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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魯老師真的瞞著我們一些事情,可能她現在改變主意了,想要說出來。不過現在這樣子她是說不成了,只有靠我們去自己看。我和白翌眼對眼的看了一會,我摸了下顎說道:“要不咱們去看看?”
他沒有說話,拿過鑰匙就往外走,顯然他是準備去魯老師的家了。我嘿嘿兩聲也跟上去,心裡想白翌這小子口口聲聲的說不管閒事,不過到了這種一半的時候自己也是放不下的。想著每次對我說教時拽的二五八萬似得,如果不是魯老師這事真的很嚴重我都忍不住想要去擠兌他幾句。
當我們再進入魯老師的房子時已經很晚了,因為紀天在我們也不算是私闖民宅,這點我們底氣都很足。進了屋子四周一片漆黑,浴室裡的水龍頭沒擰緊,一直在滴水,聲音非常的有規律。這個時侯有人把燈給開啟了,四周十分的明亮,此時可以在地板上看到血跡,馬上我就想到魯老師抹脖子自殺血滴得到處都是的情景,頓時脖子一緊感覺頸部的肌肉特別的痠疼。
到了客廳我們都有些侷促,因為不知道接下去該幹什麼。我們各自撿了空位子坐下,又開始沒頭沒尾的分析情況,但是這次白翌卻沒有參與我們的分析,而是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攤在地上的相簿上。這種相簿我家也有幾本,又厚又大,小時候我老孃還有個惡趣味喜歡把我打扮成女孩子帶到公園去玩,還拍了些照片。小時候不知道這種事有多丟人,還對著照相機傻笑,現在看到那個時侯的照片死都不想承認那個綁著蝴蝶結的丫頭片子就是我。
白翌開啟相簿,最初幾本都是彩色的,後來的基本就是黑白和一些很老式的彩色照片,那個時侯的魯老師還十分年輕,剪了一個當時很流行的短髮,羊毛衫也是那種流行的蝙蝠杉。翻了幾張也沒發現有什麼特殊的。紀天看了看手錶對我們說:“我不能待太長時間,我還得回局子裡值班呢,看看有什麼能給你們啟示的?”
白翌放下相簿說:“魯老師的原話是什麼?”
紀天想了一下說:“她說如果白翌他們來找我,就讓他們去屋子裡找,有東西要給你們看。”
白翌皺著眉頭看著我說:“你認為她要給我們看什麼?”
我也十分的詫異,本來她讓我們回來這就讓我十分的意外,我一點頭緒也摸不到,不過有一點我很在意,開口說道:“我具體的不知道,但是有一點我心裡總覺得十分的疙瘩,那就是魯老師的脖子自從被那個類似水草什麼的東西掃過後就變得很奇怪,而且她自殺的方式也是抹脖子”
白翌點了點頭,但是並沒有什麼動作,而是向我們招了招手,攤開了一本比較老舊的相簿。他指著一個空擋說:“這本相簿當初我記得沒錯的話,是唯一一本整齊的放在沙發上的,而現在它卻是胡亂的扔在了通道口。還有不知道你們過去是什麼情況的,但是我小時候那會兒照片都會按照順序擺下來。你們看,這裡少了一塊地方,這個地方如果按照前後順序推算,應該是魯老師還在大學時候拍的照片。因為後面幾張就是她的畢業照片。”
我們乾脆坐在地上,示意白翌繼續說下去,他說:“這幾張照片背後的紙張沒有其他地方那麼舊,我只能說出一種可能,就是魯老師近期把照片給拿下來了,整個房子都亂七八糟的,她要我們查東西肯定不可能是很隱蔽的。所以線索一定很好找,其次我們對魯老師事件的瞭解最大的怪異點就是照片。”
白翌這麼一說我感覺找到了點門道,但是仔細往下想之後發現也是一個死衚衕。我嘖著牙花說:“老白就算我們知道了這幾張照片沒了有什麼用?現在魯老師躺在病床上睜眼都難,還怎麼去問她?”
白翌放下相簿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對著紀天說:“咱們不是有一個刑警哥們麼?不利用現成的資源還花錢去請偵探?”
紀天掏出一包根菸,夾在手裡沒有點著,皺著眉頭說:“哎這事我倒是有點聽明白了,白翌的意思是讓我去查查在二十多年前,魯老師在大學那個時期的事?雖然是有些棘手不過硬是翻老底還真沒準能翻著。”
白翌聳了聳肩膀搖頭道:“單單查她學校沒有用,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她還能安穩的當老師當到這把年紀?”
我突然被這句話一下子擊中,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我連忙說道:“還得查瀾滄江!”
紀天啊了一聲轉過頭來納悶的看著我,我看了看白翌,然後把我的想法說了出來,我說:“很簡單,當初我和白翌就覺得這個鬼不會是普通的鬼,怎麼都讓我感覺像是怨鬼!所以我大膽的猜測,是不是魯老師當年在瀾滄江做了什麼事。然後著了這個東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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