中待得的時間太長了那麼多時間,文長先生早就不在人世了。從來沒有人,包括先生也沒有注意到在這畫之中還有那麼一個我,我就在桃花中一直等,一直等,等著那個人回頭來看,希望他招手邀請的是我。而不是那些看畫的人,但是”
我嘆了一口氣,沒想到事情發展的還真是猶如一則聊齋故事啊。我問道:“那麼你幹嘛去招惹六子?”
女魅眼神有些羞澀,她說:“商先生的才華很好,而且如果能引導他,那麼我就可能在畫中成為那正真的第三人。我不想只做一個墨痕染出來的影子了。如果實在不行,我就只有吸取他的精氣,我想要”
突然女魅的臉又扭曲了起來,甚至她整個身體都開始顫抖。白翌發現有些不對勁,就把我攔在了身後。我們死死的盯著那個突然怪異起來的女魅。她的眼神突然陰狠起來,整體感覺也變了。
她的神情變得越來越急躁,身體也弓了起來,身邊散發黑色的霧氣,就像是化開的墨汁一般。潔白的天花板被染成了一片黑色。
她突然吼叫道:“我要變成人,我要那個人看著我!我不是墨!我是一個人!”
白翌悄聲的對我說:“看來她控制不住自己了,如果有必要,毀掉那副畫,她就可以一起消失。”
我大駭,毀掉徐渭的真跡?那可不是坐牢不坐牢的問題,而是直接槍斃啊。
我哆嗦的說:“老白,你想個辦法,穩住她,只要她不要暴動,一切好商量!毀掉畫,太造孽啦!”
女魅開始混亂的搖動著腦袋,頭髮甩到的地方就是一筆墨痕,漸漸的從她身上滴下了黑色的墨水,落在床上。感覺這個女魅就像是一塊硯臺,不停的在溢位墨汁。
白翌嘆了一口氣說:“你覺得她穩的住麼?估計現在只有徐渭再世才有辦法控制住她。”
說道徐渭我突然意識到,對啊,她為什麼總是不去放著畫的那間屋子呢!因為她不想,或者說是害怕看到徐渭像啊!我立馬和白翌說:“兄弟,你看你能頂住她多久?”
他認真的思考了下說:“三分鐘,不能再長了。”
我點了點頭說:“好,你幫我控制住她三分鐘。我有辦法讓她穩住!”
說完我一個閃身就向大門口奔去,白翌貌似知道了我的想法,也替我掩護著,女魅瘋狂的用頭髮纏了過來,黑色的頭髮抽在背後就像是鞭子一樣。我回頭一看,白翌已經全被纏住了。我不禁嚇的連滾帶爬的向工作室衝去,心裡感動的想:感情你那三分鐘就是保證自己不窒息而亡。靠,好傢伙,董存瑞啊!
當我撞開了工作室的門,飛快的衝到畫前,捧起那塊重的要死的墊板往回走。因為手裡拿的是國寶級的貴重物品,我不可能像前面那樣跌跌撞撞的。我走的十分的小心,就聽到白翌在臥室裡喊道:“你磨蹭什麼呢!再不來我就得被纏死了!”
意識到白翌的危險,我也顧不得會不會損壞畫了,人命總歸比畫重要,況且那還是白翌的命啊。我又衝回了臥室,一看白翌已經被裹的差不多成一個黑色蠶蛹了。我立馬舉起了畫,對準了女魅就照了過去。發狂的女魅一看到畫就像妖精看到了照妖鏡,頓時一聲尖叫,頭髮全部都消失了。
白翌喘著大氣的靠近我,我們就拿著畫對著女魅,女魅漸漸的安穩了下來,她搖著頭避開畫裡的徐渭像,身上的墨汁更加滴答的厲害。
她悲傷的說:“先生,嗚嗚,先生不要看,我不想讓你看到我這個樣子。我不要人看見了,我不要了。”
我突然有了一種錯覺,感覺手裡拿的不是徐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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